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夏表認真的點了點頭,現在必須去找張定則才能知道這些事裏有沒有什麽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楊睿安見蘇清夏如此堅定也站起來拍了拍手說:“好,那我就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蘇清夏看著視線移到窗外說,“我不想把你們牽扯到這件事裏了,這怎麽說也是我的事,我不能一再的要求你們去為我做做什麽,還是我自己去和他說清楚。”
見楊睿安張了張像是要說什麽蘇清夏搶先故作輕鬆的說:“放心吧,如果他真的要對我做什麽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可能他接近我是因為蘇家的事,但是說起來這幾年他對我的幫助確實不,即便我再想否認這些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當初他沒有對我趕盡殺絕落井下石現在就更不會,我也希我們兩個能好好談一談。”
楊睿安見蘇清夏如此堅定也不好再說什麽,聽到外麵汽車的轟鳴聲時才想起外麵還有一個陸承琛,他清了清嗓,小心翼翼的問起了外麵的陸承琛。
蘇清夏將頭轉向了一邊,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以後就不要見麵了吧,我原本以為我上次回去的時候可以做到不聲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可是我錯了,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每次清醒的看著自己淪陷在他上,這樣的生活也該有一個結局了。”
說這話時坐在床邊的蘇清夏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憂傷,看起來好不讓人心疼。
但為朋友的楊睿安也隻拍了拍蘇清夏的肩膀以示安,其餘的什麽都沒有說。
……
和張定則見麵的那天蘇清夏早早的收拾好了一切,來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原本是想著利用早到的時間好好縷一縷自己的思緒,沒想到剛剛坐下之後不久張定則就已經到了咖啡廳。
“我以為你以後都不會再想見我了,清夏。”
張定則有些暗啞的聲音回在蘇清夏的耳邊,也許張定則也是難過地吧,但這個念頭隻在蘇清夏的腦海中閃了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過又能怎麽樣,他終究還是做出了那種事。
蘇清夏輕輕抿了一下手中的咖啡以後才開口說:“我這次約你是有些事想問你,希你能直接告訴我,為了讓蘇家破產你都做了什麽,為什麽要說我父母墜江的事隻是一場意外,真的不是你做的嗎?”
張定則子往前傾斜了一個角度,然後認真的看著蘇清夏回答:“清夏,我做的所有事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唯獨傷害到了你這件事。但現在看著你已經能冷靜的獨立思考獨當一麵,我心裏對你的愧疚減輕了不,既然你問了我自然就不會騙你。”
“蘇家垮臺其實是早晚的事了清夏,即便你不想聽這種話我也必須要說,你父親過於輕信別人,這是生意人的大忌,我也隻不過是加速了這一切的發生罷了。至於那場意外,我隻是希把他們帶來問一問他在我母親病床前到底說了什麽,是他們選擇了劍走偏鋒,寧願開車闖江中也不願和我見一麵。”
張定則頓了頓語氣嚴肅的說:“清夏,關於這件事我想了很長一段時間,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恨做出這些事還把我蒙在鼓裏的事,可是清夏你有沒有站在我的立場上想一想,如果是你你又會做出什麽?”
蘇清夏攥著手中的咖啡杯,久久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回答張定則的問題。
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說服了自己好久才讓自己暫時冷靜下來問清楚這件事,可是張定則這麽一問更不清楚會做出什麽選擇。
張定則像是看穿了蘇清夏的心思,語氣緩了緩清了一下嗓子以後才說:“至於陸承琛的事,我覺得這是你和陸承琛之間的事,我確實沒有資格手理這件事。”
蘇清夏朝著張定則眼神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剛好看到陸承琛坐在不遠的椅子上看著這邊,兩天不見陸承琛看起來憔悴了不,是看也能看得出這兩天對陸承琛來說也算是難熬。
蘇清夏轉頭有些生氣的問張定則為什麽要帶陸承琛來。
張定則起同樣看向不遠的陸承琛,像是回答蘇清夏的問題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那裏是我暴的你的位置,他已經這麽跟著我跟了兩天,也許是想著你既然願意見我也應該願意見他吧,至於他是怎麽想的有隻有你們自己麵對麵說清楚了。”
說完這些張定則的視線重新轉移到蘇清夏上,還從口袋出掏出一張銀行卡慢慢推到了蘇清夏的麵前。
“這是你還給前臺的那張卡,我還是希你能收下,清夏,這算是我欺騙你對你的補償,至於這錢的用就由你自己來決定了。”
張定則說完係好了西裝的扣子就打算離開,可在馬上出門的時候還是被蘇清夏趕了上來。
蘇清夏二話不說直接把那張卡塞進了張定則的手裏,臉上還帶著些許失的說:“既然你說了你會換位思考,拿麻煩你想一下如果你是我你會接這麽一筆錢了事嗎,還是說我在你心就是拿這些錢的人。張定則,即便你不願意聽這些話我也要說,我相信我父親不會做出這種事,更不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你不相信也沒有關係,遲早有一天我會找到證據出現在你麵前,證明我父親沒有做出那些事。”
張定則拿著那張卡的手僵了一下,然後直接把那張卡塞給了書說了一句好。
“那我就等著你拿出證據證明我這麽多年都是錯的,證明你父親並不是害死我母親的兇手。”
蘇清夏看著張定則說完這些話沒有任何猶豫的上了車,的心裏也被酸填滿,真的曾經把張定則當自己的親哥哥,也正是因為這樣心裏才會那麽難過。
但既然已經站在了對立麵,就已經沒有多時間可以用來回憶那段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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