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有事直說。”蕭承從沒把蕭妍當做外人。
“是。你讓我調查的事已經調查了,昨天晚上的車禍確實是黎允兒做的。”西裝革履的人說道。
蕭妍愣了愣,“什麼車禍?”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對小初初。”蕭承臉一寒,“這是欺負沒人撐腰是嗎?去,給點教訓。”
“是,蕭總。”西裝革履的男人微微點頭,轉離去。
蕭妍腦子快速旋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離開的男人,又回頭對蕭承笑了笑,“哥,你先忙,我突然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去吧,我也要理點工作。”蕭承與揮了揮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禮,“謝了。”
“哎呀,哥,跟我客氣什麼啦。”
蕭妍嘿嘿一笑,轉走出辦公室,步伐有些匆忙。
走出辦公室,走到侯梯口時,便見到剛才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挑了挑眉,說道:“對了,我哥讓我告訴你。說黎允兒腹中的孩子很是礙眼,懂嗎?”
那男人愣了愣,秒懂黎允兒的意思,“好,明白。你轉告蕭總,一定完。”
蕭妍抿一笑,點了點頭,“嗯,你辦事,我哥很放心。”
那孩子,著實礙眼。
如果沒有黎允兒腹中孩子,或許擎默寒就不會跟結婚。
屆時,想要追男神,還是有絕對的希的。
蕭妍單純的認為,如果這麼報復黎允兒,孟婉初見到的凄慘下場后就一定會很高興。
當然呢,大仇得報,有誰會不開心呢。
與此同時,躺在賓館休息一夜的孟婉初醒了過來,簡單的洗漱一番,便收拾行李準備出發去火車站。
人在大堂辦理退房時,手機鈴聲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是蕭承的電話。
孟婉初微微顰蹙柳眉,猶豫片刻,接了電話,“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該不會是想送我去火車站吧?”
調侃著。
原本就想一個人默默地離開瀾城,不讓任何人送別,奈何跟蕭承說火車時間時忘了瞞真實時間。
“我在你家門外,出來吧,我剛好送你去火車站。”電話那頭,蕭承說道。
聽著他溫的聲音,孟婉初很是,也深知蕭承對的好。
“哦,忘了告訴你,我火車票時間改簽了,現在臨時到朋友這兒辦點事兒,明天才走。”
孟婉初平日里最不喜歡離別的場景,總覺得過于悲傷,便也不想讓蕭承送去火車站。
“改簽了?怎麼都沒告訴我?”
“火車票改簽有什麼好說的。你先回去吧,我忙點事,晚點聯系你。”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打斷了蕭承說話的機會。
退了房之后,孟婉初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直奔火車站。
……
另一邊,因為昨夜被打的黎允兒臉頰紅腫不堪,臉上約結了一道道痂。
作為貌無雙的才,黎允兒將容貌看的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
尤其是早上起來對著鏡子發現自己臉頰腫脹,上約幾道傷疤,便嚇得立馬離開別墅,驅車趕往醫院。
然而走著走著,忽然幾輛面包車擋在前面,斷了的去路。
坐在后排的黎允兒被急剎車慣的往前一撞,頓時鼻子一陣酸疼。
又氣又怒的手著鼻子,了,怒道:“你眼瞎嗎,怎麼開車的?知不知道我肚子里還有擎的孩子,如果孩子出現任何差池,你付得起責任嗎。”
這話雖然是說給外人聽的,但黎允兒當真非常在乎腹中的孩子,生怕孩子會出現任何差池。
“黎小姐,這……這些人好像,好像來者不善。”
司機閱人無數,只是稍稍打量一眼,便知道這些人是有目的的。
而且目標,貌似……是黎允兒。
他不說便罷,倒是一句話落黎允兒耳中,嚇得魂飛魄散,張的目看著車窗外那幾個人朝走過來的人。
咚咚咚——
為首的男人走到轎車旁,抬手叩了叩車窗玻璃。
黎允兒不但沒有降下車窗,反而立馬手將轎車門死死地鎖上。
一種莫名的危險涌上心頭,嚇得連心跳都了一拍。
“走,走啊,走啊!”
手拍了拍司機,克制不住緒的吼了一聲。
司機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面的況,止不住搖頭一嘆,“本沒有退路,能往哪兒走?小姐,你還是趕給擎大哥電話,讓他過來救你。”
被司機一番提醒,黎允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對,對,對,還有默寒哥,我給默寒哥打電話,打電話……”
一邊嘀咕著,一邊掏出手機給擎默寒撥打電話。
“嘟嘟嘟——”
手機撥打出去,響了幾聲。
然而,不等擎默寒接聽電話,便聽見車窗玻璃應聲而碎,下一刻,黎允兒手心一空,手機就被人搶走了。
啪嗒!
彪壯大漢握著黎允兒的手機,砰地一聲砸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
黎允兒然大怒,“你干什麼,憑什麼要摔我手機?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擎的人!你們如果敢我一頭發,我一定讓默寒哥將你們碎尸萬段。”
現在擎默寒就是唯一的后盾。
只希擎默寒能像當初救孟婉初一樣,從天而降,出現在的邊。
“你是擎的人?那就對了,找的就是你。”
車窗外的男人對后的人招了招手,示意那幾個人過來,“把帶走。”
“你們想干什麼?放過我家小姐,不然別怪我打電話報警!”
司機的職務雖然就是開車,但為黎家的人,他有保護黎允兒的責任,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你個老不死的,給我閉!”
頭的彪壯大漢一腱子,黝黑,五深邃,一看就是混兒。
他走到駕駛座旁,砰地一聲,手肘狠狠地擊在車窗玻璃上,玻璃應聲而碎,他手了進去,想要打開車門。
可司機卻死死地抱著他的胳膊,“不行,你絕對不能帶走我家小姐。不然黎先生不會放過你……啊……”
司機一句話還沒說完,彪壯大漢一把扣住他的腦袋,一下子將其撞在車門上,砰地一聲,人就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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