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沒有理會,直接掛了電話。
那頭,林辰看著跳回主菜單的手機界麵,推了下眼睛,也不意外。
畢竟不信他,他一直都知道的。
所以這個態度也很正常。
收起手機,林辰手指叉放在膝蓋上,看著對麵沙發上的人,“不去看。”
“我聽到了。”黎川喝著茶,微微點頭。
林辰眼鏡反,“你真要跟我一起對付顧漫音?”
“欺負姐,我自然不會放過,而且你是醫生,我是黑客,我可以幫你掃清一切尾,不是很好嗎?”黎川抬眸。
林辰笑了一下,“你的也是,那我們合作愉快。”
黎川沒回應,放下茶杯起,準備離開。
林辰忽然對他的背影道:“你的心理疾病很嚴重,還是盡早就醫吧,否則這樣下去,你會毀了自己的!”
黎川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隻聲音冷漠的回道:“不用你管!”
“我並不想管你,我隻在乎容姝,如果你還不控製你的病,你不但會毀了自己,也會傷到容姝的,我希你明白這一點。”林辰站起來。
黎川兩側的拳頭握,也了,似乎想什麽。
不過最後,他還是什麽都沒有,抬腳出去了。
林辰轉了轉手刀,眼神晦暗不明。
作為兼職的心理醫生,他很清楚黎川這個人就是個病,雖然現在藏的好,讓人看不出來,可一旦黎川不想藏,或者到了什麽刺激,就會完全變另一個人。
而黎川的執念就是容姝,為了得到容姝,黎川很有可能會做出囚容姝等事來。
當然,有他在,他不會讓黎川有機會那樣做的,他會一直盯著黎川,一旦黎川敢對容姝下手,他就把黎川變標本。
病再厲害,也贏不了他這個生的冷變態啊!
林辰涼薄的勾了勾,然後起,拿起病曆夾,巡查病房去了。
來到傅景庭的病房,他敲了敲門。
傅景庭正在打領帶,餘看到林辰,並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林辰也不介意,環著胳膊靠在門板上,“準備出院了?”
傅景庭淡淡的嗯了一聲。
“正好,有件事要告訴你。”林辰看著他。
傅景庭別上鑽石領帶夾,“什麽事?”
“顧漫音的人格分裂,是假的。”林辰。
傅景庭眸閃了閃,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表。
林辰微訝的瞇了瞇眼,“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早知道了?”
“之前猜測了一下。”傅景庭轉過來。
所以聽到這個的時候,他才沒有太過震驚。
“不過最開始診斷出有人格分裂的,就是你吧。”傅景庭兩手在兜裏,冷冷的看著林辰。
林辰聳肩,“我承認,是我的錯,不過之前我和關係好,所以想要的,我自然會幫,還有史夫醫生,也是我買通的。”
傅景庭對此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在確定顧漫音的確沒有人格分裂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
“看來你真是和顧漫音決裂了。”傅景庭聲音清冷的道。
林辰眼底噙著狂風暴雨,“我對好,是因為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沒想到,真正的恩人不是,明知道我認錯了,卻不承認,反而心安理得的我對恩人的好,你,我怎麽可能不跟決裂?”
傅景庭這才明白林辰和顧漫音關係好,居然是因為這樣。
當然,他更諷刺的,還是顧漫音居然是一個鳩占鵲巢的慣犯!
不但冒充容姝,還冒充林辰的救命恩人,真是令人厭惡。
“你之前不告訴我顧漫音的真麵目,現在才來告訴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傅景庭審視著林辰。
他絕不相信林辰是出於好心。
首先他們沒這麽,其次林辰這個人城府深重,絕不是什麽嫉惡如仇的好人,沒有利益的事,林辰不會做。
林辰笑了笑,“我的確有目的,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需要的時候,我會向你開口,好了,你助理來了,跑得這麽急,應該有什麽要事跟你,你們慢慢談吧,我去巡查其他病房了。”
完,他鬆開胳膊,朝下一個病房走去。
他前腳剛走,後腳張助理就出現在了門口。
“傅總!”張助理著氣喊了傅景庭一聲。
傅景庭擰了擰眉,“什麽事?”
“關於林醫生的師兄,我查到了,不止如此,我還查到顧漫音和他是怎麽認識的。”張助理深吸口氣道。
傅景庭瞳孔收了一下,表也沉了下來,“清楚!”
“是。”張助理點點頭,然後徐徐開口,“林醫生的師兄姓時,時墨,由於他生患有障礙癥,父母在他很的時候,就帶他去了國外接心理醫生的治療,然後被催眠大師傑森看中收為了弟子。”
傅景庭抿了抿薄,“繼續。”
“在時墨十歲那年,他父母雙雙車禍去世,隻留下一個比他三歲的弟弟時清,這個時清,就是時墨口中那個最重要的人,同時也是顧漫音的前男友。”張助理看著他。
傅景庭瞇眼,“前男友?”
“是的,時清十八歲那年回國,因為長得好看,被顧漫音主追求,兩人在一起了三年,顧漫音便主提出了分手,然後就冒充容姐,跟您見麵。”張助理。
傅景庭臉冰冷,“那時清呢?”
“死了。”
“死了?”傅景庭微怔。
張助理點頭,“也是車禍死的,據是想挽回顧漫音,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了。”
傅景庭垂下眼皮,沒話了。
難怪那晚他讓時墨催眠顧漫音,讓顧漫音和時墨口中那個最重要的人在一起,時墨晚了。
原來那個最重要的人,六年前就死了。
“其實時清並沒有當場死亡,在醫院裏躺了三才去世的,去世前,時墨回了國,時清知道自己不行了,無法把顧漫音的心從傅總您這裏搶回去,所以便想全顧漫音,然後就讓時墨對您催眠,讓您潛意識裏以為你顧漫音,並讓您對顧漫音是楓葉一事堅定不移。”
“所以,我才一直發現不了顧漫音上的破綻!”傅景庭拳頭。
張助理歎氣,“是的,不隻是您,我,老夫人,夫人,還有景霖爺,我們這些知道楓葉的人,也全部被催眠了,他催眠我們的時候,又讓我們忘記見過他,所以一直起來,我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被催眠的。”
到這兒,他心裏多有些後怕。
幸好那個時墨隻是催眠他們不懷疑顧漫音的份。
要是催眠他們去自殺,或者讓他們泄傅氏集團的核心機,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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