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秦禮沒什麼睡意,從主臥出來,一個人來到室泳池。
剛下睡袍,他眼尾瞥向角落的人,語氣淡漠:“跟我一路,找我有事?”
江靈靦腆一笑,悻悻地走到他面前,揚起一個熱似火的笑臉。
“這麼巧,你也喜歡半夜游泳呀。”
秦禮冷淡:“我不喜歡。”
男人的紋理實,線條流暢沒有毫贅,人魚線分明,稍顯凌的發稍沾著氣,狹長的眸裝點出慵懶魅的妖艷。
的視線極為不安分地在他上游走,不自地咽了咽口水,眼睛眨眨的。
這絕對是目前為止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看夠了嗎?”深邃冷的目落在江靈的上,出一令人無法忽視的危險。
江靈自忽略那道濃重的迫,向他走近,赤的小腳丫踮起,在他結旁吐如蘭:“沒看夠。”
秦禮一把住往上爬的手,用了點力氣,痛苦的神立即從人臉上展現出來。
“這就害怕了?”
看到這副樣子,秦禮眼底閃過一鄙夷,表似笑非笑,黑曜石般的瞳眸之中藏著滿滿的危險。
江靈覺得臉上有兩把冰冷無的刀在刮來刮去,干干笑了一聲:“我既然敢主找上來,就說明不怕。”
“笑得比哭還難看。”
秦禮的手驀地一松,江靈往后踉蹌了幾步,險些沒站穩,腰上的綁帶一松掉落在腳踝。
上的浴袍微微打開,一條黑帶飄了出來,里面穿了什麼,一目了然。
秦禮往躺椅上一坐,笑看著:“我不喜歡黑,下次別穿了。”
江靈瞬間尷尬得腳趾抓地,但瞥見他也是穿了黑的……輕哼了一聲,很干脆地把睡袍了。
秦禮就這樣看著,幾乎沒有任何起伏,只是眸深沉了些。
語調仍舊寡淡如清水:“太直接的,我也不喜歡。”
江靈微笑著在他對面坐下,“我沒要求你喜歡,我只是上來游泳,又不是來勾引你。”
“哦,這樣。”秦禮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你游去吧。”
江靈坐在泳池邊,把腳探下去,水暖暖的很舒服,偏頭看向男人,聲音輕:“你來泳池不下水嗎?”
秦禮已經穿上睡袍,在躺椅上躺下。
見他不說話,江靈便兀自下了水。
耳邊是水花濺起的聲音,玻璃頂上是布滿星辰的夜空。
如此良辰景。
秦禮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目垂下,去看在水中靈活曼妙的。
那道背影有說不出的悉。
不僅如此,在申城第一次見,就莫名覺得悉。
可能是因為,長得漂亮的人都大同小異。
并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坐起來,雙手隨意在上,朝喊道:“喂。”
江靈正在狗趴式地仰著頭游泳,忽然被他吼這一嗓子,表示有被嚇到。
“干嘛?”
秦禮朝勾了勾手指,聲音暗啞:“過來。”
江靈狡黠地勾起角,“你先告訴我,要我過去干嘛?你不說,我害怕。”
“江靈,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過來。”
江靈聽到他彬彬有禮地喊全名,瞬間有一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
且讓人無法預測他下一步究竟會做什麼。
江靈自知再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趕忙撲通撲通游過去:“來啦來啦。”
突然發現自己真是狗。
為了一個男人?
算了,不想這麼多。
雙手趴在泳池邊,男人雙張開,手居高臨下地掐起的脖子。
又是這樣!
江靈努力撐著臺階來緩解這種不適,看進那雙深邃的眼眸,鄭重其事道:“其實我就只跟一個男人有過,而且是很多年前了。”
意思是沒傳染病,且每年都有做檢。
“哦?那人是誰?”
“……”
就一場風花雪月的事,他居然還要打探所有男人的來歷?
“我不知道啊,我沒看清他長什麼樣……”
江靈在那雙如大海般深不見底的眼眸中,停下了要說的話。
這樣說會不會更顯得放不羈?
管他呢,本就隨心所!
用力掰開男人掐在脖子上的手,張口咬住他的一手指,不急不緩道:“你管我那麼多干嘛?我又不是想要嫁給你。”
人的皮白得泛冷,事業線明顯,那雙微微上挑的狐貍眼,而不俗,很會勾人。
秦禮瞥眼被含住的手指,眸有了一炙熱,如燎原之勢的火星苗子。
“想要嫁給我的人不多,你若說想,我還會對你多一分欣賞。”
江靈舌尖掃過他的指腹,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太謙虛了,誰不想嫁給你這位有錢有勢的大人。”
不又想到那瓶價值千萬元的威士忌……還在為它到惋惜。
“在水里能憋多久?”秦禮冷不丁地問。
江靈朦朧如銀河的眼睛一眨不眨,松開牙齒,瓣輕吮,又若即若離。
“你下來,我告訴你。”
秦禮回手,在面前慢條斯理地解開綁帶,褪下睡袍。
江靈在水中退后了兩步,有點期待。
直到頎長拔的姿落水中,才開始覺得害怕,甚至想要退。
像以往,每到這一步就迅速退,后來仔細想了想為什麼會這樣。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太痛苦了。
回憶并不好。
會想到當初那個趴在背上瘋狂索取的男人。
“你是在怕我?”秦禮敏銳地察覺到的緒,冷冷笑了一聲。
來去的水波讓他們的產生了些距離,江靈故作鎮定:“第一次玩這麼刺激的,害怕。”
秦禮一手將撈了回來,大手覆在腰上,發狠地了一把,“你要是怕,那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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