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是泡在水裡的,頭髮漉漉地垂落在肩頭,被花瓣遮掩,頭髮上還有幾片。
就這麼看著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竟然真這麼進來了。
易北的視線從臉上緩緩地掃過,順著的頸項緩緩下移,最後被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阻斷。
視線被阻斷,他似乎有些嫌棄那些花瓣礙眼,眉頭皺了皺,他幾步向著走了過去。
彎腰,想要打橫將抱出來,卻被方池夏慌抬起手臂阻攔住,“等,等一下!”
易北的目淡淡在上掃了一眼,不正經地又揶揄了一句,“怎麼,這次也想讓你來?”
方池夏被他調侃也不是一兩次的事了,臉上很不自在,但是對他那話並沒有理會。
知道自己今晚躲不過,也沒做無謂掙扎的意思。
但是不想兩個人做這些事毫無任何意義。
想到自己還沒決定的去意大利那事,說,“後面幾天我可能不會回這裡。”
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不聲觀察他的臉,話說得有些謹慎,只有那麼一點點。
“不批準。”易北一張臉沒什麼表,三個字就把反駁了。
“我不是在征詢你的意見,我只是提前和你打聲招呼而已。”反正今晚也逃不過,方池夏這個時候特別有膽量。
的語速放得還很慢,那口氣,似乎還很不屑他似的。
的意思很簡單,他答應,意大利會去!
不答應,意大利還是會去!
兩個人只是結婚,婚前就說好互不干涉,這是的事,他沒理由管,就像不會手他任何事一樣!
易北倒沒想到會回上這麼一句,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
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有膽識了?
方池夏認真想過了,這次的機會很難得,對於一個新人而言,是很好的鍛煉。
而且,只是和他領了證,又不是把人生自由都賣給他了,他的意見對而言其實沒那麼重要。
提前告訴他,只是本著夫妻和平共的原則,不想無端引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罷了。
該說的話說完,也不理會他測測的臉,往後仰了仰,一副豁出去的姿態,白皙纖長的頸項輕抬了抬,對著他舒展開了雙臂,“我好了。”
這是一個迎合的作。
浴室裡淡淡的香氣繚繞在屋子上空,玫瑰豔麗的澤映襯著致的臉龐愈發的明豔人。
雪華澤如玉,墨發三千鋪陳。
方池夏其實什麼技巧都不懂,但是,不經意間的一個作,卻次次讓易北口乾舌燥的。
如果不是現在臉上的那副表明顯不太願的話,他大概真的把的行為當了/。
方池夏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見他仍舊沒有作,側過頭不聲看了他一眼。
“不要了嗎?不要我去客房了。”扯過浴巾包裹住自己的,一隻腳從浴缸裡出,想要越過他趁機溜出去,才剛有衝,手腕卻被他由後一把拽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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