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更沒耐心應付一個半醉半醒的人。
手扣住的手腕,他冷冷沉沉警告,“再這麼躁下去,信不信待會我會更混蛋?”
方池夏在他的話後似乎愣了那麼一下。
抬起頭,迷離得仿若染著層霧氣地眼睛就這麼看著他,然後,很不怕死地回了一句,“你想怎麼更混蛋?”
說這話本來只是不服氣,然而,聽在易北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
怎麼更混蛋?
這是在挑逗還是挑釁?
方池夏明顯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仰著頭,漂亮的眸子霧氣氤氳地就這麼看著他,眼睫還很無辜地輕眨了眨。
這麼近距離地看易北,是真的很帥。
他的帥,是那種讓人窒息的英氣,仿佛後自帶暈似的,耀眼得讓人目有些昏眩。
只是這麼看著他,方池夏忽然產生了一想要夠起吻上去的衝。
這是第二次產生這種念頭,第一次是在兩人第一次見面,被下藥的時候。
這次是喝了酒。
易北也在看,不聲觀察著的反應,角冷冷勾了勾,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進去,邊看著,邊在思忖待會該以怎樣的姿勢。
兩個人就這麼對,方池夏的思想比較純潔,只是想吻他而已。
至於易北,今天一天就沒正經過。
“喜歡臺還是喜歡浴室?”對視了好一會兒,他忽然好整以暇的問,聲音很溫,溫得讓方池夏即使喝了酒,都仍舊豎起了危機意識。
“我喜歡床!”了有些昏沉的腦袋,指了指自己後的床,的說。
“沒關系,床也沒差多。”易北這個時候倒順從的,打橫抱起就往床邊走。
來到床邊,將往床上一丟,他站在床邊漫不經心地解著自己上的服。
他這個時候倒是不急了,作放得很慢,邊解邊在盯著的臉看。
今晚還有一整個晚上的時間,不差這一點。
這個時候的方池夏特別的惹人憐惜,漂亮的眼睛迷迷離離的,眼裡像是含著水霧似的,臉上也是紅布。
這個樣子的,像極了被狠狠寵過一夜的人似的。
有那麼瞬間,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想把捧在手心裡的覺。
只是,這樣的想法才剛誕生,卻在看到的下一個眼神時,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水,唰的就衝刷得一不存。
方池夏腦袋昏沉極了,眼睛似闔非闔,像是已經有些困倦了。
“不許睡!”易北站在床邊,冷冷警告。
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似的,方池夏沒理他,扯過一個枕頭抱在懷裡,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我說,不許睡,聽見沒?”易北彎下腰,想要將搖醒,方池夏清清淺淺的呼吸聲,卻忽然傳來。
像是酒作用,又像是真有些累,頭到床沒幾分鍾,竟然,睡著了!
在易北眼皮底下,甚至是在他都準備好怎麼度過今晚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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