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隨很不滿,跟賀洲推推搡搡,說:“憑什麼?我要來,我教賀靜。”
賀洲冷笑:“你教贏了幾把?”
賀隨噎住了。
的確,他教賀靜打了兩局遊戲都沒贏,但才兩局而已。
賀隨抱臂不屑地昂起下頜:“這遊戲你會嗎?”
賀洲冷冷道:“不會,但我會看攻略。”
切——
一聽就不靠譜。
賀隨並不想給賀洲讓位置,結果一想待會兒會打臉,還是乖乖把位置讓出來了。
他往旁邊挪了一步,指著賀靜的手機說:“你教,要是你能教贏,以後你都教。”
賀洲斜了他一眼,已經開始搜攻略了,他讓賀靜點了開局組排,不一會兒進到了選英雄英雄的界面。
賀靜在三樓,可以英雄,賀洲毫不猶豫讓賀靜了一手當下版本之子,傷害又高位移又多,強得離譜。
這樣的英雄對於賀靜這種玩法師的脆皮來說簡直就是噩夢,掉了它,賀洲又讓賀靜選了個強勢的法師讓四樓幫著,一下子賀靜的心頭大患就解決了兩個。
一共有三個位,第三個賀洲還沒來得及讓賀靜點幫,五樓就秒了一個惡心的輔助,這個舉跟賀洲想的不謀而合,接著聽到賀靜問:“三哥,我玩什麼。”
賀洲淡定道:“你剛才玩的什麼,接著玩。”
頓了頓,他睨著旁的人,涵了一波賀隨,“總要讓某些人輸得心服口服。”
不然,以賀隨那副個,就算他帶著賀靜贏了,他也會囔囔著是英雄的問題或者是隊友不給力,要求重來,一直來到他帶賀靜輸為止。
賀隨氣得咬了咬牙,但忍了,哼了一聲:“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對面都是小學,隨便打,什麼英雄。”
說著,遊戲就開始了,賀洲讓賀靜控法師正常跟對面對線,又瞥向對面法師的攻略,記住了對面法師的技能秒數。
前期他讓賀靜穩著打,一副狗狗祟祟的樣子,勾得對面了幾波閃現都沒把賀靜殺掉,等到雙方都有了大招,他讓賀靜找個掩躲起來,卡對面法師的視野,然後提前兩秒準預判,大招一,控制一放,秒殺對面。
於是,賀靜拿了本局第一個人頭。
當即,賀隨就是一聲“臥槽”,看著賀靜拿到人頭激得臉都紅了,指著賀靜的遊戲角,大聲囔囔:“去下路,去下路,那兒還有個人頭。”
然而,賀洲做出了截然不同的決定,說:“去上路,下路的人準備回家了,你離那邊有段距離,趕不到。”
賀隨又開始不滿:“賀洲你什麼意思,有位移技能,用了不就能趕到了?”
賀洲白了他一眼:“把位移技能用來趕路,待會兒進塔送人頭?”
對面的殘英雄在防塔底下呢。
好吧。
賀隨閉了,換是他的話,他準作肯定能把對面解決,但賀靜不行,現在還沒玩。
賀靜就聽了賀洲的話,去上路和隊友一起二打一,把對面的英雄殺掉,整場遊戲下來,不僅隻被擊殺了兩次,人頭拿得最多,就連mvp都是。
賀靜屬實有被賀洲的戰震驚到,怪不得他在原著裡會為遊戲戰大師,這大局觀杠杠的。
贏了這把遊戲,賀靜就道:“三哥,我和四哥想去打He戰隊的人玩兒,你給我們當教練吧?”
賀洲顯然無比用賀靜對他的信賴,眼裡劃過一淺淡的笑意,“上學上膩了?”
“唔……”賀靜支支吾吾對手指,“有點。”
“嗯,可以。”
對於妹妹的貪玩,賀洲十分縱容。
接著,他擺弄了下手機,抬頭問:“我搜了一下,He戰隊是職業戰隊,你跟老四想去打職業,這件事大哥知道麼?”
賀靜嘻嘻一笑:“其實也不用專門去打職業,最近電競綜藝火熱度棚,讓大哥投資一個,把我和四哥塞進去,再讓綜藝節目組把He戰隊的人拉過來。”
賀洲笑意頓時變得更明顯了,“哼,我會跟大哥說的。”
林宛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眾人寵之愛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后,她得到了傅踽行,一個沒有地位的私生子。所有人都勸她,讓她三思而后行。可她卻執迷不悟,自信的說:“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溫水煮青蛙麼?我會讓他愛上我,然后不可自拔。”……結婚三年,他成了她的完美丈夫,人人羨慕。可她卻幡然醒悟,把離婚協議遞給他,說:“我們離婚吧,我膩了。”他微笑,攪碎了協議書,“別鬧。”“不離也可以,你給我打掩護?”他看她,目光幽深。此后,她騷動,他掩護。逐漸的,他的冷靜自持,一點點的被瓦解。終于有一天。他把她從奸夫家里拽出來,摁在電梯里狠狠的吻。……再后來,他一躍而起,成了北城經濟巨頭,他站在頂端,看著她,說:“林宛白,你永遠別想得逞。”
十八歲的顧允真,純得像搪瓷娃娃。初上大學,她被父母託付給周循誡,請他多多照拂。 周循誡,京城周家最小的兒子,雷霆手段執掌合泰六年,頂着重重阻力,將合泰帶回巔峯。 她和他第一次見面,在慌亂中拽住他的衣袖,陽光被紫檀木屏風的橫柵篩落,他立在午後陽光中,輪廓分明,骨相明晰。 男人腕骨上佩着薄薄一枚白金腕錶,表情漫不經心,居高臨下俯視她,薄脣勾起冷淡笑意。 “拽夠了沒有。” 自此,顧允真一點點熟知周循誡的個性。殺伐決斷,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同時,也冷淡,沒耐心,嫌麻煩,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一點耐心也欠奉。 - 同一屋檐下,少女情愫如破土的新芽,與日俱生。 一夜,她穿吊帶和超A短裙出入酒吧,周循誡趕到,將人帶回家。 顧允真醉酒後醒來,周循誡命她反省錯誤。 她說不過周循誡,便開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 大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滴落,她眼尾瀲灩,鼻頭立時染上一層暈粉,楚楚可憐。 “你看,你就是嫌我麻煩。” 聞言,周循誡眉心狠狠跳了下,理智的弦幾乎要斷掉。 “嗯,麻煩死了。”他語帶不耐,手指扣住她後頸,“所以,過來給我親一下。” ——周循誡最怕麻煩,顧允真是他見過最麻煩的女孩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