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嗤笑了一聲:「你們倆的真夠的。」
害怕就直接說,死要面子活罪。
最初看到蘇宴洲那駭人的眼神時,也被嚇到了,緩了好幾次,才有了一點免疫力。
這倆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明眼人一看蘇宴洲就不簡單。
偏偏這倆人繼續往槍口上撞。
「你們繼續,我先進病房了。」柳兒才不想跟這兩個人打,沒有意義的炮。
現在最關心的是媽媽的。
柳母在柳父那邊三個月,吃不好睡不好,時不時的還要被柳父威脅。
整個人的狀態都特別差。
醫生說要休養個大半年才能恢復,至於心靈,那就看患者況了。
柳兒覺自己這個兒做的特別差。
如果他快一點完任務,媽媽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看著人包裹嚴嚴實實的雙手,心臟都跟著不舒服。
隔了七八分鐘的樣子,蘇宴洲從外面走進來。
「你早上都沒有吃多東西,要不要現在吃一點?」
「不用了。」柳兒現在沒什麼胃口。
「你媽媽醒來後也不想看到滿臉土的你。」
「那我稍微吃一點。」柳兒不想讓媽媽難過。
蘇宴洲將阿九拿過來的盒飯擺在桌子上,都是一些清淡的食。
柳兒夾了一口西紅柿炒蛋放進裡,接著就跑到vip病房的廁所乾嘔。
乾嘔的很用力,早上還沒消化完的小米粥也被吐了出來。
蘇宴洲拿了一瓶礦泉水,走進衛生間遞給:「怎麼吐得這麼嚴重?」
「我也不太清楚。」柳兒虛弱無力地接過男人的礦泉水漱了漱口,接著又是一陣乾嘔,膽都快吐出來了。
一點兒都不想吃午飯。
「你把這些飯拿出去吧,我看見它們就想吐。」
「吃不了青口的小菜,要不要吃一點辣的?」
辣,這個字,讓柳兒心臟微微。
自古就有酸兒辣的說法。
肚子裡不會懷的是兒子吧?
要是懷的是蘇澤的兒子,生下來跟蘇澤一樣,也是個不學無的花花公子。
柳兒覺自己的腦袋更疼了。
想了想,抬頭看向男人。
「蘇宴洲,我想打掉肚子裡這個孩子。」
男人微微攥手裡的礦泉水瓶,房間裡只有水瓶,嘎吱一下的響聲。
柳兒並沒有抬頭去看男人的表,而是自顧自的說:「我爸的事已經解決了,他要是能被國外的警察判刑,這個孩子也沒有留著的必要。」
蘇宴洲將礦泉水瓶完全攥癟,裡面的水順著盥洗池桌臺往下流,滴答滴答滴掉在地上。
「他,不是蘇澤的孩子你留嗎?」
「怎麼可能不是蘇澤的。」柳兒仰頭看向蘇宴洲:「我自己跟誰發生了關係,我會不知道。」
男人溫潤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冷。
柳兒以為蘇宴洲是擔心的況,手握住男人的手腕。
「我知道你很難接這個事實。」也不是真心要跟蘇澤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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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蘇宴洲願意原諒,那願意跟他結婚。
可這話在蘇宴洲腦子裡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他以為柳兒說的是打孩子的事。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柳兒這個孩子是誰的。
他絕不允許打掉這個孩子。
「蘇宴洲,我們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房門就被人撞開了。
準確點說是被人踹開了。
蘇澤像個二大爺似的,帶著幾個保鏢站在門口。
柳兒走出衛生間,看到蘇澤一愣,隨即看到男人後的兩個人,就明白是們倆說的。
「柳兒,誰給你的敢膽子,敢欺負我的人!」
「是們先出言挑釁的。」
「他們說的有錯嗎?難道你不是一個撈,你沒騙我?」蘇澤冷聲。
柳兒無話可說。
也不想跟蘇澤解釋這件事。
「雪迎是我的人,只有我可以欺負,其他人敢欺負,就要付出代價。」蘇澤冷著臉掃過一旁的楚雪迎示意走出去。
自己怎麼丟的面子,怎麼找回來!
楚雪迎切諾地走到柳兒面前,聲音都變得委屈:「兒姐姐,這件事真的不怪我,我也沒想和阿澤告狀,是阿澤看見我難過,就問了兩句。」
一旁的陸雙雙走出來:「雪迎,你就是太心善了,還跟廢什麼話,我要是你就讓跪下,邊扇掌邊道歉!」
「雙雙這件事也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說兒和宴洲的壞話,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多相相是好事。」
蘇澤原本以為柳兒罵了楚雪迎和陸雙雙,沒想到這裡還有蘇宴洲的事。
他走上前一步,抓住楚雪迎的手腕:「你剛剛說什麼?」
「嗚嗚,阿澤,你弄疼我了。」
「我問你剛剛說什麼!」
「額,我,我說這件事兒也是我們不對。」
「不是這句話,是後面那一句。」
「額,是兒姐姐和宴洲多相相是好事,畢竟他們就快結婚了!」
「他媽的!」蘇澤甩開楚雪迎的手,冷冷的看向柳兒:「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怎麼還跟蘇宴洲勾搭在一起了?柳兒你這個婦,沒了男人,你是不是就不能活了!」
柳兒面無表地看著蘇澤。
沒了柳父的制衡,對蘇澤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都不想搭理他。
「我跟什麼人在一起那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再說了不是蘇找蘇家老爺子把我許給蘇宴洲的嗎?現在又過來找我,說我沒了男人就不能活,那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在這裡反問我,我問你是不是跟蘇宴洲勾搭到一起了?」
「對呀,我們就是勾搭到一起了。」柳兒說完不解氣,還手自己的小腹,故意氣男人:「而且我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我找你只不過是讓你,替我養孩子。」
「柳兒!」蘇澤暴跳如雷,他快步走到柳兒邊,雙手握住人的肩膀:「你說什麼?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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