男人將的手拉下來,一晚的沉淀也差不多了。
其實想來也沒什麼不好理的,只是傅司晨膽子忒大。
“沒事,爸昨晚已經知道了,他本來就疼司晨,不會怎麼樣。就看老媽了。”
許傾城,“爸爸知道了?”
“大哥肯定要跟爸說一聲。”
“啊,那豈不是就只有媽媽一個人不知道?那,那……”
“所以,演技好點,別讓媽看出來,不然就瞞著一個,能氣瘋了。”
許傾城,“……”
這一小家的家宴,本來其樂融融的氣氛,在傅司晨表明有件事要說的時候畫風突變。
鐘婉繡氣紅了眼。
傅司晨躲在老爸后面還被老媽給拍了幾下。
鐘婉繡眼淚只往下掉,真是給扔下一枚炸彈。
老爸負責哄老媽,大哥冷著臉把傅司晨狠狠訓了一頓,大嫂就在旁邊打圓場。
小姑子也大了,當大哥的也不要說話太難聽。
許傾城趕讓保姆阿姨把小朋友們都帶出去玩。
傅靖霆坐在沙發上沒,瞅著許傾城抱著炎錚出去,又把視線落回到傅司晨臉上。
傅司晨是一邊被大哥訓,還要承著二哥冷颼颼的眸。
鐘婉繡哭,傅司晨也忍不住掉眼淚,“媽,我錯了,你別哭了。”
“你錯了什麼?你要知道錯了你能這麼任的做這些事?”鐘婉繡真的想到當初他們去找韓家,“你可知道我跟你爸去韓家著臉的撮合你們,這真就是一個笑話。”
傅平輝不忍心訓,家里最小,誰都能說幾句,但是你說孩子也大了,事已經這樣再說也沒用了,就輕拍著鐘婉繡的背,“已經這樣了,想想看以后怎麼辦。
”
“什麼以后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這丫頭就是被你寵壞了,什麼都先斬后奏,連結婚這種事都能拿來玩笑。”鐘婉繡氣不打一來,火都上了自己老伴上去。
傅平輝能怎麼著,反正罵他就聽著,總也得讓發泄出來。
等鐘婉繡哭夠了,穩定下來,又問傅司晨炎錚的父親是誰?
傅司晨還是之前的借口,死活不說人是誰。
氣的鐘婉繡上手擰了一把,“人家有家庭你還上趕著,傅司晨你能不能要點臉。”
傅司晨疼的厲害,又不敢躲。
唐糖趕過來將兩個人拉開,把司晨護在自己后,勸著,“媽,你消消氣吧。”
這邊許傾城就在炎錚耳邊上說著悄悄話,讓他去哄哄姥姥。
小炎錚很乖,聽話的點頭,許傾城就把他帶過去,小家伙就偎在姥姥邊,“媽媽疼,姥姥不要生氣,炎錚會聽話。”
稚氣的聲音和無辜的臉,孩子有什麼錯。
鐘婉繡抱著小朋友眼淚一直掉,又心疼又難過。
這一陣子兵荒馬之后,客廳里安靜下來,只剩下人們細細的噎聲。
鐘婉繡拿著紙巾眼淚,發了話,“我就一個要求,跟韓家那邊說這事冷理,時間久了慢慢淡化,不能有任何不利于司晨的言論出去。”
“好,這事我去涉。”一直未曾開口的傅靖霆攬了這事下來。
“媽,其實我無所謂的……”
話還沒說完,被鐘婉繡瞪回去,“你沒所謂,炎錚呢?讓外頭的人說因為孩子不是韓家的所以你們才離婚嗎?”
傅司晨噤聲了。
雖然事實不是那樣,可只要消息傳出去,難免不會有人碎子胡說八道。
大家不關心事實真相,只會覺得八卦怎麼刺激怎麼來。
鐘婉繡小家伙的腦袋,“靖霆,我們也不是得寸進尺的人,也不是說就是要故意給韓家難堪幫我們擋事,就是大人沒事,我還要考慮孩子,不能讓他天天被人背后指指點點的。”
“媽你放心,我明白,我知道怎麼做。”
這事兒總算是到此落下帷幕,許傾城松了口氣,過去安了傅司晨一下。
傅靖霆和傅聘修出去了,韓家那邊主打了電話過來。
協商的倒是很順利,那邊完全接傅家的要求,在小輩們這件事的理上都還是冷靜的。
韓爸爸韓媽媽也打了電話給傅平輝夫婦,客氣話說了很多,并說如果不介意,他們認司晨做干兒。
這都是后話了,反正短期,肯定彼此都要冷靜一段時間。
不過好在沒有糾纏。
傅聘修和傅靖霆是晚上時候回來的,也跟父母說了跟韓家的通況。
臨走的時候,傅靖霆把傅司晨單獨喊了出去。
別墅的院子里,傅司晨被二哥銳利的視線盯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跳,“二哥。”
“那男人有家庭?”
因為這一句話,傅司晨覺得自己每一條神經都吊了起來,木木的點頭。
傅靖霆突然哼笑一聲,“傅司晨你那時候在準備考研,你邊的男人除了你的同學就是我們家常往的人。”
“你的同學不會在那時候就已經結婚,那就是跟我們家常往的人。”排除法。
傅靖霆看著,突然問,“我認識?”
傅司晨真的,覺自己的心都已經被牙齒咬住了,氣息嗆的口都發疼,幾乎是下意識的否認,“不是。”
否定的太快,有些蓋彌彰。
傅司晨看二哥的眼睛都瞇起來顯然懷疑。
“二哥,你別問了,你也別查到底是誰,現在這樣不就好的嘛,我就想帶著炎錚好好的。”傅司晨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傅靖霆也沒再問,他轉離開。
恰好看到許傾城抱著如初站在門外面,他接過孩子,“走了。回家。”
路上。
許傾城終究沒忍住,還是問他,“你是不是知道炎錚父親是誰?”
“不知道。”
傅靖霆直接否認,口氣不善。
許傾城看他臉很沉,還似憋著氣。
反正模樣駭人。
傅太太吞了下口水,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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