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娘恩怨分明,”秦玨放下茶杯,點頭玩笑道,“在下很是欣賞。”
婉清聽他玩笑,覺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認識不久的那些時日,忍不住抬眼看他,打量許久,見他神不錯,才放下心來,遲疑著道:“你……這一路還好吧?”
“自然。”秦玨斜依著扶手,抬手撐頭,懶洋洋開口,“我能有什麼事?”
“你那時候剛幫我塑骨完,上應當還有傷,那時候太過匆忙,我還忘了好好謝你。”婉清抿,“還有那個七蟲七花丹……”
“那個不打,等月底我再同你拿藥。”秦玨打斷,隨后認真道,“現下還是說些正事吧。”
秦玨收斂起神,認真道:“明日你就要參加考核,我得同你說清楚,考核過程中你不要表現出任何認識的我樣子,最好不要和我有任何接,我有一些事要做,不要惹麻煩,明白嗎?”
“我知道。”婉清聞言點頭,抬眸道,“你今日若不來找我,我不會找你。”
“我知你聰明,但事關重大,我還是要說清楚為好。”
婉清點頭沒有多說,秦玨想了想:“你不問我為何如此?”
“我對你的事沒有興趣。”婉清低頭喝茶,“你不說,我不問。我希你對我一樣,我不說,你不問。”
“如此生分,”秦玨嘆了口氣,隨后慶幸,“真令人放心。好了,給你帶了些固原培本的藥,你好好休息,監察司考核能不手別手,”說著,秦玨起:“我走了。”
“不送。”
婉清聲音清清冷冷,徑直往里間走去。
見反應,秦玨腳步一頓,忍不住回頭:“我好不容易來這麼一趟,你都不同我多說幾句?”
“考完監察司,我請你吃飯。”
婉清試了試水溫,知他不滿,低頭笑著說了句好聽的:“今日見你無事,我心足矣。”
秦玨作一頓,隨后滿意道:“這就對了。”
說完,他便翻從窗戶出去,走之前替合好窗戶,這才離開。
婉清看了窗戶一眼,忍不住笑起來。
好好洗了個澡后,婉清把秦玨拿來的藥仔細分辨了一下,這些都恰好是現下最需要的藥,拿著藥,有那麼些不知所措。
秦玨這個人吧,他雖然總是騙,但他們相下來,他又的確沒有讓吃過半點虧,反而是一直在接他的恩惠。
有些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人總得圖對方點什麼,可現在什麼都沒有能給秦玨的,哪怕是作為子的份,以這張臉而言,對秦玨也毫無意義。
這種不知自己能給對方什麼的覺令極為不安,忍不住懷疑秦玨的圖謀,同時也擔憂秦玨當真是好人,那無以為報。
只是如今也沒什麼好想的,得進監察司,能利用的資源都要盡量利用。
秦玨對好一日,就當他是個好人一日,等日后考監察司,再行報答。
先拿第一個月月俸,請他吃頓好的。
打定主意,婉清放下心來,低頭仔細辨別了一下藥,隨后選了一顆吃下。
這些藥材都是極難尋到的極品藥材,用來療傷極好,但是,調整一下,用來當迷藥也是極好。
可惜……
方才侍說了,考核不允許帶任何外。
婉清有些憾,轉頭游走在房間里,開始搜尋房間。
監察司似乎極為富裕,哪怕是給囚犯的房間,看上去都裝飾得大氣非凡。
中間甚至還放著司南作為裝飾……
司南?
婉清突然反應過來,有司南,那就有慈石,有慈石的話……
婉清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轉過去,取了墻上掛劍,催真氣,一劍準劈下一小塊慈石,將慈石一分為二,隨后回到桌面,將秦玨給的藥取出,把這些藥理好,制需要的迷藥。
之后藥做銅錢的扁平狀,把一塊慈石塞藥中,隨后用劍在手心了一個小口,將另外一塊慈石塞傷口。
做完這些,將藥在手里掂了掂,在手中反復把玩許久,確認沒有問題后,才決定休息。
睡前忍不住又想起張逸然。
張逸然畫梅名揚天下……
秦玨的提醒響在耳側,突然意識到為什麼這麼名字這麼悉了。
在上一世個夢里,便有一位以畫梅名揚天下的大人。
在最后死時,他是清流之首,天下讀書人的楷模,門生遍野,位居丞相高位,也是朝廷唯一一位,歷經三帝而不倒的肱骨之臣。。
那位大人,就張逸然。
婉清忍不住低頭呆呆看著自己手心,這運氣,可真好的啊。
隨便一綁,就是一個丞相。
只是一想,張逸然現下也就是個工部侍郎,和也沒什麼關系,也不必想太多。
把他搶了就搶了,有什麼誤會,日后再解釋。
這樣一想,心寬不,倒頭下去,好好睡了一夜。
等到第二日清晨,早早起來,洗漱后開是等待,昨夜侍代過,沒有人來接,不能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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