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路上我再次遇到你,我告訴自己,如果在遇到你,我就不放手了,於是我在祈禱。
說出來怕你笑,我明知道蔡生日,你一定會去,可我還是覺得這就是老天的安排。
在雅詩閣,蔡嘉誠和我說你一直都單著,他告訴我,當年你找了我很久,你大病了一場,我知道我放不下了,抱歉,我從小都沒有被過,所以在得到的時候,就害怕是假的,害怕會突然消失,一直到我肯定你是真的我,我才不顧的想要跟你在一起,但我還是錯過了,同時傷害了你。
丫頭,十八年了,我從來沒有如此固執地喜歡一個人,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我的也許偏執,也沒有傅之餘那麼會表達,但我的絕對不比他半點。
我不在乎你有沒有結婚,生沒生孩子,你可不可以在看看我,或者是在救救我。」
霍世宴說了很多很多,他不敢停,怕聽到時曼毫不猶豫地拒絕他。
他不敢停車,怕推開車門就走,他只能沒有目的的地繞著海邊繞圈。
時曼打開車窗,看著海邊,發現他好像不菸了。
「霍世宴,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嗎?」
時曼單手抻著臉看著他,這些竟然都不知道,沒想到霍世宴竟然是個心機如此深沉。
是啊,如果他只想當的哥哥,他就會和保持距離,而他只是上拒絕,然後做著一切讓依賴的事,給吹頭髮,給洗服,給兌紅糖水,任由親他的臉頰,放任往他上撲。
原來這都是他設計的陷阱,讓一步一步地墜他的深淵,得無法自拔。
「知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覺得我城府深沉,但是抱歉,你是我唯一的人,我覺得用點手段並不丟人,時曼,我這個人笨不擅長說話。」
時曼冷哼,「沒看出來,這不是會麼?」
「時曼,我真的沒機會了嗎?」
他在碼頭前停下了車,因為前面已經沒有路了,他必須停下。
時曼看著他,推門下車,看著沿海的景,「好像沒看到你菸了。」
霍世宴跟在後,「戒了。」
「為什麼?」
「越,越想你。」
他淳厚的嗓音略帶沉重。
「能戒掉煙,為什麼不能戒掉?」
時曼抬起手遮住了太,看著指中流出的,猶如那些時匆匆而去。
霍世宴看著時曼,「從十二歲開始,我的世界都是你,你是我活下去的力,我戒不掉,就像我沒辦法不呼吸,十八年,已經是我的全部。」
「我結婚了,我還生了孩子,你當真不在意?和一個寡婦扯上關係,對你一點好都沒有。」
霍世宴認真地看著,「傅之餘能把百泰給你,我也可以把萬晟給你,我只要你。」
「把萬晟給我?當真?」
時曼只是隨口一說。
霍世宴就拿出手機給羅打電話,「把我名下全部財產都過戶到時曼名下,包括萬晟。」
羅一聽蒙了,「啊?」
時曼奪過他的手機:「你願意給,我還不稀罕要呢,行了別聽他發瘋。」
「霍總,你這麼意氣用事,老夫人要是知道,一定得來你夢裡了。」
霍世宴笑了,「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再找你嗎?是告訴我,你還沒死。」
時曼沒想到,最後的竟然在老太太那裡,明明不喜歡,可為什麼又要這麼做,就讓霍世宴覺得死了不是更好嗎。
「讓我找到你好好過日子。」
時曼以為自己聽錯了。
「因為,知道,你是我的命,妥協了。」
霍世宴將時曼擁進懷裡,時曼本能地想推開他。
「當我的命好嗎?」
時曼沒有推開他,也許傅之餘說的沒錯,給他一次機會讓自己不要憾。
「霍總,我很難追的。」
時曼角勾起。
霍世宴微,看著時曼的眼睛微潤,「我不怕,再久我也願意。」
「那就看你的毅力了,現在能送我回家了嗎?」
霍世宴簡直不敢相信,這幸福來的太突然。
他有些恍惚。
車上,霍世宴許久才開口,「丫頭,你能陪我去墓地嗎?我想去看看媽,再去看看那個聽了我兩年訴苦的孩,謝謝。」
時曼挑眉,「下次吧,我現在已經回不去了,只能用這個份繼續下去。霍世宴請你理解我,我現在不單單是我自己,我也是傅之餘的太太,百泰總裁,我的所有決定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我不會這麼著急問你索要名分的,我等得起,十八年都過來了,在十八年又能如何。」
他要的一直都是,其他的都不重要。
「霍總這麼不值錢的模樣,真讓人不習慣呢。」
時曼突然想起一件事,也是時候了。
「你的手機能接我嗎?我想給打個電話去負荊請罪,也不知道能不能原諒我。」
霍世宴毫不猶豫的將手機遞給了,「你的生日。」
時曼看了一眼他,低頭打開手機,沒想到屏幕竟然是的照片,「這個照片你一直當屏幕?」
「我喜歡,你有意見?」
霍世宴傲的模樣惹笑了時曼,「行,我有肖像權吧?霍總記得給我轉帳500萬。」然後給蔡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很久,突然接聽,「餵霍總你有何貴幹,老娘忙著呢,沒時間陪你發瘋。」
「。」
接下來時間就像被按了暫停鍵那般,許久電話那頭都沒傳來聲音。
時曼再次喊道,「,是我。」
蔡被氣得不行,「死沒良心的,你總算想起我了,你個沒良心的,這兩年你就捨得這麼狠心不跟我打一通電話啊,你在哪兒,你必須當面給我道歉,聽說你生孩子,我是他乾媽,讓他過來認媽。」
「好,我聽你安排,你彆氣了,我道歉。」
蔡激得嗷嗷哭,「你個死沒良心,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多傷心啊?老娘班都不上了,等你解釋,霍世宴你給我看,別讓又跑了。」
霍世宴笑了,「好。」
時曼不敢相信,以前最不對付的兩個人竟然統一戰線了,這究竟是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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