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愁眉苦臉的!」年曉寒推了一下劉雨軒。
他笑了一下,沒吱聲。
米娜和林菲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歪著頭趴在桌子上。
「誒誒誒!都給我起來!今天咱們四個好好喝幾杯,要不然等林菲下次回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年曉寒嚷嚷著。
「對!來,這清酒的味道不錯!」米娜舉起酒杯喝了一口,皺著眉:「曉寒,你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這麼偏僻。」
「那可不?人家不是都說嗎?酒香不怕巷子深。這話能有假?」
林菲笑了一下:「是你酒蟲作怪的吧?」
「誒?看你說的,你走了之後我都很喝酒了,對吧?」他轉頭看向劉雨軒:「雨軒,趕的,給我證明一下!」
劉雨軒笑了一下,手搗了一下他的頭,沒說話。
「看了吧?雨軒都懶得理你。」林菲撇著。
「不夠兄弟啊?雨軒!」年曉寒懟了他一下。
「你們先聊,我出去支煙。」劉雨軒站了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站在過道里,掏出一支煙,點起來吸了一口。過道里有人經過,他側讓了一下,對麵包間里有人拉開門走了出來,不偏不倚地,正好跟他打了個照面。
那人愣了一下:「雨……雨軒?」
「陳伯?怎麼是你?」他也愣了一下:「跟朋友?」他過隙往裏瞧,裏面坐著幾個人,背對著他,只看到個側臉沒看清什麼人。
陳伯下意識的稍微拉上門,笑笑說:「呃,跟幾個老朋友坐坐。你呢?」
「我也是,」劉雨軒往旁邊的包間指了指笑著說:「剛好跟幾個老同學過來一起吃個飯。」
「老陳,在幹嘛呢?還不進來?」裏面的人喊了一句。這聲音有點耳,可劉雨軒一下子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來了!來了!」陳伯回頭應了一聲。
「那你快進去吧!」劉雨軒說。
「怎麼磨磨唧唧的呢?老陳。」「呼啦」一聲,裏面的人拉開門探出頭來。
「誒,這不是來了嘛?」陳伯笑著摟著那人走了進去。
劉雨軒順著他們了過去,正好裏面的人也都轉頭往這邊看來,這下他可看的真切了,那幾個不就是楊叔叔他們公司的人嗎?可是,陳伯什麼時候跟他們走的這麼近呢?他低著頭走回包間。
「怎麼去那麼久?」年曉寒看著他問。
「哦,剛才在那邊到了人,聊了幾句。」
「你怎麼哪兒都有人!」米娜嘲諷道。
「米娜,這就是你不對啦!我們劉總是誰啊?怎麼可能沒有幾個人呢?」年曉寒調侃道。
林菲白了他一眼:「我發現你現在話特別多。」
「可不?」米娜接腔道:「讀書那會兒,簡直就是高冷男。嘖嘖!真沒想到這幾年變得這麼多,不過還是現在可點,嘿嘿!」
「瞎說。」年曉寒挑挑眉:「我再高冷,也從來沒對你們幾個,好吧?」
劉雨軒笑了一下,拍拍他:「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你什麼意思?」他瞪了他一眼。
「雨軒的意思是說,你裝高冷裝了這麼多年真是太辛苦了!」林菲笑著。
米娜再也控制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誒,我說,林菲,你不懟我你會死啊?」
「不會!不過不太好!」
「你……」年曉寒氣結。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