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的楊子健連忙走出來,對領班道:“我知道,這就來了。”
但目,卻遲遲盯著蘇沅沅進去的那個包廂。
楊家人早在之前,就離開了江城,楊衛東出面,放棄跟蘇沅沅和好,就當不存在,就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兒。
蘇沅沅了楊家不能提的。
而楊子健,見識了江城的繁華之后,回到老家哪哪都覺得不順眼。
于是他找了個時間,從家里溜出來了。
他還是更向往繁華的大都市,于是他最終還是回到了江城。
那個富婆給他的錢,一半被楊衛東收了,一半則是給他媽和當醫藥費。
所以出來的時候,楊子健手里并沒有什麼錢。
最后不得已,楊子健只好來打工。
他喜歡酒吧會所這種地方,有錢人多,能大大的滿足楊子健的虛榮心。
于是他兜兜轉轉,來到了陸氏旗下這家會所。
已經上班有幾天了,也放下了楊家大爺的架子,適應了這個工作強度。
結果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蘇沅沅。
楊子健給別的包廂送酒水的時候,想的還是,蘇沅沅的日子過得可真瀟灑。
這個地方消費一晚上,隨隨便便就是小幾萬。
有些闊綽的,那是幾十上百萬都不眨一下眼。
當他們蘇家人為了一點錢要死要活,差點連病都看不起的時候,蘇沅沅卻在這種銷金窟肆意揮霍。
楊子健心里很不平衡。
為什麼有錢的不是他?而是蘇沅沅這個小肚腸,心狠手辣的人?
楊子健嫉妒得眼睛通紅,等他將801的酒水送進去之后,趁著休息的功夫,他想到一個好點子。
他出去,找到一個跟自己還算可以的同事。
“你不是說你手里有一種極品藥,能讓人仙死嗎?”
同事滿臉驚詫地看著他,“你想干什麼?”
“給我一點吧,我有用。”楊子健的眼睛里寫滿了興,他被蘇沅沅送給富婆折磨了一晚上,干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好了。
不過他可不會給蘇沅沅找富翁,他給蘇沅沅找個又老又丑的乞丐還差不多。
至于他們之間的緣關系,他楊子健就沒有承認過!
同事聽到這話,倒是連連搖頭起來:“不行,這可是會所,這里的客人都不是我們這個份能招惹的,如果被領班他們知道那就完蛋了。”
楊子健的笑容一僵,有些不滿地說:“你這是什麼話?我又不是對這里的客人下手。”
“我還不知道這些客人非富即貴嗎?”
“那你要給誰用?”
“我朋友,都往兩年了,只愿意給我一下手。”楊子健隨口胡謅道。
“所以,你決定給人家下藥?”
“我這不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麼?說小時候被人過,所以很害怕,放不開。”
“我這麼做,不但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幫,總不能我們一輩子都這樣吧?我又不是和尚!”楊子健說得理直氣壯。
他的同事雖然有些半信半疑,但耐不住楊子健一直請求。
最后同事心了,把藥給了楊子健。
但給他之后,再三強調,“你可千萬別來啊,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還用你說嗎?”
楊子健拿著剛剛到手的藥包,興沖沖極了,只是他要如何下到蘇沅沅的酒杯里?
包廂的燈都是暈眩迷離的,并不算很亮,或許他稍微喬裝一下,蘇沅沅大概率也看不清他的臉。
楊子健和蘇沅沅那個包廂的同事換了包廂服務,結果,等他準備一切就緒,正要給蘇沅沅點看看的時候。
蘇沅沅卻從包廂出來,直接從他的面前走過了。
沒看到一旁穿得人模人樣的服務員,是同父異母的弟弟楊子健。
否則以蘇沅沅的脾氣,早就將人丟出去了。
甚至不惜直接找這里的經理,將楊子健永不錄用。
但由于蘇沅沅沒有注意這麼個人的存在,導致錯失了這個機會。
而楊子健,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蘇沅沅走了。
頓時氣得跺腳,“媽的,這麼早回去干什麼?”
楊子健見別人都是玩到零點之后,甚至一堆兩三點才散場的。
結果蘇沅沅,這還不到十點鐘,就走人了?
是來搞笑的嗎?
蘇沅沅當然不是去搞笑的,只是埋單結賬的。
基本上出席這種場合都是出于結賬需要,否則才不需要本人到場!
雖然好多了,不過養病期間培養出了壞習慣,得早睡。
與其留在這里看別人勾肩搭背調戲人,還不如回家睡個容覺。
結果,容覺沒睡,看到了一出大戲。
陸司祈的前未婚妻大晚上不睡覺,來找他了,正在他們的婚房,哭得梨花帶雨。
蘇沅沅沒見識過這樣的場面,也沒覺得多生氣,而是看戲看得非常迷。
這種橋段,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呢。
沒想到現實中也可以上演啊?
陸司祈這個前未婚妻長得還漂亮,材也很好,不過說出來的話麼,就有一點對不起的長相和材了。
“司祈,看在我們曾經相一場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人淚眼朦朧地開口。
尤其是司祈兩個字,簡直如杜鵑啼,蘇沅沅一個漢子聽了,都心生不忍吶。
陸司祈坐在沙發上,背對著蘇沅沅,聲音冷冷淡淡:“誰跟你相過?”
人仿佛被這句話噎了一下,眼淚頓住了,片刻后又滾滾落下。
真意切地哭訴道:“司祁,我知道當初退婚讓你覺得我嫌棄你,你這才否認了我們的過去。”
“可當時我也是不愿的,是我父母強行命令,他們背著我出此下策。”
“其實,我一點都不嫌棄你的變這樣,是他們葬送了我的和婚姻!”
蘇沅沅眨了眨眼,從人的話中,慢慢猜測到一種可能。
這個陸司祈的前未婚妻,該不會是因為陸司祈出車禍,把廢了之后,就跟他分道揚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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