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梅突如其來的親近令商雪羨微微有些怔愣,一旁的梅珞更是第一時間想要將其拉下來。
奈何,此時的靳青梅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不管如何拉扯都是紋不。
“十公主,你放開。”
梅珞太清楚靳青梅的秉,這人骨子裏麵藏著蔫壞的心思,天知道又想做什麽。
“我不要,我就抱著母妃。”
像是一個耍賴的頑,雙手攀著商雪羨的脖頸,甚至還朝著梅珞眉弄眼。
商雪羨本就是花一般的人,此時被靳青梅無所顧忌的拉扯,白皙的上倒是留下幾道紅的印子。
許是鬧夠了,纏著商雪羨許久後,又像是一陣風似的跑開,隻是那銅鈴一般的笑聲說不出的清脆悅耳。
等人走遠了,商雪羨舒了一口氣,接過梅珞遞來的水喝了一口,才有些不確定地詢問。
“還沒有好轉?”
猶記得第一次見靳青梅的時候,抱著一隻貓兒癡癡傻傻的樣子,如今這狀態也好不到哪裏去。
北魏的醫難道一點作用都沒有?
“哪有那麽容易?”
梅珞並不想多談靳青梅的事,反而笑著說起了自己最近的生活,可見在竇太妃這裏過得很開心。
隻是,言辭間倒是仍舊沒有放棄離宮的想法。
“為什麽要提前離開皇宮?”
“我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做噩夢,夢到我兄長出事了。”
梅珞打小就了掖庭,對梅家的瑣事也是一知半解,可在靳青梅的幫助下,卻曾經見過兄長梅郇一次,也見過他斷了一指的手掌。
許是濃於水的緣故,自此便將那人放在了心上,以至於這麽多年送了不報出去。
“你時宮,對他的印象應該並不深才是。”
商雪羨默默看了梅珞一眼,總覺得梅珞心裏麵似乎藏著事,這個看上去純真可人的姑娘有著一般人沒有的多愁善。
“我曾經見過他一次。”
這一句話登時讓這一次的敘話落了尾聲,商雪羨沒有詢問來源去脈,梅珞也沒有準備繼續說下去。
換了一個地方,商雪羨倒是難得的空閑了下來,可以走在宮廷的小道上,也可以漫步在北魏的後花園。
直至,陳卿華命人請過去敘話,這難得的安靜時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被打破。
沂水苑的一草一木都是商雪羨按照陳卿華的喜好布置的,可就算如此,走進去的時候仍舊有一滄海桑田之。
陳卿華雖是一個怯懦綿的子,可卻從不與人深,整個南陳除了自家長姐,也唯獨和商雪羨稱得上朋友。
如今故友相逢,四目相對,均生出幾分是人非的慨。
“奴婢拜見卿貴妃。”
商雪羨將自己的子的極低,那看似清淡的聲音,一下子將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遠了一些。
“起來吧!你我姐妹何時需要遵守這般虛禮?”
陳卿華命左右退下去後,更是親自上前拉住了商雪羨的手,言辭間盡是惋惜之意。
“這一年多,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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