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璞聽聞商亦然關心他的傷勢,臉上的笑容倒是愈發真切了一些,抿著薄回應。
“已經沒有大礙,聽聞商師傅在幕後的賬中,特意趕過來謝。”
靳修自己雖然不喜詩文,對於詩作對的事極為厭煩,可對於皇子、公主們的要求卻極為嚴格,所以早些時候便請來商亦覽為他們啟蒙。
天地君親師,作為皇子、公主們的講師,商亦覽的份自然也是極為特殊。
“你此次也算是遭了罪,平時要多休養一些。”
商亦覽拍了拍靳璞的肩頭隨即走遠,後者深呼吸了幾口氣才進了商雪羨的賬,隻是除了剛開始的一問一答之外,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倒是頗為詭異。
“母後,兒臣便不在這裏叨擾了。”
“去吧!”
商雪羨知道靳璞坐在麵前的時候渾不自在,而也喲同樣的,所以聽他要離開沒有任何的挽留之意。
不知道為何,每一次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心深總會覺到一若有若無的力,憋屈的渾難。
——這一次亦然。
那憋悶的覺不斷侵蝕著的心,直至靳宸笑嗬嗬地衝進來,這繃著的心才微微放緩了一些。
“你慢一點!”
見著靳宸跑起來毫無章程,商雪羨無語地瞪了他一眼,而後者則乖覺地小跑到的麵前,殷勤小意地替著肩頭,聲音帶著幾分嘟囔。
“母後,咱們這次明明是出來玩的,我卻一直被圈在帳篷,著實有些掃興。”
“你又想幹什麽?”
自己的兒子別看長得人畜無害,可那心眼子絕對不,此時明顯又將主意打到了自己上。
隻是,行轅回朝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有誰能改變!
“我聽聞,父皇已經允諾後宮的嬪妃,們若是想要留在這裏也可以,秋後折返便好。”
“所以呢?”
那是因為靳修嫌棄整個後宮鶯鶯燕燕太多,一直想著將人打發出去,隻是終究是跟過他的人也不好將事做絕,如今有人願意留在這裏他可謂是求之不得!
至於這小胖子的心思也能猜得出來,顯然是也想留下來玩耍,奈何他沒有這樣的特權。
“母後,我這人可學不了二皇兄的吃苦耐勞,我最大的優點便是想得開。”
他那信誓旦旦的言辭引得商雪羨嗤笑連連,出手狠狠了他的腦袋,聲音也夾雜了些許揶揄。
“你若是想得開,還用得著假借你三皇姐的手去給自己找場子?”
“……您怎麽知道?是不是三皇姐告狀了?”
被人破小心思,靳宸的臉尤為彩,一時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隻能將這一切都歸功於靳神。
“若有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那點心思還想瞞我?”
商雪羨搖頭歎了一口氣,隻是那慈的眸逐漸被凝重所取代,眸裏麵充斥著認真。
“我不管你有多心思,可我想告訴你的是,打鐵還需自,狐假虎威的事要不得。”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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