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說著,看謝恒一眼,委婉道:“不太頂用,之前事兒也就算了,現在事兒這麼多,還讓柳司使一個人干,這有點過分啊。”
“主要是干不完。”
玄山冷淡道:“寫的文書,狗屁不通。”
“那個,玄山使,”婉清勉強笑著開口,“我只是不太悉文書格式……”
“所以找個影使啊。”朱雀立刻道,“找個會寫的不就行了嗎?公子你說是吧?”
謝恒沒說話,只轉著千機,抬眸看向婉清:“惜娘以為呢?”
婉清一時開不了口,不得不說,其實大家說得很心。
不寫文書,只出任務,能有一個筆桿子,自然高興。
謝恒看出的想法,點點頭,只道:“可有看中的人選?”
“諸葛云諸葛云。”朱雀小聲開口。
婉清看向跪在地上的諸葛云,遲疑著道:“這位諸葛影使……”
“他字不好看。”
謝恒提醒,婉清轉頭看向第二位,試探道:“那……傅影使……”
“他用典故。”
“那孫影使……”
“他喜歡欠錢不還。”
……
婉清說一位影使,謝恒便指出一項缺點,等一干人問過去,全場跪著的影使的底都給謝恒揭了個遍。
朱雀目瞪口呆,不由得道:“公子真關心我們啊,那這樣吧,要不就我們諸葛云,”朱雀一拍手,認真道,“他雖然字難看一點點,但非常靠譜。而且人長得又好,我們柳司使看著臉也高興啊!”
聽到這話,婉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跪著的諸葛云,青年生得冷峻沉穩,看著的確靠譜。
謝恒見頭看,垂眸轉手中千機,只道:“柳司使既然想要這位諸葛影使,那就留下吧,之前那位的確不頂用,好在死了。”
婉清聞言看過去,也不多話,只想想未來不用寫文書的好日子要來臨,便有些高興,行禮道:“多謝公子。”
謝恒手中千機轉得更快了些,面上冷淡道:“去辦事吧。”
婉清也不多話,抬手行禮,便招手領著諸葛云離開。
諸葛云見狀立刻跟上婉清,兩人一前一后出門下山,謝恒抬眸看了一眼,轉過眼去,著緒沒有出聲。
玄山看了一眼謝恒手腕上的千機,忍不住提醒:“公子,別轉了,快冒煙了。”
謝恒聞言抬眸,也不知罵誰,只道:“多管閑事。”
說完便站起,轉離開。
第164章
◎想活嗎?◎
聽到張純子的聲音,婉清有些意外,隨后不由得笑起來:“前輩,又見面了。”
“我倒從來沒過你這樣在天牢里進進出出的。”
張純子說著,有些好奇:“這次又是什麼罪?”
“欺君。”
婉清開口,倒也沒有半點遮掩,將事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聽得張純子連連稱奇,不由得思考著道:“我說你這姑娘上次見就奇奇怪怪,原來力不是自己的。你能走到今日,的確機緣非常,是段傳奇。不過……”
張純子說著,似是有些想不通:“既然已經走到監察司四使的位置,怎麼會想不明白,你今日這樣告狀,其實不會有什麼結果呢?”
婉清沒有說話,張純子分析著道:“鄭家有兵有權,每年上貢不,你這案子太小,就算全天下看著,也抵不上一個鄭平生。不說其他,真把鄭平生殺了,王神奉首先就得懷疑李宗下一個是不是要殺他,鄭家也要想,李宗會不會像誅滅崔氏、秦氏一樣,找個借口把鄭家都殺了?李宗也得想,他們是不是都在揣測自己,會不會哪天就反了?百姓的怨氣,那永遠只是怨氣,”張純子嘲諷一笑,“有兵有權,才真的會威脅到李宗。你要想拿百姓他,算錯啦!他只會想,他又有理由找鄭氏討點好,比如說——”
張純子想了想,隨后道:“用南衙十六衛統帥的位置,換鄭璧奎的命呢?”
“我知道。”
婉清平靜出聲,張純子一愣,不由得道:“你知道?那你還做?你要得知道,你沒人保,李宗現在在氣頭上,怕是想砍了你撒撒氣呢。”
“不會的。”
婉清語氣篤定,張純子想了想,好奇道:“你是覺得,謝恒會救你?”
“是也不是吧,”婉清笑笑,“公子救不救我,我都死不了。”
“哦?”
張純子聽著的語氣,思考著道:“你倒是有竹——你……”
張純子有些不確定:“不會是故意的吧?”
婉清沒說話,只低頭拿著枯草,在手中編織著螞蚱。
枯草太細,編織螞蚱有些艱難,婉清細細編著螞蚱,張純子被激起了興趣:“你怎麼想的?你同我說說啊。你為什麼故意告鄭平生?為什麼要來天牢?”
“前輩,你我之間的,怕是還說不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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