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一度有些尷尬。
“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宋澤了眼睛,嘟囔了一句,又閉上了眼睛:“應該是天黑了,好困,再睡會兒。”
宋余:……
傅寒聿忍俊不。
“天沒黑,醒了就醒了。”宋余咳了一聲,強詞奪理的解釋:“我這是給你三叔看病呢。”
“哦!”宋澤的應了一聲,還是沒睜開眼睛:“媽咪,我困了,我再睡會兒。”
宋余從他上下來,坐在一大一小兩人的中間,臉還有點紅,看床上的男人還在笑,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都怪他。
他還笑!
傅寒聿寵溺地看著,打破了尷尬:“澤寶,你媽咪都快要擔心死了,讓他給你看看。”
宋澤這才又睜開了眼睛,大大的眼睛里,是滿滿的問號:“媽咪,我現在是怎麼了?三叔他又怎麼了?”
他不是要做手嗎?
跟他一起做手的,明明是他那個生學關系上的父親,怎麼三叔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呢?
宋余一向是不把兒子當小孩子看待,能讓他知道的事,就一定不會瞞著他,跟他把事說了一下。
宋澤聽完了之后,對著的笑笑,安:“媽咪,沒關系的,你說過,我的親還活著,咱們一定能找到的。”
“對。”宋余心疼地拍了拍小家伙的小腦袋,道:“一定能找到的。”
宋澤開心的笑出聲來,抱著的胳膊,在小臉上蹭了蹭,眷的喊著:“媽咪。”
真好。
他沒有手。
他真怕他在手臺上下不來,永遠都無法再見到媽咪了。
傅寒聿看著眼前的母子,眼底滿滿的心疼,心也一陣陣的刺痛的厲害。
秦率那個人渣,不是澤寶的父親。
可他的親人,到底在哪里呢?
他跟魚兒,用了那麼大的人脈關系,按理說,就算是藏得再深,在哪個深山老林的山里,也該找出來了。
到現在,還找不到的話。
或許只有那個可能了。
門!
他的親人,是門中人。
所以他們在世俗界,用盡了辦法,也沒能將人找到。
等到宋余,再次把宋澤給哄睡了之后。
傅寒聿才把門的事,跟他以前在門做過的事,跟宋余講了一遍。
宋余越聽,看他的眼神,就越詭異:“合著,你那個時候,把整個門,都給打了一個遍?”
那完了。
他在門,遍地是仇人,想要找到秦率是誰,還真的有點麻煩。
“你不應該夸我很厲害嗎?”傅寒聿開了句玩笑。
“牛!”宋余對著他出了倆大拇指,不是嘲笑,也沒怪氣,就是真的很服氣,太厲害了。
九年前。
他十五歲那年。
因為門那邊的人世,不守規矩,在世俗界犯了法,殺了人之后,逍遙法外。
他當時,殺進了門,找人要兇手。
結果那兇手,是門六大門派其中之一的世家子,極家主的偏,自然不會把人給他置。
那些門中人,本就自以為是,不把世俗界放在眼里,在他們眼里,世俗界的人,都是螻蟻,踩死就踩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傅寒聿就在門,掀起了一場門存在以來,最大的一次雨腥風。
他對那個兇手,發起了戰書,死戰。
他要告訴門的所有人,世俗界不是任由他們欺負的螻蟻,要讓他們知道疼,要讓他們守規矩!
按照門弱強食,適者生存的規則,有人對你發起死戰,必須要戰,不然的話,就會一輩子被人瞧不起。
兇手驕傲自大,覺得他一個世俗界的人,肯定打不過自己,他兩招就能打死他。
結果。
傅寒聿打死了他。
之后,兇手所在的家族,有人不服氣,對傅寒聿發起了死戰戰書,誓要弄死他,一個接一個都被他給打死打殘了。
整個門,因為他一個世俗界人的百戰百勝,都覺得到了極大的侮辱,不殺死他,門的臉還往哪里放,過來找他挑戰的人,絡繹不絕。
傅寒聿那個時候,也是年輕氣盛,放出了話,他接所有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武者的挑戰。
“然后呢?”宋余聽得有點上頭,跟著熱沸騰了。
什麼狗屁的門,整個小世界的人,欺負一個年人,很了不起嗎?
“我現在還活著,他們很多人,尸都變白骨了。”傅寒聿的笑,多了幾分有的張揚跟意氣風發。
宋余又問:“你那個時候這麼囂張,打死打殘打廢了他們這麼多人,門那些恬不知恥的老不死的,對你出手了嗎?”
傅寒聿道:“有為老不尊的,暗地里對我出過手,不過咱們這邊,也不是沒有老不死的存在,他們還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宋余真的是很佩服了:“那之后,門的人就老實規矩了?”
“至今年,他們世的人,還沒鬧出什麼子來。”傅寒聿說完,看向了宋余,接著道:“魚兒,我有一個猜測。”
宋余也看向了他,道:“你覺得,澤寶的親人,可能是門中人?”
“對!”傅寒聿眸深邃,點了點頭,道:“假秦率他肯定是門中人,他能拿到澤寶父親的DNA,說明這件事,他一定一清二楚,你說過,你算到澤寶的親人還活著,在帝都。”
“帝都這邊,有門的存在嗎?”宋余問。
找了這麼久。
用了近乎整個華國的一大半人脈跟勢力,別說找人了,就是一點點的線索,也沒能查到,肯定有問題。
傅寒聿搖頭:“沒有,不過今年,是門中人十年一次,世俗界歷練的時間,歷練時間為兩年。”
宋余聽他說到這里,很多事,就能想通了,所以說,澤寶的親人,可能就是這些歷練中的人,其中的一個:“你在門那邊,有可以找人的人嗎?”
秦率說澤寶的父母死了。
可之前又算了一遍,澤寶還有親人在,活得好好的。
傅寒聿搖頭:“沒有,不過有個人,一定可以幫到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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