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敢手打你!”
葉秋知一掌拍在桌子上,他看著柳甜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肺管子都要炸開,恨不得把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人狠狠的修理一頓。
“你對我的手還了麼!你還想怎麼樣!”柳甜猛地站起,手開自己一側的劉海,子微微向前傾著,讓葉秋知清清楚楚的看著他曾經都對做過什麼。
兩道針后留下的疤痕,就那麼直直地撞進了葉秋知的眼里,總披散著頭發,讓他險些忘了頭上還是有傷的。
葉秋知一時無言以對,他坐在椅子上,看著兩眼通紅的柳甜,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呵,葉秋知。我額頭上的疤夠不夠還你的兩個掌?如果不夠,你還記不記得你抱著林玥玥踹過我一腳?或者……你還記得你掐過我多次脖子,過多次我的下顎嗎?”
柳甜說罷泄氣般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也迷茫了,細數下來,兒時的那些分,真的能支撐著這麼多年的嗎?
他上,有什麼可值得去的。
“葉秋知……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疼?”
嗓子忽然發,眼眶也變得沉甸甸的。
“我像一個破布娃娃被你圓扁,你高興的時候,拎過來親我兩口,不高興的時候,就踹我一腳,葉秋知,你把我當什麼了?”
淚水忽地從眼眶中流出,輕輕地落到邊,不喜歡眼淚的味道,所以雙手又覆蓋到了臉上,輕輕一抹。
葉秋知就直直地看著這個眼里都是紅的人,又對他展一笑。
“葉秋知,如果我真的是你們葉家一個生孩子的工,那麼工在生完孩子以后,是不是也得讓工休息休息,潤潤油什麼的?”
柳甜用手一下一下地抹著眼角的淚水,平靜地問他。
也不想哭的,只是想和他坐下來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說話。
“我……”
葉秋知啞著嗓子不知如何開口。
“你?你對你們家的‘工’做了什麼?鄙視,謾罵,還手。”
柳甜又咧了咧,接著問他,“你想想,我有沒有一句冤枉你?”
“是你不聽我的話,如果你……”
葉秋知的狡辯,又被柳甜打斷。
“如果我乖乖聽話,我聽你這句話,我耳朵都要磨出老繭了,你真的很執著,你執著著把我一個活生生的人,變一只會搖尾的狗!”
柳甜的緒忽然激,大聲打斷葉秋知的話,然后大喊起來。
“不是……”
“不是什麼?你只是沒功而已,所以你不開心,我不會對你搖尾。”
低下了頭,彎下了本該直的腰,用手擋著雙眼,努力平復著自己的緒,讓腔從劇烈的起伏變平穩的呼吸。
“葉秋知,我在你眼里,到底有多低賤?雖然我現在沒有家了,但是我也是從小在我爸媽掌心里長大的孩子,甚至我們還是一起長大的。”
“小時候,我覺得你長得好看,我喜歡粘著你,我把你當哥哥,懂事以后我知道你真的很優秀,把你當榜樣,我從來沒有懈怠過一天,結婚后,我很認真地把你當過我的丈夫,可是你把我當什麼了?”
“把我當玩,對我的子興趣,呵。”柳甜輕笑出聲,無比嫌惡的看著葉秋知。
柳甜站起,走到了餐桌旁,拉著擺,輕盈地轉了一圈,“就這副子,好看麼?”
柳甜說著,又捂輕笑起來,“哈哈,快點收起你這副深的模樣,我要不是早就知道你對我的評價,我差點要以為你慘了我!”
真是惡心!
“什麼評價?”
葉秋知手想要抓柳甜的手,但是很輕松地就躲開了。
“不重要了,如果葉總沒什麼再想對我這個前妻說的,那我就簽字了。”
柳甜回到桌邊,但是卻被葉秋知搶先一步拿起了筆。
“不能簽!”
葉秋知心里難了,這才是柳甜啊,那個清清冷冷,什麼都不在乎的柳甜,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柳甜可能本就沒喜歡過他。
呵,也別再提什麼了。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瀟灑絕的說出這麼多的話。
“哦?還有話要說嗎?”
柳甜認真地問他。
葉秋知再也忍不住,他大步上前把柳甜攬在懷里,狠狠地抱著,他恨不得把勒進自己的里,他看不得這副不在乎他的表出現在的臉上!
“疼!你放手!你不許再我!”
柳甜在男人的懷里劇烈地掙扎著,不了再和他有一丁點的接。
一到他,的耳邊就自響起那些錄音,他的就像刀子一樣,到哪里,哪里就會流的。
“疼你就忍著,我的世界里沒有你說不許的權利!”葉秋知按著柳甜的頭,讓靠在他的懷里,他在耳邊咬牙切齒的說,聲音里帶著恨意。
“不要,你臟,我嫌你惡心!”
“我臟?我惡心?柳甜,你到底有沒有心啊,你以為我什麼都沒為你付出過嗎?你眼里只有我對你的傷害嗎?怎麼不記著我點好?”
“恩?”葉秋知尾音上挑,又含怒哼出了一個字。
“我為了你不厭其煩,不計本的在你上花那麼多心思,你就看不見嗎?我什麼時候做過這麼虧本的買賣,柳甜你心里就沒點數嗎!昂!”
柳甜被葉秋知按著頭,只能被著聽著葉秋知對的控訴,真的想笑,難道葉秋知覺得他才是他們中間那個傷更深的!
“別人都說你喜歡我,可是你從來沒對我說過那三個字,你的喜歡是頂著葉家的頭銜去一個又一個的漢子,你說說,就這麼短短一個月里面,幾個人送你回家了?”
葉秋知松開對柳甜的鉗制,改握著的肩膀讓看向他,他想看看這個小人的眼里,到底還有沒有對他的一留。
“如果送我回家也算是漢子,那你就是當著我的面一次又一次抱別的人!我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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