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念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莫晉北是一個心比針眼還小的男人,睚眥必報。
夏紫諾把關在衛生間里,騙莫晉北過去,企圖勾引他。
他居然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裏,逮住機會就要報仇。
「可是,你也沒有必要讓做傭人吧?」夏念念覺得這樣似乎太辱夏紫諾了。
莫晉北挑眉:「以前沒欺負你吧?我現在讓做你的專屬傭人,專門伺候你,你還不開心?」
夏念念搖頭,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夏紫諾穿著傭人服,抱著一堆服出現在門口:「晉北哥,我把洗好的服送過來了。」
莫晉北看也不看,只顧低頭查看夏念念的傷口。
「老婆,還疼不疼?我幫你換藥吧!」
夏念念看到夏紫諾臉難看地站在門口,回了手臂:「不用了,一會兒趙醫生會來幫我換。」
莫晉北立刻不幹了,提高了聲音:「趙醫生?你是我老婆,怎麼能讓別人看!」
「上的傷我自己會理,趙醫生只是幫我理手上的……」
「手也不行!」莫晉北毫不讓,那模樣就好像誰搶走了他心的玩似的。
莫晉北的道理很簡單,老婆是他的,只能讓他看,別說手了,哪裏都不能讓別人看,沒有為什麼!
「你煩不煩呀?」夏念念沒好氣地說。
莫晉北沒有毫地不耐煩,反而低聲下氣地哄著:「老婆,我這不是怕別人沒我仔細,會弄疼了你嗎?」
夏念念冷笑:「這些傷還不是你打的,你現在來貓哭耗子?」
夏紫諾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一般,高聲道:「什麼?晉北哥打的?」
莫晉北立刻一記眼刀掃了過去,整個人鋒利得像是一把刀子,語氣陡然轉冷:「你怎麼還在這裏?滾出去!」
夏紫諾撅撅,非常怨恨地瞪了一眼夏念念,這才出去了。
轉頭,莫晉北的面部表放,好言好語地說道:「老婆,我錯了,我不該打你,可我當時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怪我了好嗎?」
夏念念掙開他的手:「我不怪你,可以後你不能再隨便使用暴力了。」
夏念念的聲音輕輕的。
的頭髮別在耳後,出帶著小小珍珠耳釘的圓潤耳垂。
眉修得又細又彎,長長的睫在眼窩下投下了一圈漂亮的形狀。
皮晶瑩剔,在燈下看不到任何孔,是自然的紅。
臉上沒有塗抹任何的化妝品,看上去乾乾淨淨的,格外舒服。
整個人溫婉,莫晉北有一瞬間的失神。
然後他就很自然的靠近,想要吻。
夏念念察覺到他的意圖,非常警惕地抬眸猛盯著他:「莫晉北,你要幹嘛?」
莫晉北被這麼一吼,臉上迅速染上一層薄薄的暗紅,整個人尷尬極了,有些惱怒地說:「我能幹嘛?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是合法的!」
夏念念因為昨天被他打過的影還沒有消散,怎麼肯屈服?
「放開我,我不願意,你就是婚施暴!」
莫晉北的眼底掠過一惱怒,他手抱著的腰,用力的把抱進懷裏。
上他赤果滾燙的膛,夏念念猶如到洪水猛,全僵,慌地轉頭用手推開:「你走開,我不要和你做這種事!」
莫晉北湊近的臉,眸深幽,沉默地看了一會兒,然後低頭用堵住了所有的抗議聲。
最後,儘管夏念念百般不願意,他們還是發生了關係。
莫晉北穿好服,扣著自己的紐扣,低頭看著自己妻子脖子上可怕的咬痕,還有大上的掐痕,在心裏暗暗惱火。
他們每一次做這種事,都激烈的像是兩隻兇狠的小在決鬥一般,不死不休。
人始終敵不過男人,夏念念每次結束都會留下一的傷痕。
「念念……」他低喃著的名字,纏綿不已。
他手想要別開的頭髮,卻驚訝地到枕頭上的痕。
他又把弄哭了……
全T市人的夢想,最懂得溫呵護人的男人,竟然會一次次的讓自己的妻子傷流淚。
莫晉北突然不敢看了,他不知道這一抹莫名的緒是不是愧疚。
他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門外,躡手躡腳的夏紫諾被撞了個正著,驚慌失措:「晉北哥。」
莫晉北的眼神冷颼颼地了過來:「念念在睡覺,別去打擾,滾去洗床單。」
他臉上的纏綿之還沒有消散,眼波迷離。
早就經人事的夏紫諾一看就知道,他顯然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歡。
夏紫諾氣得差點沒吐,眼睜睜地看著夏念念那個小賤人和莫晉北歡好,還要洗他們弄髒的床單?
莫晉北看也不看,徑直去了書房。
-
書房外,助理已經抱著半人高的文件在等候了。
莫晉北這兩天沒去公司,助理把等著理的文件送到明德別墅。
進了書房,莫晉北練地開始理公務。
他低著頭修長的手指翻看著A4的白紙張,手中的筆時不時地轉一下,然後在上面簽字。
「A國那邊有什麼消息?」莫晉北突然淡淡地問道。
助理立刻回答:「A國那邊傳來的消息,說霍月沉被王妃給關起來了,似乎很生氣。」
莫晉北冷哼了一聲:「通知霍浪,時刻盯著霍月沉的靜!」
「是。」
「還有,你去給我找一種葯,不管花多錢都要買回來。」莫晉北突然瞇著眼說。
助理奇道:「是什麼葯?」
莫晉北挑眉,淡淡地丟出幾個字:「西班牙烈火。」
助理:「……!」
助理忍不住在心裏狠狠吐槽,總裁真是禽啊!
好不容易把夫人給搶回來,竟然還要對人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可助理臉上不敢有毫表現,點頭答應了。
這在莫晉北看起來很正常,夏念念每次都不甘不願的,最後弄得自己一傷。
再這麼挑釁他,他回頭就讓嘗嘗西班牙烈火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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