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腳就對著車踹了一腳,紅的車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凹陷。
賀明咬著牙,他是真沒想到,一個兩個的,都對著賀聞洲死心塌地!
賀聞洲從來都不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他的人也一個兩個不把他放在眼裏!
不過……
這兩個人都對賀聞洲癡心一片,但在賀聞洲心裏,這兩人到底是誰更重要一些呢?
男人眼底閃過一鬱。
最近警方盯著他,想抓他小辮子,那他就先低調些。
等過段時間……
他送他這位堂哥一份大禮!
……
陳執次日中午來醫院。
男人最近在執行任務,忙完案子第一時間就過來了。
陳執一進來就看見床上男人氣很不錯的樣子,跟之前蔣昀發在群裏麵的照片判若兩人。
男人挑眉,“看起來心不錯啊,發生了什麽好事?”
賀聞洲聞言抬眸,男人腦海浮現昨晚上病床的畫麵,男人不自覺扯了下,“沒什麽。”
陳執點頭,也不多問。
男人在病床邊上坐下,看了眼賀聞洲,過了兩分鍾,這才道,“你之前不是讓我幫忙調查你父母當初那個案子的相關負責人,我費了很大的功夫,終於有了消息,結果你猜怎麽樣?”
陳執看著賀聞洲,歎了口氣,“凡是跟你父母案子有關係的人員,要麽意外,要麽自S。我之前還覺得這件事可能是你想多了,現在看來,當年的事,確實不那麽簡單。”
但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除非死人複活,否則本沒有辦法翻案,陳執知道賀聞洲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會很失,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誰也改變不了,他已經盡力了。
陳執看著賀聞洲的表,後者臉深沉的厲害,陳執歎了口氣道,“如果當年這件事真的是二房做的,那麽他們確實也太狠了。”
陳執皺了下眉頭,
“你這次車禍,說不定也是跟他們有關係。阿洲,這麽一想,我真的覺得骨悚然,你以後怕是要時時刻刻小心了。”
賀聞洲皺著眉頭,隻“嗯”了一聲。
但就是再小心,但對方若是心不正,蓄意謀害,他也不能確保自己每次就能化險為夷。
他能活到今天,說句實話,完全就是命大。
換做旁人,現在墳頭草怕是都已經一米高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陳執知道,賀聞洲這口氣已經在心裏積攢了很多年了,男人之前一直忍不發,就是在蓄力。
現在雖然說也沒達到可以跟二房抗衡的地步,但是二房頻繁出手,以賀聞洲的子,是不會再忍了。
要不是老太太還在,賀聞洲怕是早就已經跟二房那邊撕破臉,公開對著幹了。
“你先盯著賀明。”
賀霆北到底是老狐貍了,做事讓人很難抓住把柄,但賀明就不一樣了,男人衝沒腦子,能活到今日全靠家裏護著。
陳執點頭,“上次‘夜來香’的事,是我打草驚蛇了,下次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
原本他本來是去查案的,所以準備工作做的並不充分,本來想一石二鳥,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是他太著急了。
說不定賀聞洲這次出事的原因就是這。
賀明這人什麽壞事都幹,陳執盯著他很久了,早晚給他抓進去。
“賀明應該知道他已經被警方盯上了,最近應該會消停一點時間,我們先靜觀其變,到時候一擊即中。”
陳執點頭,“行,我暗中派人盯著他,看他會有什麽舉。”
陳執是刑警,這會兒都是空才來的醫院。
聊完事陳執就準備離開,男人出門,剛好看見黎晚安朝著這邊過來。
黎晚安買了不東西,一隻手提著袋子一隻手在打電話。
人低著頭跟電話那邊說著什麽,沒注意走廊上有個人朝那邊跑過去,眼看著就要撞上了。
“小心!”
男人沉聲,陳執疾步跑過去,直接將人拉到了一邊。
陳執手拉的是手裏的口袋,男人力道有點大,買的東西瞬間掉了一地。
耳邊一陣風刮過,晚安很快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晚安看了眼憑空出現在眼前的男人,記起來對方是誰,晚安愣了下,最後打招呼,“陳警,剛才多謝。”
“不客氣,下次注意點。”
陳執幫把東西撿起來,“我還有事,走了。”
男人徑直離開,全程沒多看一眼,好像就隻是舉手之勞。
晚安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跟錢瑟瑟掛了電話,隨後才進去病房。
黎晚安把剛出門買的一些日常用品放在一邊,賀聞洲瞥了眼人漂亮安靜,但仍帶著幾分生氣的臉,扯了下道,“賀太太還生氣呢?”
“要不這樣吧,昨晚上我占了賀太太便宜,我讓賀太太把便宜占回來?賀太太想對我做什麽,我悉聽尊便。”
賀聞洲挑眉,手捉住黎晚安手腕,晚安回頭,對上男人渾不吝的臉。
黎晚安沒忍住瞪他一眼,但人生氣瞪人的眼神也是溫溫的。
賀聞洲扯,“賀太太嫁給我,是秀才遇上兵了。但賀太太生氣無奈的樣子也好看。”
“……”
晚安深呼吸,沒忍住往男人裏塞了一顆洗過的新鮮草莓,“吃點東西吧,你別說話了。”
奔三的老男人,不應該些嗎?
男人骨子裏的都充斥著不正經。
賀聞洲扯了下,賀太太臉皮薄,總是逗一逗就臉紅。
他婚後的小好,樂此不疲。
晚安坐在床頭,給男人的傷口祛疤痕的藥,順便轉移話題,“剛才陳警來找你,跟你說什麽了?”
賀聞洲閉上眼睛,人指腹細膩,藥膏的作溫,這也算是一種。
“男人之間的話題,賀太太不用知道。”
黎晚安:“……”
婚後賀聞洲對雖然好,但是關於他的一些私事,賀聞洲幾乎從來不回主跟說,也不好強求。
心裏很清楚,結婚這麽久了,賀聞洲到底還是沒有把當作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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