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蓋在明罩子裡,木木手去,不到,把手指含在裡,可憐地看白西月。520網
白西月道:「讓爸爸許願,吹蠟燭之後,才可以吃哦。」
季連城大步走過來:「讓吃就是了。」
白西月不認同:「要從小培養的儀式。」
季連城把木木抱起來:「聽媽媽的,好不好?」
木木點了點頭。
季連城就看白西月:「好,聽你的。」
他這麼認真地看著,那種不自在的覺又湧上來了,白西月攏了攏頭髮,問他:「是你把我的車牌號在安保室登記的?」
季連城道:「這樣進出方便一些。」
「那上次問你你怎麼不說?」
季連城道:「不是什麼大事。」
他一向是這樣的子,小事不值得提,大事他能理,導致很多時候,他做了的事,白西月都不知道。
白西月也習慣了,他這麼說,也不意外。
要是季連城每每做了什麼,都咋咋呼呼跟分,那才人奇怪。
張姨和阿松很快把飯菜和碗筷擺好了,喊他們座。
見兩人要走,白西月忙說:「一起吃吧……」
話沒說完,就覺得自己說這個話有些不合適,畢竟的份已經變了,曾經是這裡的,如今,充其量沾木木的,才能再進來這幢房子。
看了季連城一眼。
季連城道:「月月說了一起,你們就留下。」
張阿姨笑道:「我和阿松在外面吃過了。」
季連城不是會勸人的子,白西月又覺得自己說什麼都不合適,張阿姨很快帶著阿松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很快只剩這一家三口。
木木拉著季連城:「爸爸快點許願!」
著急吃蛋糕。
孩子總是對甜品沒有抵抗力。
「好。」季連城笑著應了木木,然後去看白西月:「坐吧。」
季連城抱著木木在主位坐了,白西月坐在一旁:「宋書買的這個蛋糕真的好漂亮——對了,你給人家錢了嗎?」
季連城道:「會找財務報銷。」
「那也要跟人家說聲謝謝。」白西月把系帶拆開,拿了罩子,油的香氣立即蔓延開來。
「好香啊。」也有點饞了,找了蠟燭出來,問季連城:「有打火機嗎?」
季連城想起:「我外套口袋裡有。」
「你坐著,我去拿。」白西月起,往玄關走。
季連城的羊絨大掛在門口,問:「哪個口袋?」
季連城道:「不記得了。」
只好挨個去找,在左邊口袋裡到了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盒煙,沒有打火機。皺眉把煙放回去,又另外一個口袋,拿出來一看,是打火機,還有……
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東西。
安全套。
四四方方薄薄的一片,和打火機一起被了出來。
愣在那裡,盯著手裡的東西,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兩次和季連城親熱,都是意外,但好在都是安全期,也沒做什麼措施。畢竟的生理期一直很規律,之前還沒離婚的時候也用過一段時間的排卵試紙,知道自己排卵期大概是在什麼時候。
至於第三次的親接,是兩個人協商「各取所需」的第一次,有備而來,買了一盒套套放在了季連城的床頭。
但記得很清楚,買的,不是這個牌子。
在一個男人服口袋裡翻到了安全套,這意味著什麼,只要不傻,都能猜得到。
「媽媽!快點呀!」
木木稚的聲讓回了神。
季連城也問:「沒有嗎?」
「有。」白西月角勾了勾,不聲把套套原路放了回去,只拿了打火機,往餐廳走。
剛想打火,季連城手:「我來,別燙到你。」
白西月看他一眼,沒說話,把打火機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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