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都快找瘋了韓以湄。
第二天早上,終於帶著警察找到了那個地方。
從昨天晚上的視頻電話中捕捉到一些地理特征終於找到了這個地方。
這裏是鄴城城郊的一座山上的林中小屋,原來是守林人住的,廢棄了多年了。
推開小屋的門,翟雙白便看見聶予桑一個人躺在地上。
他飛奔過去,用力的推了推他,聶予桑居然還有知覺,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翟雙白。
翟雙白大聲問他:“以湄呢,你把以湄弄到哪兒去了?”
可是聶予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他隻是看了一眼翟雙白又閉上了眼睛。
“聶予桑,你不要裝死,你告訴我你把以湄藏到哪裏去了?聶予桑,聶予桑!”翟雙白用力搖晃著他,可是聶予桑毫無反應,又氣又急,抬起手用力的摑了聶予桑一個耳。
警察把給拖開了,這林中小屋隻有幾平米,一眼就看遍了,除了聶予桑,哪有韓以湄的影?
翟雙白又奔到屋外,把附近都找遍了,也沒有看到韓以湄的影子。
聶予桑被送到了醫院,何斌給打電話,告訴醫生在聶予桑的胃裏提取到了一些農藥的殘留,這種農藥是劇毒的,不會立刻致人死亡。會讓人慢慢的死去。
那些藥侵蝕了腸道,胃,各種消化,然後腸穿肚爛,將人折磨的死去活來後,才會死去的。
翟雙白在林子裏麵足足找了一天,找得自己疲力盡,整個人渾無力,也沒有找到韓以湄。
最終隻能拖著疲憊的,來到了醫院。
病房門口有很多警察,何斌在那裏等。
他想。翟雙白迎過來,扶著他在長椅上坐下。
“聶予桑呢。”翟雙白有氣無力的問。
“在加護病房裏。”
“現在他況怎麽樣?”
“暫時不會死,但是一定會死。”何斌拿那個藥瓶給他看。
翟雙白知道這種農藥,幾乎是無解的,隻要喝了這農藥,達到一定的劑量必死無疑。
俗稱給你後悔的時間,但是卻不給你活過來的機會。
聶予桑一定是搞錯了,他以為這種藥來的快死的快,但是他並沒有馬上死去。
翟雙白起走進了病房,聶予桑上滿了管子。
他的臉還好,依然是那麽白皙,甚至還有些許的,看上去紅齒白的,不像是馬上就要死掉的樣子。
翟雙白走到他的床邊:“聶予桑,現在別死,我有話跟你說。”
聶予桑睜開了眼睛,他看上去比在林中小屋的時候要好一點。
“聶予桑,你告訴我以湄呢,你把韓以湄弄到哪兒去了?沒有喝藥對不對?還活著對不對?你隻是把藏起來了。”
聶予桑盯著翟雙白,好像剛剛才把認出來。
他忽然咧開,艱難的笑了。
“你說話呀,聶予桑,你說話呀。”翟雙白,一把拔掉他鼻子上的管子,衝他大聲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把以湄藏到哪兒去了?”
“你好吵呀,翟雙白。”聶予桑終於開口了,他慢條斯理,不急不忙的:“韓以湄已經死了,喝的藥跟我不一樣,的藥五分鍾就會有效果,早就死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咽了氣。”
“你胡說...”
“然後我把埋起來了,你們去那個林子裏挖一把挖吧!應該會找得到的,我沒什麽力氣,把埋的不深。”
聶予桑說完還朝裂開,翟雙白發現他的牙齒略黑,這應該是藥的作用吧,不敢想象韓以湄如果也喝了跟他同一樣的藥,現在該是一副怎樣的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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