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你對我可有半分在意?”
全炳格將簽好的契約給了黃心兒,滿臉苦的看著。
其實所有的算計他都看在眼裏,可他沒有辦法,隻能任拿。
“自然是有的,你怎麽會這麽想?”
黃心兒輕笑著將契約收了起來,沒有看過他一眼。
全炳格有些呆呆的看著,突然想起前世兩人決裂時,心兒曾淚流滿麵的對天發誓,這輩子和他一刀了斷,永生永世都不會再上他。
這誓言…好像真的應驗了!
“心兒,我對你是真心的,除了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娶任何人。”
這是前世心兒一直想聽卻沒有聽過的承諾,如今他再說出來,聽著卻沒有了什麽覺,隻剩滿臉的疑。
“永不納妾?你確定?”
對於他的話是不信的,哪有男人這麽老實的。
目前為止,所見過不納妾的男人除了爹和二叔,就剩那個殿下了。
說實話,不準備全炳格跟殿下一樣多麽癡,兩個人隻要能將就過日子就行了。
恒親王府
沈雯看著桌上的契約連連歎氣,這個全炳格真是把寵妻做到了極致。
“他當時什麽都沒說就簽啦?”
沈雯表示有點懷疑,知道全炳格喜歡心兒,卻不曾想居然為做到如此地步了。
“沒!”
心兒搖了搖頭。
如果他當時表現很抗拒的話,立刻就會把他換掉。
“心兒,你喜歡他嗎?”
沈雯突然有些心疼這個二傻子。
付出這麽多若能得到的心也就罷了,若什麽都沒有,那他也是實慘。
“不喜歡。”
心兒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其實不是不喜歡全炳格,而是不喜歡所有男人,就好像心被鎖起來了一樣,不管對誰都沒有心的覺。
沈雯…
心疼全將軍三秒鍾!
有了這一紙契書,全炳格和心兒的婚事也算可以確定下來,李從文也暫時安全了。
可在除夕夜宴的時候,李從文又再次被沈雯和李煜推向了風口浪尖。
“什麽?讓他娶郡主?他憑什麽?”
聽到沈雯的提議,黃三郎在底下不滿的囂起來。
黃勤也是了然,難怪之前他說挑中李公子做婿王妃拚命反對,原來是想著把他留給任靜初啊!
可這無疑是在往他家老三心上紮刀子,本來這段時間人家就不理他,現在一聽要將他許給別人,他不跳起來才怪。
“他哪裏不好了,翻年本王便封他做錦州刺史,到時候他和靜初一文一武守住錦州有什麽不好?”
李煜早就計劃好了,要早早讓李從文娶妻生子才是,要不然他總覺得心裏不安。
所以沈雯才剛提了一下,他立馬就應了。
其實對於這個沈雯也是經過深思慮的。
任靜初是殺手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沒有一樣會的,嫁進高門大戶肯定過不慣。
李從文無父無母,任靜初便了伺候公婆的麻煩,加上他本人品行端正日後親了也不會有後院的鶯鶯燕燕來膈應人。
所以把他配給靜初再合適不過。
可這會兒看到黃三郎的反應著實詫異,莫非他也喜歡靜初?
“再說了,那個李從文跟個病秧子一樣,郡主吹口氣他都能倒下,哪像我被打這麽多次都還好好的。”
黃三郎的話一出來,黃家眾人紛紛捂住了臉。
他這除了抗打就沒別的優點說了嗎?
為了不讓他繼續丟臉,黃勤趕上前拉他:“你鬧什麽鬧?也不看看場合,趕回去。”
說著他便拖著三郎往座位旁邊走,可黃三郎哪裏肯:“不回,我要不說話,等下靜初就被配給別人了。”
“一年多時間,你早幹嘛去了?今天知道急了?”黃勤恨鐵不鋼的看著老三,真想把他捶死算了。
“要不算了,幹脆把李從文配給秦萬芳好了,你覺得怎麽樣?”
李煜看著黃三郎在底下鬧的這麽厲害,想想還是算了,不想寒了這些將領的心。
可一想到那“狐子”到現在都不婚,心裏很不得勁,總覺得他要搶自己的芷蘭姐姐。
“不是在商量靜初的婚事嗎?怎麽又扯到秦姑娘上去了?”
沈雯是知道任靜初沒有喜歡的人,也不是很挑也肯讓做主,這才敢提這事兒的。
可人家秦姑娘的婚事怎麽能到做主。
“這不是看他年紀大了還沒人要,所以才想著幫他一把嘛!”
李煜有些不滿的癟癟,總覺得媳婦這是不願意那“狐子”親。
“你啊!能不能正常點,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咱們都親這麽久,孩子都有兩個了,還在介意什麽?”
沈雯白了他一眼,別以為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從前那一次爬山的黑曆史,他每次醉酒後都會跟提起,並且再三代以後都不許再見他,更不能爬山。
他平常也不是小氣的人,怎麽就這麽點事記了這麽多年?
李煜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低頭在肩上輕輕蹭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聞著頸肩的香味讓有些不住。
今天夜裏,他格外的瘋狂,沈雯被他折騰的不了也會跟他求饒,到他卻什麽都不管不顧,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疲累的睡去。
於是,大年初一的這天兩人華麗麗的睡了個懶覺。
至於那些等著領賞錢的下人,還是程晚楓去賬房支了銀子打發的。
宋氏聽到兩人還在睡懶覺,也是高興壞了,哪裏還能計較兩口子來不來給拜年的事,他們好才是最重要的。
“看你幹的好事!”
沈雯憤怒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外麵的下人紛紛避到了院子裏。
所有人都知道,王妃一生氣,就要給王爺立規矩了,這種時候他們最好就是瞎子個聾子。
“這不是饞了嘛!你想想,從去年二月你去六哥那裏,一直到現在,我都多久沒有你了。”
李煜一臉委屈的看著。
從回來起就跟他鬧矛盾,話都不跟他說,還要和離,後來好不容易和好了又生了,他一直忍到了現在,能不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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