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宋允清在自己的手機鈴聲中艱難醒來時,隻覺渾都痛得像被拆了一遍似的。
迷迷糊糊中,聽見悉的低沉聲音,“……清清還在睡,確實累了……”
“等睡醒了,我就立刻帶過來陪阿姨您。”
“……您就算是故地重遊,到底多年下來變化大,路也不悉,還是讓向北過去吧。”
“您跟我難道還客氣呢?……我這就打給向北,您再稍等一會兒啊……”
隨即又打給了向北,“你立刻去璞悅,帶江阿姨他們到轉一轉。”
“務必讓他們都滿意,也務必為清清多爭取一點時間……咳,還在睡。”
“怎麽了你管得著嗎……滾滾滾,笑得這麽惡心……回頭當著清清的麵你敢這麽笑,或者敢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啊!”
終於顧應欽打完了電話。
宋允清殘存的睡意也都跑了。
這才看清他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不但著壯的上,上麵還滿是抓痕、咬痕……
的臉一下燒了起來,並迅速蔓延至了全。
因為想到了昨晚後麵的“暴行”……雖然是因為一直求饒,他都置之不理,仍然帶著上天地。
一氣之下,才索又抓又咬的。
但其實完全可以下手輕點兒的,又不是仇人,而且當時……咳,其實是可以承,也……咳,爽到了的……
正閉眼想著,又聽見衛生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應該是顧應欽進去了。
宋允清的臉霎時更紅了,淩晨時……最後那一次,他們就是在衛生間發生的。
雖然一直於一種飄在半空中,迷迷糊糊的狀態。
但也有印象衛生間到最後那一個淩,某人這會兒見了也不知道會怎麽想?
而且當時,好像聲音大的……
不行,迷迷糊糊時彼此都顧不得尷尬還好,可現在都清醒了,待會兒要怎麽麵對?
要不趁現在某人沒出來,趕溜之大吉?
可惜還沒等宋允清想好,更別說付諸行。
顧應欽已經出來了,仍然裹著浴巾,線條完的在窗簾隙進來的微下,簡直堪比藝品。
宋允清立刻拉高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裹起來,裝起睡來。
他見還睡著,應該就不忍心打擾,會先出去了吧?
好歹也讓再緩一緩,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被子卻很快被拉開了,然後是顧應欽低沉寵溺的笑聲,“跟自己老公還不好意思呢?我們可都是最親的人了。”
“還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我剛才已經跟阿姨說過,你晚點再過去陪,也讓向北趕著過去作陪了。”
“所以你可以安心的睡,要不,我陪著你睡?”
說著,就要掀被上床。
宋允清忙睜開眼睛,“誰要你陪了,我自己馬上都要起了。”
“當我不知道,真讓你上來了,再起床至也得明天了?”
立刻又閉上了,才繼續哼哼,“誰又是我老公了,我還是未婚,你可別胡說八道。”
“還有,你怎麽知道我醒著的?”
顧應欽低笑,“當然是我看見的,也猜到了。畢竟我都講半天電話了,你覺又輕。”
“至於我是不是你老公,你才把我吃幹抹淨了,案發現場都還擺著的,不會不想負責吧?”
“我不管啊,我已經是你的人,心都是你的了,你必須對我負責,而且是負一輩子的責!”
宋允清好氣又好笑,“到底誰把誰吃幹抹淨了?”
“明明就是你欺負我,害得我現在渾哪哪兒都痛,還好意思倒打一耙,你豬八戒呢?”
“再說不是某人先說過,不會負責的嗎?想食言而不!”
顧應欽還是上床,將整個兒都抱進了自己懷裏。
才滿足的喟歎一聲,“隻要能抱得老婆歸,豬八戒就豬八戒,食言而就吧!”
“是這裏痛嗎……老公啊,就不痛了……”
宋允清掙紮了幾下,“要你呢……噝,輕點兒……對,就這裏……”
但他實在得舒服,也就由他去了。
直到迷迷糊糊中,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立刻一把給摁住了,“我就知道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哼!”
“也不想想,昨晚我已經上過當了,怎麽可能還在同一個坑裏跌倒兩次。”
顧應欽的的確已是食髓知味,蠢蠢。
惟有訕笑,“哪有……我真隻是想給老婆你好好,我知道你累著了,應該也還痛著……”
“所以沒想要怎麽樣……我又不是禽……”
宋允清嗬嗬,“是不是禽,自己心裏沒數麽?”
“不要你了,我自己再躺會兒,再泡個熱水澡,應該就能緩過來了。”
顧應欽讓說得越發心虛了。
昨晚第一次結束後,他看一直皺著眉頭,於是提出給一。
結果著著,他就又忍不住了,死皮賴臉的磨著來了第二次、第三次……
他忙笑得一臉的討好,“那我給老婆放熱水去啊,要不要再滴幾滴油?”
“……我也早就準備好的,咳,這不是不打沒準備的仗麽……對了,我已經讓人送湯來了,你泡完澡就可以喝了。”
又保證,“我昨晚是老房子著火,太激了。”
“以後我一定控製好自己,再不弄痛你,一定以你的為主,好不好?”
宋允清見他滿眼的溺和疼惜。
昨晚第一次其實是主的,——趴在他懷裏小睡一覺醒來時,就看見他一直在疼惜的看著。
耳朵裏也全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整個人也都被他獨有的清洌氣息包裹著。
忽然就無比的安心,覺得再也沒有什麽能打倒自己,再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於是,主吻上了他的,再是他的結……
就算如此,顧應欽一開始依然拚命克製著自己。
實在忍得快炸時,還試圖躲到客房去。
宋允清當然不可能都箭在弦上了,還讓他跑掉。
又是一番主的“組合拳”後,總算讓顧應欽化被為主,接過了“掌控權”。
兩人終於水到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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