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知道是知道喜歡男人?
啊……
時梔恨不得挖個把自己埋起來,趕搶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我剛剛只是在比劃,覺得自己那個太小了。”
對了對手指,低頭不好意思說話,卻莫名到周修謹的視線落在某個部位,他嗓音淡淡的,“不小。”
“?”
男人瞇了瞇眼,結上下滾,補充,“很漂亮。”
時梔頭頂冒煙,震驚地看著他,明明是下流的話,周修謹居然能說得那麼正經悅耳,像是在詩一般。
被周修謹的反差弄得心口漾,好長時間都沒跟他說話,心里卻忍不住想,真的漂亮嗎?
越想越臉紅。
時梔躲了周修謹一段時間,但是晚上卻不得不同床共枕。躺到床上的時候,想到自己的重,“你說我要不要晨跑減?”
只是隨口一說,誰知道被周修謹當真了,第二天果然拽著起來跑步,時梔走兩步就,里直哼哼。
“不跑了不跑了。”
周修謹長長腳,站在那跟致的畫報似的,他擰開瓶蓋遞給時梔,“昨天不是還說要減嗎?”
時梔喝了一口,差點嗆著,“那我只是說說而已呀,你難道要嫌棄我胖嗎?”
他遲疑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時梔生氣地說,“那天去看綿綿的時候,它都胖一頭豬了,你還把它抱在懷里哄呢。”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覺得人不如貓,時梔氣憤地說,“不公平!”
周修謹忍笑,抬起指尖了瓣旁的水珠,“怎麼還跟貓比上了呢?”
“怎麼不能比?”孩氣鼓鼓的。
他彎,眼神帶著戲謔,“那梔梔也要我把你抱在懷里哄嗎?”
時梔一下子卡住了,心想,那……那也不是不行。
兩個人往回走,周修謹輕聲說,“你現在的材剛剛好,我怎麼會嫌棄呢?不過早上起來鍛煉,難道是一件壞事?”
他說得有理有據,時梔倒為自己剛剛無理取鬧到不好意思。
“所以以后梔梔跟我一起早起晨跑,好不好?”
沒骨氣地在某人的笑容里點了頭。
事后再想,時梔覺得就不能讓喜歡說大道理的人做你老公,本說不過他。最恐怖的是他說完大道理,還總要用特別溫的語氣問你好不好行不行,心都快化了還怎麼拒絕呀。
在周老師的監督下,時梔的作息終于恢復正常。只是睡相出了奇的糟糕,早上醒來看見抱著全部的被子,尷尬地看向周修謹,對方溫和地問,“梔梔,你是在報復我嗎?”
天地良心,眨眨眼,“我怎麼會是那種人!”
從柜子里又翻出一床被子,想和周修謹分開睡,沒想到還過多久被子不見了,時梔問,“被子呢?”
周修謹的表看不出來任何異常,“被套臟,拿去洗了。”
“?”
沒辦法只能跟周修謹繼續睡一床被子,結果就導致周修謹榮地冒了。
他嗓子不舒服,講了兩天課之后嗓子就啞了,難得翻出了好久沒用的擴音。
時梔覺得不好意思,就燉了冰糖雪梨放在保溫桶里,先前就從夏璇那打聽到了周修謹的課表,功地找到了他所在的教室。孩坐在右邊角落里,乖乖等周修謹下課。
周修謹戴著話筒,眼睛一抬就看見了,角輕輕勾了勾。
時梔笑瞇瞇地看著周修謹,欣賞他的盛世。但是時間一長,周修謹在眼里立馬變了好看的安眠藥。
唔……說的是什麼呀,好困。
時梔趴在桌子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旁邊那個男生想,卻又不好意思,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手,恰好看見周修謹的眼神投過來,明明沒什麼,但是那個男生總覺得教授的眼神像一把匕首割在他皮上。
錯覺?
他咽了口唾沫,趕把手收回來。
周修謹上課雖然不嚴格,但是從來沒人會睡覺,像這些知識如果上課不聽,課下很難自己理解。
他緩緩走到右邊的過道,其他學生順著他的視線發現了一個上課明目張膽睡覺的生。這是誰?長得好看就可以為所為了嗎?
大家以為周教授要敲醒這個學生,順便問問上課為什麼要睡覺。誰知道他十分溫地跟旁邊的男生說,“把窗子關好,這個天氣睡覺容易冒。”
全學生:???
周修謹下外套輕地蓋在時梔上,似乎很害怕吵醒似的。
再回到講臺上,周修謹看見所有人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似乎覺得他在搞師生。他耳微紅,笑了一聲,“別誤會,你們師娘本來就不好,怕生病。”
“???”
現在都流行這麼殺狗的嗎?
時梔睡了兩節課,最后是被旁邊的同學給推醒的。了,發現上披著周修謹的外套,上面還染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學生小心翼翼地問,“師娘,可以讓一下嗎?”
“?”時梔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學生笑了一聲,眼底滿是羨慕。
奇奇怪怪的。
時梔打了個哈欠,趕忙把桌屜里放著的冰糖雪梨拿出來,另一手拿著周修謹的外套走過去,“你怎麼把外套蓋在我上了?你本來就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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