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黎川也說了,黎川是一個懦弱的人,他都不知道如何麵對你,所以又如何來問你呢?”傅景庭看著人。
容姝說不出話來了,心裏更加悲傷。
傅景庭著的頭發,“別難過了,也許這樣的結局,對黎川來說也是好事,他過去過得不好,早就想了解自己,是你的出現讓他活了下來,他你,但是你隻把他當弟弟,所以他無法接才會對你下毒,但你始終不會和他在一起,以他偏激的格,就會一直這樣鬱鬱寡歡下去,甚至還有可能做出更多不理智的行為,所以他消失了也好,至不會再被各種束縛走不出來。”
容姝閉上眼睛,“小川......”
“這個黎川,來找你就是跟你說這些的嗎?”傅景庭又問。
容姝睜開眼睛搖了搖頭,“不止,他說小川消失前,讓他答應一件事,隻要他答應,就把心甘願給他,他同意了,他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跟你有關?”傅景庭一下子就猜到了。
容姝嗯了一聲,“沒錯,小川一直都知道,我在找顧漫音,所以就讓這個黎川幫忙找,這個黎川繼承了小川的黑客技能,所以聯係了前世界有名的一些黑客聯合尋找顧漫音,現在已經找到了。”
說完,打開包包,從裏麵拿出U盤,“就在這裏嗎。”
“你看了嗎?”傅景庭看了一眼U盤問。
容姝搖頭,“沒有,我還沒看,因為知道小川消失了,所以我很傷心,本顧不上去看這些,不然我什麽了?豈不是為了一個本不在乎小川的人?”
“沒事,我們一起看。”傅景庭了的手。
“我去拿電腦。”容姝說完,把手出來,去書房把一臺筆記本電腦抱了出來。
傅景庭拍拍邊的位置,示意上來,這樣方便看。
容姝也沒有拒絕,了鞋子爬上病床上,靠在他邊,把筆記本電腦放在兩人中間。
傅景庭將U盤連上,手指在鍵盤上點了幾下,然後一個文檔就跳了出來。
傅景庭點進文檔裏麵,好多照片和資料出現在兩人眼前。
傅景庭仔細看了一眼,這些照片和資料都是按照日期整理好的,挨著查看就行。
於是,他點開第一個資料。
裏麵竟然是一張航班的機票,是海市直接飛往泡菜國的,機票持票人正是顧漫音,而機票上的日期,則是顧漫音詐死的第三天。
“所以,顧漫音真的去了泡菜國,高菱和孟珂都沒有騙我們。”容姝看到這裏抿說。
傅景庭沒接話,而是點開了第二份資料,是一份整容醫院的資料。
容姝看到這裏詫異,“什麽意思?整容醫院?難不顧漫去整容了?”
傅景庭瞇起眼睛,“知道以我的勢力如果要找到,並不是一件難事,所以為了讓我不那麽快找到,最好的辦法,便是改頭換麵,所以整容不是沒有可能,而我們也一直以來進了一個思維誤區,一般不容易把人往整容這方麵想,所以更加難得找到顧漫音了。”
“原來如此。”容姝抿,“那還真是聰明。”
傅景庭磁盤,繼續往下看,果不其然,下麵是一份整容同意書,簽字人就是顧漫音,而且同意書上仔細表明了顧漫音的整容項目。
容姝看下來,倒吸一口涼氣,“天啊,這麽多項,這完全就是整張臉完全換掉了吧?”
“跟原本的臉沒有一點相似度,才是最可靠的。”傅景庭倒沒什麽驚訝的,繼續點開第三份資料。
這是一份整容醫療付款單,整容人的名字是顧漫音,但是付款人卻不是,而是蘇城。
看到這裏,無論是傅景庭還是容姝腦子裏都有那麽一瞬間的空白。
蘇城給顧漫音付了整容的錢,也就是說,出現在蘇城邊的蘇漫,就是顧漫音?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一樣的猜測。
不過兩人都沒說話,都很有默契的繼續往下看。
第四份資料變了,不是整容醫院的單據,但同樣也是一家醫院的單據,而是泡菜國一家很有名的骨科醫院,這份單據上的容很直接,就是一份墊骨增高手的同意書。
林天辰當初就說過,蘇漫不全臉整容,同時還做了增高手。
所以,現在已經很確定了,蘇漫就是顧漫音。
果然,之後的資料就不是這些醫院裏麵的了,而是顧漫音的整容過程照片,從被推進手室的,到全被纏滿繃帶的,再到拆繃帶的,整個過程都有。
容姝和傅景庭能夠簡單直白的通過這些照片,看到顧漫音一點一點的變蘇漫。
看完後,容姝和傅景庭久久都沒有說話。
直到好一會兒後,容姝才握手心開口,“真是沒想到,原來我們一直找的顧漫音,居然就在邊,但我們卻誰都沒有懷疑。”
也是,沒有人會去想顧漫音去整容了,所以怎麽會把蘇漫和顧漫音聯想到一呢?
尤其是,蘇漫的言行舉止和顧漫音完全不一樣,看著就是兩個完全不相關的人。
既然不相關,那自然就更加不會把兩個人是一個人這方麵想了。
“現在也不晚,知道了蘇漫就是顧漫音,就在蘇城那邊,倒是可以一起解決,省了一番功夫了。”傅景庭眸鬱的說。
容姝覺得也是,點了點頭,“那我們什麽時候出手?”
“不急,還差最後一步,我還有些東西沒有收集完整,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這兩個人都在我的監視範圍,倒是不用擔心節外生枝。”傅景庭瞇眼說。
容姝見他有把握,也就不在多說什麽了,把電腦收了起來,然後想到了很重要的一點,問道:“老公,你說顧漫音和蘇城是怎麽認識的?”
這個問題,也是傅景庭最不解的,抿回著,“不知道,這兩個人份差距太大,不可能會認識,也不可能會有集,但顧漫音詐死後,立馬就跟蘇城有了聯係,這裏麵一定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沒事,不管這兩個人是怎麽認識的,都是我們的敵人,一起理掉就好。”容姝倒是想得很開。
確實啊,都是敵人,一起解決了,也不用擔心會連累無辜。
所以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去想他們之間是怎麽認識的。
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解決掉這兩個人,其他的都不用在意。
“你說的對。”傅景庭攬住的肩膀,輕輕笑了一聲。
之後,張助理便來了,給傅景庭匯報工作的。
而且張助理來得正好,傅景庭把U盤遞給了他。
張助理一臉疑的接過,“傅總,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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