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夏笑著安陳真真說:“放心吧,那些人會說什麽我都能想到,我要去,我從來沒有抄襲也沒有什麽不能見人的,你知道我在國外的時候經曆了那麽多,這些事其實也算不了什麽。”
陳真真還是有些擔心,但剛打算繼續開口勸的時候就被蘇清夏提前打斷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隻是一個小聚會而已本不需要太過擔心,不用因為這件事費心神,我先去給你準備水果沙拉了。”
說著蘇清夏就立刻走向了廚房,留下陳真真一個人繼續皺著眉頭思考怎麽能讓蘇清夏回心轉意。
參加同學聚會之前的幾天陸承琛又打來了好幾個電話,不過蘇清夏都沒有接,因為知道陸承琛非常有可能去蘇家找所以還和陳真真臨時住在了外麵,想讓自己冷靜一段時間以後再去和陸承琛做個了斷。
蘇清夏換好服準備出門的時候再次被陳真真住。
“夏夏,要不你還是別去了,這種聚會原本就沒有什麽樣意思,而且肖老也未必會出席這種莫名其妙的聚會,何必因為浪費時間呢?”
蘇清夏知道陳真真還是擔心會被喬珊珊等人用言語譏諷,沉默了一陣以後好久才說了心裏話。
“真真,其實我已經提前去調查過了,這次不隻是什麽所謂同學聚會,與其用同學聚會作為托詞不如直接說是上流社會的際場,今天很多和當初蘇家好的合作夥伴都會出席,我隻是抱有那麽一幻想,也許會在這裏遇到什麽當初和我父親比較好的人,沒準能問到什麽關於當年那件事的線索。”
蘇清夏十分認真的看著陳真真,眼神中帶著一淡淡的憂傷繼續說:“隻要能讓我找到那麽一丁點線索,讓我不在繼續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什麽都找不到,我本不在意那些嘲諷,反正事的真相總會浮出水麵的,那時候難堪的人未必是我。”
“好,你去吧。”
陳真真說著來到裏麵的房間拿出一套已經熨燙好的白禮服:“雖然我不知道你還有這個心思,但是我知道你既然想做就一定會做,所以我提前給你準備了這個。”
“本來還想著穿這個參加什麽同學聚會的時候會不會顯得太過隆重,但是剛剛聽你說了覺得我還是蠻有先見之明的,這件服出席那個場合其實剛剛好,快去換上吧。”
蘇清夏換好服出來以後陳真真抱著雙臂有些傲的說:“真不愧是我,挑服竟然能挑的這麽合適,不過也是我們夏夏材好,穿什麽都能那麽好看。”
陳真真說著又從包裏掏出了一把豪車的車鑰匙:“走吧,我今天還是充當你的司機。”
蘇清夏看著車鑰匙上的標識攔住陳真真,但還沒等開口陳真真就看出了的心思提前解釋說:“放心吧,租的,我知道你要把錢全部投畫廊裏不能用來買這些外之,但是我們那臺隻是百萬級別的車出席這張場合未免有些不合適,所以我提前租了這臺車,就租了一天用不了太多的,怎麽說你也是當初的蘇家大小姐,這場千萬級別的車配你才可以,雖然現在我們稍顯落魄了一點,但不管怎麽樣你這隻凰也不能輸給那些野。”
“對了你等我一下。”陳真真說著就去跑去了臥室,再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換上了一正裝,“走吧,我看人家司機也都穿的蠻正式的,我們自然也不能差了。”
“真真,謝謝你為我準備的這些。”
陳真真不以為意的揮了一下手:“我們之間客氣什麽,走吧。”
到了會場的時候蘇清夏剛剛打開車門走下車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喬珊珊,蘇清夏剛準備回頭和陳真真說句話的時候陳真真就已經把車開走了,隻是似乎是刻意一般的在經過喬珊珊麵前的時候放慢了車速。
蘇清夏隻是笑笑,這種小心思在當年見識過不,但因為是陳真真,所以也並沒有覺得是一件多麽丟人的事。
喬珊珊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走過來,不免有些酸意的說:“不是和你說了隻是一個同學聚會,有必要穿的這麽隆重嗎?”
蘇清夏同樣以喬珊珊的方式打量了一下喬珊珊說:“喬珊珊小姐上這套應該是獨立設計師品牌吧,深v領連蛋糕,我覺得和喬小姐比起來我還是穿的太過簡單了。”
喬珊珊臉立刻變了變,相比蘇清夏的白緞麵吊帶長,的豈止是隆重了一點點。
“你和我怎麽比,這是我們家主辦的,我可是主人,穿得隆重一點才最合適。”
蘇清夏淡然一笑,點頭附和道:“那看來我的這件服還真是選對了,不然豈不是過於喧賓奪主。那我就先進去了,就不和喬小姐客氣了。”
喬珊珊看著蘇清夏背影暗暗剁了跺腳,明明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服,可穿在蘇清夏的上價值翻了好幾倍,加上本的氣質和這件服的格調非常的搭,看起來就好像發著的仙一樣。喬珊珊沉著臉盤算著一定要查一查這個蘇清夏是不是請了什麽服裝搭配師,可現在蘇清夏連一個高奢都買不到的人怎麽可能請得起服裝搭配師。
蘇清夏可不知道的心思,直接把邀請函給了門口的保安就走進了會場。
是看這個會場的規模就知道這不僅僅隻是同學聚會,高懸在頭頂的大吊燈下站著不著華麗的貴婦人和富家小姐,各家的掌權人則三兩組的坐在一起虛偽至極的拉近關係,為以後擴大自家生意版圖做準備。
這種場合來的並不,當初蘇家沒有落魄時出席這種聚會已經是家常便飯,而且次次都是人群中的焦點人,就連當初認識陸承琛也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
可自從結婚以後幾乎就再也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那個時候已然嫁人,自然不可以以蘇家大小姐的份繼續出席,可若是以陸氏夫人的份出席,陸承琛的態度讓他人看見也隻會讓蘇清夏淪為別人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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