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辰卻道:“可別人卻不這麽覺得,我們都看得出來對你有意思,你別說你不知道。”
喬星晚讚同的點點頭,“嗯嗯。”
白樾不覺得這是什麽值得說起來的話題。
他重新言歸正傳,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
“不是在說安夏的事嗎?怎麽又牽扯到我的助手了。”
喬星晚說:“這個助手可不簡單。你為什麽突然來問是不是有人跟安夏說了什麽?難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麽事了?”
雖說朋友之間要是出了矛盾,得趕解決。
可喬星晚卻不覺得安夏和白樾之間是有矛盾生出來了。
反倒是聞到了了一八卦的意味。
蕭璟辰也是這般覺。
和喬星晚兩人對視,換了一下眼神。
兩人心領神會地,將視線用齊刷刷的再看向白樾。
白樾本就心浮氣躁,被這夫妻倆這麽一盯,渾有些發。
“幹嘛這麽看著我?”
蕭璟辰重新問了一遍,“你還沒說呢,你和安夏到底怎麽了?你不說我們怎麽幫你。”
“什麽……什麽怎麽幫我,我們沒什麽事,我跟能有什麽事兒!得了,你夫妻倆繼續恩吧,我去忙了。”
白樾被中了心思,忽然就擺了擺手,慌的要逃走。
看樣子,他對安夏的大家都看得出來了。
有這麽明顯嗎?
他明明一直都抑掩飾著,偶爾釋放出來的時候,也會用打趣的方式掩蓋過去。
人還沒走到門口,抬了抬手準備去拉門把手。
背後就傳來蕭璟辰的聲音。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
白樾:“……”
狂跳的心髒在此時忽然沉穩了下來,腳下的步子也不再繼續往前走,白樾的心被定了一下。
不知道蕭璟辰說這番話是什麽意思……
指的是過了今天他們就不會再幫他,還是說,錯過了安夏,以後再想回頭來挽回就沒那麽容易了。
不管是出於什麽,蕭璟辰意味深長的一句話,算是把白樾生生拴住了。
他把和安夏的況與兩人講的更明明白白。
剛說完,喬星晚似乎明白了什麽。
說:“肯定是上次在醫院的時候,安夏看出了我們和你的助手走得也很近,應該是有人跟說了助手和你的關係。安夏作為心理醫生,而且雖然話不多,但這樣的人往往心思最為敏,或許一來二去察覺到了助手和你的關係……”
白樾一時不說話了。
依照他對自己助手的了解,不是個大的人,也不會去針對誰。
況且他和安夏,說白了,此時還是非親非故,隻不過是朋友。
雌競也不是這樣雌競的。
白樾正想著,喬星晚悠悠然的問了一句。
“你對安夏到底是不是喜歡,你是不是要追人家?”
白樾咻的一下掀眸,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喬星晚問的很認真,眼裏充滿了期待。
那樣子好像是在等待自己磕的cp親口承認。
蕭璟辰在旁邊推波助瀾,煽風點火。
“喜歡安夏的人不,你真要對有意思,是來認真的話,我可以幫你,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白樾當真是有點尷尬,輕咳了一聲。
喬星晚說:“你不好意思承認。”
“咳咳咳……”白樾又被再一次點破,口水嗆得連咳了好幾聲。
蕭璟辰了解他,不再逗樂,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道:“行行行,不你了,你要追就趕的,能讓安夏來醫院三天兩頭看的顧客,看來不是小人,要不要先去查查那個人是誰?再查查安夏最近到底接近了誰,還有你邊的那個助手,你對的了解真的夠多嗎。”
對自己的助手,白樾還是有點信心的。
他起整理了一下服,“應該不是,不過我會去調查清楚。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
白樾說變臉就變臉,瞬間一臉凜然,警告的看著麵前的夫妻。
喬星晚笑著抿,點點頭。
蕭璟辰也不冷不淡的說:“懶得說。”
白樾從病房離開,沒走兩步就看到迎麵走來的助手。
和打了招呼,助手神張,看樣子是來找他的。
果然是遇上了新病,白樾二話不說就和著急離開。
喬星晚坐在床上,剛才還有些興,可隨著上頭的熱褪去之後,漸漸變得理智。
“你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到底是白樾先得安夏,還是助手先得白樾?”
蕭璟辰眉頭微挑,“這就得看誰先下手為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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