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黑了,秦秉琛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不許玩了,白淺歌乖乖的聽他的話,走進屋,路過無淵時,低聲道,“方才對不住了,你大男人不要計較,讓讓南書哈。”
無淵扶額,五小姐還是那個五小姐,收買人心頗有一套,他哪裏會和這種小事計較,但是又偏偏和他說些這個,那就不同了。
更加不會計較了。
白淺歌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一套服,便下樓了,廚房也做好了晚餐,拉開椅子坐下,看著麵前的食,還真是了,便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秦秉琛瞧著便將一杯鮮榨果放到麵前,“瘋玩一趟,是不是壞了?”
將這口飯咽下去後才說話,“我消耗了力,自然是要多補充能量了。”
南書道,“都是按照主上的吩咐,做的都是平時主兒吃的菜,主兒胃口好就多吃點。”
白淺歌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問,“後山的梅花應該開了吧?”
南書反應過來主兒說的是哪裏,便肯定點點頭,“都開了,梅花香自苦寒來,如今正是好時節,都開的鮮豔奪目。”
秦秉琛當時買下這棟別墅就是因為這座別墅後麵帶著一整片後山,後來他讓人開發後山種上了一整片的梅花,而Z國的地勢十分適合生長。
“那就好,我記得每年梅花開時都是一道獨特的風景。”
南書笑著回道,“如今已經天黑了,主兒可以改天去看看,定然如往年一樣。”
白淺歌看向秦秉琛,眼角彎彎的笑著,“明天早上我想出去吃早飯。”
他眸噙著淡淡的笑意,像是知道的心思,“想出去吃小吃?”
猛地點點頭,“咱們好久沒去吃小吃了。”
他拿起筷子給夾菜,“明天一早,你要準時起床。”
激的點頭應下,在秦秉琛麵前一如往昔是個小姑娘,隻有在外人麵前才是那個規矩厲害的五小姐。
“.......”
晚十點
白淺歌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拿著平板在看新聞,浴室的聲音停了,秦秉琛從裏麵走出來,披著浴袍,整個人神莫測....
白淺歌見他過來,順手掀開了另一邊的被子,隨後將平板放到了床頭櫃上。
他躺上床,的軀進他的懷裏,輕輕的閉上眼睛,“琛哥,把燈關了,刺眼,我困了,咱們明天還要早起呢!”
他回過神來,手按到開關,屋瞬間失去亮,他反手將的軀抱在懷裏,下抵在的肩上,白淺歌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沒一會便睡了過去,清淺的呼吸聲,讓秦秉琛到安穩,抱著他的手收,遲遲未睡。
他心裏念叨著就這一次,等這件事過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小五本來就是屬於他的,一直都屬於他,沒有人,沒有任何人可以奪走。
深夜十分,屋外都寂靜一片,他也終於眠。
......
次日
秦秉琛醒來的時候,懷中已經沒了俏影,他了眉心,門被打開,白淺歌已經穿戴好了從門口進來,瞧見他坐在床上靠著床頭,“醒了?”提醒道,“你答應我今天去吃小吃的。”
秦秉琛笑了笑,下了床,“給我的時間洗漱。”
有在懷裏的每一晚,他睡得特別好,安穩舒適,這種覺他想要留住,永遠的留住。
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白淺歌已經把他今天要穿的服都準備好了,他瞧著,走過去抬手刮了刮的鼻子,“今日十分的積極。”
推搡著他,“哎呀,你快去換,我等你啊。”
給秦秉琛選的是一套休閑裝,畢竟他們是去吃小吃,把他打扮的平易近人些,不容易嚇到別人。
他穿著一淺的休閑裝,再配上大,倒是比平日裏了些嗜的兇狠,但是那氣勢已經不減多,看著他,角含笑。
有多久不曾見過這樣的他了,真的很想和他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或許能有一點恢複記憶的趨向。
秦秉琛走到麵前,朝出手,“小五。”
沒有毫猶豫的將手給他,“琛哥,我們走吧。”
他們沒有帶任何侍從,就是他們兩個人,清晨霧氣蒙蒙,加上薄雪,眼前的風無限,秦秉琛坐在主駕駛,坐在副駕駛,車子一路往Z國最有名的鬧市駛去。
“琛哥,我們以前是不是也經常去吃鬧市裏麵的那種小吃。”
秦秉琛目視前方,微愣過後,回過神來,他的思緒飄到了很多年前,角不自覺的帶了些笑意,他回過神來緩緩道,“小五喜歡吃小籠包,但是你最喜歡吃那個地方的小籠包,以前每天早上我都要去給你買上一份,你吃的滿足了,就乖乖的去上學了。”
轉頭看他,一臉疑,“真的?我之前那麽那麽麻煩嗎?不吃就不去上學了?”
時常會問一些他們以前的事,而他也會耐心的描述他們的過往。
他繼續道,“每次放學,我都要給你帶一糖葫蘆,周圍小孩有的,小五當然也要有,你就拿著一糖葫蘆走到前麵,我就跟在你後麵,我們就這樣一起回家。”
“那為什麽我們沒有並肩走,而是你要跟在我的後麵?”
的這一問,讓秦秉琛握著方向盤的力氣重了重,他說,“因為我要保護你,跟在你的後,就什麽都瞧得見。”
“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眨了眨水靈的大眼睛,“琛哥,那我之前是不是很好養?我肯定是很乖的。”
“是。”他眸了,“小五很乖,也很好養。”
他接下去的話不能說出口,是他自己將小五留下了,才會造那一係列事都發生。
白淺歌就知道他會這樣說,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肯定是很乖不用別人心的。
想起他說的那個地方,便問道,“琛哥,你說我最喜歡吃那個地方的小籠包,那個地方是哪裏啊?”
秦秉琛比方才稍顯淡定了些,“那是我們生長的地方,是我們的家,以後如果有機會,我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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