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都安靜下來。
車廂里只聽到二人的呼吸聲,纏在一起,帶著幾分曖昧的氣息。
白西月在那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否則,季連城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想見……
什麼意思?
有點不太敢深想。
推不開他,索任他歪在自己頸間。
問:「所以呢,你今晚過來,是想幹什麼。」
安全套的事,本來不想提的,結果話趕話說到這裡,沒忍住。
都怪這個男人,他總是能輕易挑起的怒火。
可也總是能輕易……的心弦。
剛剛聽到那句話,沒出息地心了。
季連城開口了,他道:「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見見你。」
白西月咬牙問:「安全套的事,你真的不知道?」
也不想吵架啊,還想繼續維持這種平等的床伴關係呢。
沖男人剛剛那句話,給他個臺階下吧。
季連城在懷裡搖頭:「我不知道。」
「其實……」白西月往後仰了仰頭,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我之前跟你說過假話。」
「什麼?」季連城微微抬起下,薄蹭過的臉頰:「哪一句?」
白西月有點不自在:「我想知道,咱倆現在,還能彼此信任嗎?」
季連城猶豫了幾秒,道:「我沒對你撒過謊。」
他只是沒把說出口而已。
白西月道:「那你還信我嗎?」
季連城道:「你說,我就信。」
白西月自嘲地笑了笑:「所以當初我說我有需求,你就以為我和別的男人睡過了?」
「那不是……」季連城忽然直起子,居高臨下看著:「所以,是沒有嗎?」
白西月被他這樣盯著,臉上掛不住,別開臉,道:「反正你已經把我這個人定義為不自了,有沒有的,重要嗎?」
季連城的呼吸重了幾分,帶著溫度的氣息著的。
他說:「重要,很重要。」
白西月沒說話。
他湊過來,額頭抵著的,道:「月月,你告訴我,沒有,對不對?」
白西月一把推開他:「我離了婚,還忙著給你生孩子,母餵到木木一歲半,之後工作得我都直不起腰來,我哪裡有力和時間去找什麼男人!」
季連城深深地看著。
白西月眼睛一閉,索都代了:「李雲青是我們醫院同事,出了醫院,我就和他吃過一次飯,還被宋書看到了。那個周亦博,就見過一次,還到你。至於陸景瑞,那天晚上也是第一次見面……」
睜開眼睛看他:「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就是個隨隨便便的人?」
「沒有。」季連城握住的手,搖頭:「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知道,我們離婚了,你現在是自由,你想要和誰在一起,並沒有什麼不對。」
即便他心裡嫉妒得要發狂,可他只能下去。
他現在承的這些痛苦,或許只是老天爺對他當初放手的懲罰。
「我沒有。」白西月越說越委屈:「我只有你,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只有你一個……」
季連城心裡得像是融化的巧克力,他不自把人擁在懷裡:「月月,對不起。」
白西月鼻子有點酸,道:「可我從你口袋裡翻出安全套是真的。」
季連城無奈道:「我真的沒有……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月月,你知道嗎,我長這麼大,我的,只對你有覺。」
白西月詫異地抬頭看他:「所以,你是對著別的人不行嗎?」
難怪會同意說的彼此解決需求。
季連城:……
想掐死怎麼辦。
又捨不得。
他只好低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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