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柳甜的全部反抗都被葉秋知吞到了肚子里,只記得直到他們到了醫院門口,葉秋知才滿足地了的瓣,像一個短暫的告別儀式,才算離開。
“我不去醫院了,沒什麼用,不能吃藥也不能打針,送我回家吧。”
柳甜的聲音弱弱的,帶著點討饒的味道,經過了剛才的事,明顯地變得乖了一些。
葉秋知看著紅了一雙耳朵,低頭不敢看他的柳甜,大發善心地“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的提議。
“回新房。”
葉秋知淡淡開口,沒什麼地對著前面司機說。
“不,我想回我那。”
柳甜猛的抬頭,看著葉秋知的表好像不似開玩笑,連忙手敲了敲隔板。
不要去,還哪里有他們的新房,那只是一棟困住的華麗牢籠。
“等你把病養好,我帶景浩過來。”
葉秋知抱著雙臂,氣定神閑地看著,言語之間篤定的意味很是明顯。
柳甜沒再看葉秋知,只是垂下手,安穩地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輕輕地說了聲,“好。”
說到底,還是在用孩子威脅。
“把醫生到家里,再從老宅調五個傭人過來。”
葉秋知開口吩咐道。
這句話是對齊深說的,柳甜看葉秋知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便安靜地到車門的一角,再沒了一力氣。
在齊深打電話接工作的聲音中,閉眼假寐,葉秋知也果然如所愿再沒打擾。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新房別墅,葉秋知心地繞到的車門這邊幫打開了門,他彎腰抱,像一個最合格的丈夫。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傷了,你看你這膝蓋,快爛了。”
葉秋知把柳甜抱得高了些,在耳邊輕輕地說。
一切的發展都和他口中說的一樣,只要柳甜乖乖聽話,這個男人就會護著。
柳甜聽到葉秋知刻意偽裝的溫,卻還是在他的懷里閉上了眼睛,就是這麼沒出息,只要這個男人對好一點,就不知所措。
哪怕都是他用孩子威脅來的。
家庭醫生在經歷了上次柳甜額頭沒有工針的前提下,這次顯然準備得十分完善。
柳甜被葉秋知抱進門后,就已經看見客廳里各種不認識的儀擺了一排,甚至醫生助理也有三個。
柳甜合理懷疑,這些人帶了搶救設備也不一定。
不過這次只是發燒加上一些皮外傷,醫生顯然小題大做了。
“麻煩幫我把和額頭上的傷理一下就行,我沒有其他的不適。”
柳甜適時開口,可不想再花太多時間做這些沒有用的檢查。
“不行,全套檢。”
“我的我知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
……
無奈之下,柳甜還是被醫生助理扶上了臥室的床,可惜檢查的時間太長,的實在太疲憊,終于在過程中睡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當張開眼睛看到的悉一切,瞬間大腦中一片空白。
離開這里不過短短幾天,但是好像已經覺離開了很久,這是第一次主離開葉秋知這麼久。
一回到這,心就開始煎熬。
忽然,覺手背上一涼意,抬手一看,竟然連著吊瓶。
猛地坐起子,瘋了一樣地扯掉針頭,發狂一樣地大喊著:“葉秋知!葉秋知!”
葉秋知推門進來的時候,柳甜正坐在床上,止不住的發抖,低著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背上冒出的珠。
針頭里的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被褥很快就被打了一小片,吊瓶里的藥只剩下了不到一半。
柳甜低頭看看手背,然后又看看吊瓶,絕不相信這一大瓶的藥已經打進了的里。
“這是什麼?我不能打針的!葉秋知,你知不知道我是不能打針的!”
柳甜看見來人,把手抬向門口的方向,的珠一滴一滴地滴到雪白的蠶被上,有些絕地看著葉秋知,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眸子問道。
葉秋知因為柳甜的抬手,更加清晰地看到了的手背上鼓起了一個大大的青包,絕地看著他,求他能給個答案。
他有些不想走進柳甜的臥室,不大的空間里彌漫著消極悲觀的氣息,讓他抬不腳。
他看著柳甜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里含著熱淚要掉不掉的樣子,還是抬步走到柳甜的邊坐下。
他牽起傷的手,溫熱的瓣輕輕地了上了去,他淺嘆了一口氣后,吮吸著開口,“你燒到四十度了,不打針不行。”
他話剛說完,柳甜迅速地出了手,卯足了力氣,一掌狠狠地打在了葉秋知棱角分明的臉龐上。
他微微側著頭,還保持著被打了的姿勢,思維有些渙散,這是柳甜第二次打他,第一次的時候,是因為他讓母親抱走了景浩。
“你明知道我不能打針,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好了你就把寶寶帶過來,你答應過我的!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到底還要我恨你多!”
柳甜手扯著葉秋知的領,用全所有的力氣晃著。
的心好痛,葉秋知不到嗎!
要痛死了!
葉秋知轉過頭來看著柳甜,第二次打他還是因為孩子。
他一只手輕松地鉗制住柳甜的兩只小手,總算穩住了形,他目如炬地看著柳甜,咬牙切齒地問道:“孩子就那麼重要嗎?比你的還重要嗎?我寧愿孩子從來沒出生過,他就不應該存在!”
他看著呆住了的柳甜,繼續發狠地說著,“你口口聲聲說孩子,結果連自己的都照顧不好,這麼糊涂的格還想當母親?你說我不是個好父親,那你是個什麼好東西?”
葉秋知把的雙手往旁邊一丟,柳甜就栽倒在了的床褥里,他站起來,冷冷地俯瞰著如此不堪一擊的人,繼續開口說道,“我會再讓醫生過來,你最好乖乖打針!”
柳甜呆愣地抬頭,看著男人腳步風地走了出去,門板被摔得轟隆作響,看向窗外漆黑的夜,久久無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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