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搭著他的肩膀，問道：「你要不要娶親？我最近認識了幾個子，長得還可以，琴棋書畫造詣極高，和你必定有共同話題。」

「琴棋書畫？我會喜歡這些？」首輔翻白眼，真是白一起住這麼久了，都不知道他如今最不喜歡的便是琴棋書畫麼？

「琴棋書畫不喜歡？那就騎馬球，馬吊牌九，我也認識這方面的姑娘。」

「文不，武不，至於玩樂這方面，我更是不，腐敗墮落，我為一朝首輔，自當潔自。」

「那你可有擇偶標準？我回頭再幫你。」

首輔擒拿手一出，把紅葉摁在了地上，手掌住他的后脖子，「說，收了我娘多好。」

紅葉輕易，優雅地整整裳，「我是那樣的人？金銀財寶我只要想得到，唾手可得，要為北唐首富，也是指日可待。」

四爺眸淡淡地掃了過來，輕輕地喝了一口財大氣的酒，「說這話之前，問問我。」

宇文皓也淡淡地說：「你們說這話之前，也問問朕的國庫。」

北唐，還是昔日的北唐嗎？現在富得流油好嗎？

皇炸一出，淚男默。

頓了頓，首輔還是拽了紅葉過來，「沒收好？真的沒收？你指天發誓。」

「我為什麼要發誓？」紅葉笑得輕狂，「開玩笑，現在的我是隨便就能收買的嗎？」仟韆仦哾

「行，回頭把你屋中的古琴砸掉。」

紅葉白了他一眼，「伯母說給我請個點心廚子，專門只給我一個人做，伯母說人，拿了我的肋，我如今就好這一口。」

「那你去死吧。」首輔踹了他一腳。

「失態了。」宇文皓投過來警告的眼，「朕的首輔，要喜怒不形於，更不能隨便手。」

首輔臉上沒有任何錶，「我是腳。」

他鄙視地看著紅葉，「一個點心廚子就把你給收買了，你真廉價。」

「我一直都這麼價廉。」紅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皇帝搖搖龍頭，不想搭理這兩個人。

燒烤會持續到亥時末，大家都帶著幾分醉意抱著自家媳婦散去。

四爺回到府中，還喝了兩杯。

公主說他，「在宮裏還沒喝夠呢？」

四爺頓了頓，有些殘酷地揭穿真相，「不是我說，老五拿出來招待大家的酒，不是什麼好酒，宮裏頭用的東西，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今晚喝得，還沒到我平時一半的量。」

公主嗔笑，「還老五，在我面前都不能一聲大舅子的？不出大舅子，那好歹皇上嘛。」

四爺倒酒，有些苦惱，「怎麼啊？他是我徒兒的夫婿，本來和我差著輩分呢，至於皇上嘛，又不是朝堂，私下裏一聲老五不顯得更親切嗎？」

「五哥把你慣的。」

「慣？誰慣誰啊？」

公主語塞，確實，自家夫婿這些年也一直慣著五哥，慣著北唐，他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侍端著熱水進來，公主打發出去，親自給他手臉，把一的燒烤的油煙味掉，「駙馬，有一個問題，我一直都沒問過你。」

「問啊。」

公主坐了下來，看著他，「這些年你對五哥盡忠，對朝廷盡心儘力，但是我記得剛嫁給你的時候，你是什麼都不想管了，連冷狼門和生意的事都丟給別人去做，六嫂說你是要準備養老的，為何又願意再辛勞這十幾年呢？」

四爺著，角帶了一抹笑意，「兩個原因，第一個，老五有染力，他的理想和對北唐的責任了我，當時大家都有一種一往無前的勇氣，把整個為國盡忠的氣氛烘托到了一個我之前從未到達過的高度，我那會兒很白癡地竟然想為他們其中一員，所以老五找到我的時候，我只裝了一下樣子就答應了。」

公主托腮看著他，「還有一個原因呢？」

四爺手掐了的臉一下，「因為你，你是北唐的公主，你理當為北唐盡心儘力，我娶了你，困了你家裏生兒育，那你的差事我來辦你辦。」

我？我沒有差事啊，公主有不能幹預朝事。

「但你有責任，我最佩服徒兒的一點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是從來都不覺得這個世道的事和子無關，也是這樣教育澤蘭的，你看澤蘭已經打算到書院當夫子了，們有一分力量就出足一分的力量，這點你要學習。」

公主開心地笑了，「好，剛好慈院需要修建院舍，我明日便把銀子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