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心中的怒火肆而來,原本的臉龐更顯冷,握手拳,生生砸在龍案上。
“他們想的倒是。”
靳修有自知之明,他知曉自己之所以還能坐在這個位置上,有多一半的原因是他手中的兩支鐵衛。
否則,就憑他獨斷專行的行事風格早就被世家大族收拾了,畢竟他們又不是死人。
“看來,這場聯姻無須進行了。”
靳修不是沒有想過假意取道北涼城,直接拿下南陳的心思,可這想法剛剛升起來就被他瞬間掐滅。
南陳又不是木偶人等著他大發神威,他們既然敢出自己的膛,必然有應對的方法。
“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南陳的昭公主親自來信,北魏若是願意二擇其一幫助南陳挽回頹勢,南陳已經和世家大族商議,讓商王兩家以及皇室的子嗣北魏為質。”
“尋一些棄子為質嗎?”
“人選可以由陛下親選。”
“朕若是想要和王枕親自北魏為質呢?”
“……”
夏侯埕瞬間啞聲,他覺得若是如此行事的話,那麽這所謂的和親確實無需進行了。
南陳又不是真傻,絕對不會將真正的人才扔到北魏來荒廢。
“告訴南陳,他們若是想要促此次的和親,便拿出真正的誠意來。”
“昭公主說,西羌的通古斯乃不世豪傑,他若是真的了南陳,接著便會揮鞭北魏。”
“朕若是不了解通古斯,會讓南陳這般挑三揀四?”
靳修的聲音極為危險,他就是太清楚通古斯的實力,更清楚西羌的作戰能耐,故而才想趁機敲詐南陳一把。
隻是南陳明顯也瞧出這裏麵的門道,他們是著他向撻塔部借道,然後從另一側牽製西羌的兵力。
事最終也沒能拿出解決的章程來,靳修倒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看到商雪羨後臉才微微緩和了一些。
他讓曹掌監準備了膳食,等填飽了肚子,這才開口說起了剛才的事。
“你都聽到了?”
“嗯。”
“你說,陳芳華真的會打開北涼城的大門?”
南陳的老皇帝沉迷煉藥,如今整個朝政差不多都掌控在陳芳華手中。
掌權後確實展現出雷霆手段,差不多剪掉了所有皇子的羽翼,給自己的侄兒整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若是南陳的皇太子不死,南陳或許不會舉步維艱,可惜那是一個短命鬼。
“不確定,按理說不會。”
“聽說南陳的皇太子素有聖賢之風,君子之德,可惜最終卻死於非命。”
“他的死,是不是南陳世家的手?”
南陳人對於這位皇太子報以極大的希,可惜他卻因為醉酒而亡,著實是一件極為嘲諷的事。
商雪羨瞇起了眼眸,若是以前一定會否認,可現如今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判所謂的皇室與世家。
他們似乎都是一樣的骯髒齷齪。
南陳皇太子的死亡,從最終的結果來看,確實是世家獲利,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盯著他們不放。
“你經曆的事太了,還不知人能有多麽的殘忍。”
靳修刮了刮的鼻翼,負手而立著外麵的飛雪,目極為深邃。
“朕的底線便是黑甲衛和龍鱗衛,者即死。”
一朝穿越,她成為可憐農家女,上有惡毒繼母一家奇葩,下有低智幼弟養活。她表示不慌,身為毒醫雙修的女強人,她先收拾繼母,腳踹惡兄,再撫養幼弟,生活過的好不愜意。直到一個容貌雙全的男人摟住她的腰身:“怎麼,睡完就跑?”溫沁嗬嗬一笑:“要不給你點錢?”男人低笑,摩擦著她的臉頰:“不,我要你…與我江山共賞。”
分明是真千金卻死的落魄的蘇邀重生了。上輩子她忍氣吞聲,再重來她手狠心黑。誰也別想吸着她的血還嫌腥羶了。重來一次,她要做那天上月,冠上珠,光芒萬丈。某人跟在她身後一面替她挖坑,一面苦心孤詣的勸她:不用這麼費力的,瞧見我頭上的冠冕了嗎?你就是上面最華麗的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