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約而同地搖頭,異口同聲說沒有。
爺都表現得這麼明白了,他們敢說有嗎?
蘇沅沅氣得頭頂冒煙,“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回事?平時一個比一個閑,明天倒好一個比一個忙,難不你們還一下子單了,忙著去談呢?”
陸司祈這幾個保鏢可以說,是蘇沅沅見過最盡職盡責的保鏢了。
基本上除開陸司祈睡覺的時候,都在他邊。
“,我還真的要陪朋友回家吃飯。”這句話,是阿大說的。
由于意思是他和爺最親近,所以他用力最猛,不惜搬出老丈人這座大山。
蘇沅沅不想再去問二三四五是不是也要去老丈人家吃飯了,氣急敗壞地點了點頭,“行,你們一個個去談吧,我自己練!”
然后,等第二天下班,換了一健服下樓去地下室的時候。
發現地下室的燈壞了,里面黑漆漆的,別說沙袋,連個五指都看不清楚。
“劉媽,地下室怎麼回事?”蘇沅沅立刻上樓,跟劉媽尋求幫助。
“說的是健室吧?好像是燈壞了。”
“可真是趕巧啊,我急著用健室的時候,燈壞了。那就讓電工過來一趟,趕換個燈泡。”
“我找過電工了,但是他這兩天不在江城,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啥?”
“回老家看媳婦去了,誰也沒想到家里的燈會這個時候壞啊,我想著他跟他老婆常年不在一個地方,難得回去一趟,總不能讓人立刻趕回來吧?”
劉媽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這里距離他老家有八百公里呢,開車都要半天。”
雖然理由是充足的,但蘇沅沅不信這個邪。
怎麼能這一切都這麼趕巧?
如果這里面沒有陸司祈的功勞,那蘇沅沅的名字倒過來寫!
“行,我也不為難電工了,劉媽,家里有燈泡吧?”
“燈泡?工房估計有吧,你要干啥?”劉媽一邊說,一邊了手,就從廚房出來。
蘇沅沅沒有回答,催劉媽去給自己找兩個燈泡。
等劉媽拿到燈泡的時候,自己去搬了一個人字梯出來。
劉媽一臉震驚地看著:“,你這是要干什麼?你把梯子搬出來干啥?”
“這不是顯而易見麼?換燈泡唄。”
以前家燈泡壞了,可不舍得找人來換,這個工作一直是蘇沅沅自己搞定的。
但現在自己是所謂的,有現的人可以代勞,起先蘇沅沅自然不打算親自手。
免得陸司祈又嗶嗶有失他老婆的份。
但這不是沒辦法麼?
“,你還會換燈泡?這,還是別了吧,等電工回來換吧,一個孩子,若是不小心摔倒……”
“劉媽你別烏,我換過的燈泡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一直都好好。”
“只要劉媽你別在我干活的時候嚇唬我,相信我,換個燈泡對我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劉媽“……”
不等說話,蘇沅沅已經搬著梯子走人了。
劉媽落后了一步,眼睜睜看著電梯門快速合上了,正急得抓耳撓腮,陸司祈從門口進來。
“爺,你回來了。”一下子,劉媽像看到了主心骨。
“怎麼了?”
這麼大驚小怪的。
“健房的燈壞了,自己扛著梯子下去,說要親自手換。”
劉媽就是這麼單純,只下意識以為這個燈是自己壞的,跟家爺扯不上任何關系。
“一個孩子,怎麼能做這種活?尤其是如果不小心摔下來,那就麻煩大了。”
陸司祈頓時扶額,不得不承認,他失策了。
像蘇沅沅這樣的人,顯然不是一般滴滴的孩,以為只是力氣比一般孩大。
看樣子,理學得也不錯。
估計別說是換燈泡了,回頭去天橋上支個攤手機,也不在話下。
“知道了,我下去看看。”
“爺我陪你去吧。”劉媽也不放心,主要是下面黑燈瞎火的。
“不用,你在這里待著就行。”
陸司祈進到健室的時候,看到蘇沅沅站在梯子上,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打量燈座。
每兩秒鐘,蘇沅沅把舊的燈泡拿出來,換了一個新的上去。
瞬間,黑漆漆的地下室就明亮起來。
蘇沅沅把手機塞進口袋,心想自己換燈泡的技沒有下降麼,正要準備去隔壁換另一個。
冷不防低下頭,陸司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的梯子底下。
蘇沅沅差點被嚇得心臟驟停,“陸,陸司祈,你特麼什麼時候來的?你一聲不吭,是想嚇死人啊?”
早晚有一天,把陸司祈的破椅砸了,讓他天天仗著椅高端就欺負人!
“你不好好好活著?”
“我要是摔下去了,那能不能好好活著就不一定了。”
“你有這個閑工夫跟我討價還價,就可以先下來了。”
蘇沅沅冷哼一聲,從梯子下來,最后站在陸司祈的面前:“陸司祈,是不是你故意在健房手腳的?”
“是又如何?”
蘇沅沅以為陸司祈肯定會抵死不認,沒想到人家竟然大大方方承認了。
“果然是你故意的!”
“陸司祈,你若是不喜歡我用你的健房就直說,大不了我不用就是。”
“又是趕走你的保鏢,又是讓健房斷電,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小肚腸,我鄙視你!”
蘇沅沅氣呼呼地坐到旁邊,還訓練啥啊,被陸司祈氣得沒心訓練了。
被一番指控,陸司祈半點都不心虛。
“你倒是大方,跟你的好朋友分我喜歡男人,還有五個男寵呢,像你這麼大方的人,肯定是全世界見。”
正在不爽的蘇沅沅聽到陸司祈的話,臉上出花容失的表。
不口而出道的:“誰跟你說的?”
該不會是可馨這麼仗義,找到陸司祈這邊把他臭罵了一頓吧?
這個念頭一出,蘇沅沅還竊喜了一下,雖然但是,若真的是可馨出頭,那很仗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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