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
帝王一聲令下,數匹駿馬一起向前。
走進獵場,風聲愈發大了,賢王眸子里閃過一狠,笑容卻如清風朗月:“皇兄,臣弟看到前面有一只獵,就先走一步了。”
平平環顧下四周,雖然他年紀還小,但他總覺得這里面充斥著不對勁,這好像就是他妹妹跟他說的,這風是妖風。
與此同時,萬千劍宇從四面八方來,鄭書臣等人跟錦衛立馬出手。
宮廷暗衛暗中協助。
天空之上一片暗沉,似是為了襯托這張的氛圍。
謝宴辭神不變,低頭問平平:“平平怕嗎?”
平平堅定地搖了搖頭:“兒臣不怕。”
這倒是與小時候的帝王一模一樣。
周子禮笑著夸了他一句,別看平平跟歲歲年齡都很小,但都不是一般的聰慧:“平平長大了。”
“平平隨微臣來。”
就算小皇子不怕,今日這種場合,帝王肯定不會真讓小皇子看。
謝宴辭聲音不疾不徐,將手放在后,道:“跟姨夫一起過去吧,晚些朕帶你回宮。”
平平看了眼周圍,手拉了拉帝王的裳,聲音又稚又乖巧:“平平跟妹妹等爹爹回來。”
謝宴辭角一彎,從嚨里溢出個“嗯”字,周子禮手將平平抱起,跟謝宴辭說一聲:“那微臣就先行告辭了。”
謝宴辭點了點頭。
等周子禮跟小皇子一走,謝宴辭大手一揮:“手。”
這邊,楚丞相在場中頻頻的往外看,心急如焚。
見狀,一旁的小廝勸道:“相爺就別擔心了。”
楚丞相瞪了他一眼,他怎麼能不擔心,若是今日賢王沒有贏,那迎接他們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呢。
心里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楚丞相遠遠的看到了周子禮的影,下人道:“相爺,國舅爺回來了。”
楚丞相嚇了一跳,這個節骨眼上國舅爺怎麼回來了。
自從定國侯府的大小姐嫁給周子禮,周子禮就跟丟了魂一樣,毫不猶豫的幫定國侯府跟宮里的皇后娘娘,他就想不通了,定國侯府的姑娘就這般好。
這一個個的,都心悅定國侯府的姑娘。
懷揣著心里的害怕,楚丞相盡量鎮定的上前,問:“這狩獵不是還沒有結束嗎?國舅爺怎麼回來了。”
周子禮笑著將平平放下,道:“子禮一向不習慣這種場合,所以就先回來了。”
之前也沒見國舅爺不習慣狩獵啊,不知為何,楚丞相心里總有幾分不好的預。
可他又不能做賊心虛,只能看著周子禮與小皇子討論史冊。
周子禮余見楚丞相在那坐立難安,心里涼涼地笑了笑,就算皇后之位不是出于丞相府,但丞相府也已經是一人之下了,楚丞相還能做出這樣的事。
許久,下人來報:“國舅爺,相爺,陛下回來了。”
楚丞相猛的去看周子禮,這時,周子禮袖手一甩,拿起了帝王的令牌:“來人,將楚丞相給拿下。”
楚丞相咬了,險些氣紅了眼:“你們……”
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以前每次狩獵,國舅爺跟帝王都是在一起的,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原來是早有準備。
周子禮如今的氣度越發溫雅,他手了袖:“相爺,你與賢王爺串通一氣,想要謀取江山,那你也應該想想,賢王有沒有這個能力坐穩江山,顯而易見,賢王是沒這個能力的。”
帝王是先帝確定的新君人選,他從做儲君起,能力就不容小覷,更別說為帝王之后了,這楚丞相跟賢王還想算計帝王,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賢王他……”
“賢王已經被擒拿,你為本朝丞相,該的俸祿難道朝廷還了你不,楚丞相,從你當初與賢王府結兩姓之好,你懷著什麼目的,陛下一早就知道了,陛下沒說是給了你三分面,敢以下犯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來人,將楚丞相大牢候審。”
“你們……”
這次狩獵,他還在沾沾自喜,以為帝王什麼都不知道。
沒想到這就是帝王的一場局,周子禮懶得與章丞相再理論,大手一揮:“將楚丞相大牢。”
“是,國舅爺。”
錦衛屬于帝王,幾乎是在周子禮話一落,他們就上前將楚丞相給控制住,楚丞相怒瞪著周子禮,一臉的不甘。
他差一點就能等到賢王登基了,要是賢王登基,他可以馬上晉升為國丈。
但就算他再后悔,也是沒用了,因為他遠遠地看到了帝王儀容如玉的影,他們的計劃,全都落空了。
其他大臣也沒想到賢王跟楚丞相這麼膽大包天。
“陛下駕到。”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謝宴辭抬了抬手,不不慢道:“賢王與楚丞相意圖謀反,已被捉拿歸案,等待秋后候審。”
“吾皇千秋萬歲。”
平平小眼睛很是明亮,一臉崇敬的看著帝王。
謝宴辭被他看著,略微挑了挑眉:“有事要跟朕說?”
平平似是有些害,眼睛像小狐貍般,撲閃撲閃的:“兒臣覺得爹爹很厲害。”
謝宴辭了他的頭:“乖。”
心里也牽掛著宮中的妻,帝王道:“走吧,娘親跟妹妹還在宮里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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