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你輸我的信息時看到了什麼?”夏南枝忽然笑了,饒有趣味地盯著他,手指悠閑地繞過發梢轉圈。
觀察室眾人面面相覷。
余曉瑤小心翼翼地去看紀依北的反應,發現他盯著前方,過了一會兒竟也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笑容。
“紀隊,你沒事吧……”
紀依北抬起下朝夏南枝的方向:“在詐供呢,你看作,這丫頭一騙人就會玩的頭發。”
眾人:……
夏南枝好整以暇地看著騰起恐懼之的盧皓,十分悠閑地翹著二郎坐在椅子上。
“我猜應該警告你不能殺我吧,否則你也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盧皓眼神鷙。
“所以你懷疑我就是殺人網址背后的主謀之一,并且暗中調查關于我的資料,還讓辛然誤以為你喜歡我。”
盧皓咬牙切齒:“你到底是誰!?”
夏南枝自嘲地搖搖頭,頗為無奈:“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份,確切的說,我也是剛知道自己被‘那群人’保護著,說起來我小時候就被人跟蹤差點喪命,不過還是勉強活到了現在,說不定還真是托那人的福。”
一番話,巧妙地將“不敢殺”變了“保護”。
頓時把盧皓嚇得一怔一怔的。
“你說,我要是以你的名義雇幾個殺手來殺我,你會不會死?反正我小時候遇到的那人當著我的面被槍擊了。”
觀察室其他人只當這些話都是用來框他的,只有紀依北皺起眉。
這個事他至今沒有想明白,當時跟蹤夏南枝的人只能是那人派來的,如果真是付局殺的,付局為什麼現在還能被“他”所信任。
他嘆一口氣,擰了擰眉心,覺得夏南枝上的簡直是撲朔迷離。
“不過能確定一點,網站背后的人一定和疤痕男有關,或者就是疤痕男!”
盧皓額頭上的劉海耷拉下來,幾天沒有洗頭顯得十分邋遢,原本還勉強用自氣場強撐著顯得不那麼落魄,現在卻不一樣了。
“所以我想和你做個易,你要不要把那些告訴我來換你這條命,表現得好說不定還能減刑啊。”
盧皓面沉,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才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網站是什麼?”
他驚詫:“你連這都不知道?”
夏南枝坦然承認:“我只知道十幾年前的一個網址,但現在已經取消了,我想應該是換了吧。”
盧皓意味深長地看,像是要確認剛才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最后他敲敲桌子,攤開手,夏南枝了然地把紙筆遞過去,看著他寫下一串網址,也沒心急火燎地去看,而是平靜地繼續問。
“我應該登不上這網址吧,需要賬戶碼?”
“還聰明呵,怪不得能把陳冠明那蠢蛋抓進來。”盧皓重新鎮靜下來。
“這個殺人網站的作流程是什麼?”
他輕描淡寫,眼里一簇不屑的:“把需要解決的人的名字照片之類的信息提上去,付費殺人。”
付費殺人。
明碼標價。
他這麼坦白,出乎夏南枝的意料,直到耳機里響起紀依北的聲音:“出來吧。”
走出審訊室,紀依北已經在外面等了,其他人大概是提前被趕走了。
夏南枝走上前,徑直圈住他的腰撲進他懷里,跟剛才審訊室氣焰囂張的威脅那人判若兩,老虎變了貓咪。
“干得好。”紀依北著的肩膀沉聲。
“這個給你。”
把手心里記了網址的字條給紀依北。
“你怎麼猜到那個是殺人網站?”
夏南枝下抵著他前,仰頭看他,手指拉在他服上。
悄無聲息地勾引人。
把剛才從黃雅禾那得到的消息全數告訴了紀依北,又說出自己的猜測:“我記得黃誠是個看著全是的中年男人,不像能自己解決,就猜那網址會不會和提供殺人服務有關,沒想到還真被我猜對了。”
紀依北著的肩頭:“這種勾當——需要很多專業殺手、也需要一些低調能辦事的人。”
他想起在廢棄工廠的那天,疤痕男周圍圍繞著的殺手們。
培育殺手需要時間。
一般這種況更傾向于家族長時間的培養,但調查下來,找不到毫與疤痕男相關的信息,更傾向于沒有家人朋友的況。
那麼,如果這些殺手不需要培育呢?
紀依北悚然一驚。
“如果——十三年前夏隊發現的那個網址只是一個吸引殺人犯的聚集地呢?”
夏南枝眉心一跳:“什麼?”
迅速明白過來,所以網站上才會有那麼多炫耀自己“果”的腥圖片,變態殺人魔會有這種炫耀心理。
而幕后主使只是利用這種心理來找到他們,并且利用一些手段將他們化為己用。
而現在盧皓寫給的網址,大概只是真正后的易網站。
這麼一來,所以似乎難以解釋的現象都引刃而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三更啦!
☆、犧牲
“舒克, 把這個網址給技偵隊破解了!”紀依北代完, 又風風火火地帶著夏南枝到了休息室, 囑咐:“你在這待會兒,一會兒忙完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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