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漠謙大秀材的樣子,喬憬的腦海里驀然閃過一段模糊不清的畫面。
似乎,曾經也有人在面前這樣秀過材。
但腦海中的那個影並不清晰,努力的回想,卻始終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
徐漠謙挑釁完路家兩兄弟,一回頭髮現喬憬正怔怔的出神。
他湊過去,有些疑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聽到徐漠謙的聲音,喬憬才回過神來,語氣淡淡道:「剛剛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將目聚集到上。
路子矜立刻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喬憬微微擰眉,眉眼間帶著一困擾,「是一些很模糊的畫面,仔細想又想不起來。」
見有些苦惱的樣子,徐漠謙擺擺手道:「實在想不起來就不要勉強了,免得想的頭疼,還是游泳吧,好好放鬆一下!」
「嗯。」喬憬應了一聲,轉去換服。
這時候,三個小傢伙也蹦蹦跳跳來到了泳池邊。
西裝革履的戰祁霈跟在三個小傢伙後面。
戰喬墨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爹地,歪著小腦袋問道:「爹地,你不跟我們一塊游泳嗎?」
對著兒子,戰祁霈冷峻如冰的面龐和了幾分,薄輕啟,「你們游吧,爹地不游。」
其實他是不想過來的,是因為三個孩子想來。
雖然他們三個早早就學會游泳,游得也很練,但畢竟年紀還小,他不太放心,所以就跟著過來了。
這麼熱鬧的場合,自然也不了戰南睛。
戰南睛過來后,先是環視了一圈,沒看到要找的人,疑出聲,「小景呢?怎麼不見人影?去哪了?」
旁邊的宋佳琦聞言,開口解釋道:「景雲姐姐去換泳了,應該快出來了。」
話音剛落,換好泳的喬憬就出現了。
穿的是一件黑的連泳,襯得本就白皙的更加瑩白似雪,也將玲瓏有致的材顯無。
所謂的完材,無非就是如此了!
一時間,路子矜,徐漠謙,在場的所有人,甚至是戰祁霈,全都不由自主的看向。
眾人的眼裏,或多或都流出幾分驚艷。
唯獨戰祁霈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他幽邃的黑眸無波無瀾,不見分毫緒。
戰南睛興的飛奔過去,拉著喬憬上下打量,忍不住讚歎道:「哇哦!小景,你的材也太好了吧!別說男的了,連我一個的都喜歡呀!」
徐漠謙在旁邊連連點頭,對這話表示深深的贊同,還不由得豎起大拇指,嘆賞道:「絕啊!這跟我憬姐有的一比啊!」
聽到這話,戰祁霈面一寒,當即一記凌厲如刀的冷眼投過去。
戰南睛也瞪了徐漠謙一眼,沒好氣的質問道:「你什麼意思啊?你還看過我嫂子這樣的模樣?!」
「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們還不認識憬姐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海邊,當時憬姐……」
徐漠謙正說著,突然覺背後涼嗖嗖的,一陣莫名的寒意襲來,猶如冷芒刺背。
他緩緩轉過頭,發現戰祁霈正用冷厲的眼神盯著他。
「不是,你至於嗎?連你也那麼迂腐封建?」
徐漠謙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道:「再說了,當時海邊可不只我一個人,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你有本事去把那些人一個個找出來,再挨個瞪一瞪!」
在他們爭論的時候,喬憬已經自顧自的來到泳池旁。
然而,在雙腳到水面,準備下水的那一刻,一突如其來的恐懼陡然湧上心頭。
條件反的,將雙腳又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的腦海里快速閃過海浪呼嘯,瘋狂席捲的畫面。
喬憬深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心想這一恐懼,或許是當初被渣男推到海里之後留下的心理影。
不過,才不會被什麼心理影嚇住!
越是這樣,越要迎難而上!
下一秒,喬憬「噗通」一聲跳了游泳池裏。
沒水中,被水包裹的時候,喬憬的腦海里又閃過了一些零星模糊的片段。
片段拼湊起來,似乎是掉進了大海,為了活下去,拚命的游,拚命的游,但漸漸的,開始有一種溺水的窒息……
伴隨著這些片段,喬憬的耳邊約約響起了一陣對話聲。
「這孩長的真夠漂亮的,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別!」
「怎麼就不能了?這麼漂亮的孩,我還是第一次見。」
「這種極品,要是把賣了,肯定能賣出一個好價錢!」
「……」
等到從游泳池裏出來,回到房間,喬憬靠坐在床上,雙眸微闔,陷了沉思當中。
如果說,剛才想起的那些片段和對話,是當年落水后的經歷。
是不是意味著,當年落水之後,還到了居心叵測的壞人?
那後來又是怎麼昏死在南都那片海灘上的?
喬憬試圖回想起更多,但除了剛才那些,一時之間實在想不起別的。
無奈之下,喬憬只好作罷,決定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
在海上航行了三天後,游終於靠岸,喬憬一行人順利抵達了宋佳琦所說的昭城。
昭城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
踏昭城的那一刻,一濃厚的歷史氣息撲面而來,映眼簾的房屋都是清一古古香的建築,讓人有一種穿越千年的錯覺。
一進昭城,戰祁霈第一時間吩咐隨行的手下,讓他們開始著手調查姓明的人家。
走在路上,經過一家醫館,宋佳琦拉著喬憬停下腳步。
指著醫館,詢問道:「景雲姐姐,你對這裏有沒有印象?當年我們就是在這裏比試醫的。」
喬憬站在門口,沉默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醫館。
片刻后,搖了搖頭,「沒什麼印象。」
宋佳琦想了想,一把挽住喬憬的胳膊,「沒關係,我帶你去找我爺爺吧,我爺爺知道的事,可能會比我多一些。」
喬憬聽到這話,不有些疑,「怎麼說?」
宋佳琦解釋道:「以前你經常和我爺爺單獨嘰嘰咕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且我總覺得,我爺爺好像瞞著一些跟你有關的事,但我每次問他,他都不肯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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