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容的臉頓時變得尷尬起來了。
深吸了口氣,剛要開口,就又被簡單的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奈奈不如輕羽那麼優秀,你當媽的養了二十三年的兒,自然也是不舍得的。
但是,奈奈真的不如輕羽嗎?” “……” 蕭秋容一開一張,想要說話的,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好。
“也不是的吧?奈奈把公司管理的那麼好,危難的時候,寧愿自己退出,也不想連累到公司。
相反你覺得很好的輕羽呢?”裴很多管閑事的。
一是不想,二是沒時間。
即便江家都對江奈然不好,也沒關系。
他們裴家給的起萬千寵,足夠把缺失的那些疼都一次補足回來。
可現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事實就是,輕與把你們公司置在危險之中,為了將奈奈趕出去。
聯合外人對公司開刀,但凡奈奈心狠一點,利用這一點,輕羽就會為間諜的。”
“……”蕭秋容頓時啞口無言了。
裴即便是不管這些事了,但是好歹也是在商界沉浮了多年了。
年輕一輩的這些玩法,在眼中都是不夠看的。
不說話,是因為懶得開口,不是因為不知。
“江太太,你年輕時也是混金融界的。
輕羽的這一手代表了什麼,你很清楚。”
裴笑著一聲,說道:“小孩子間的打打鬧鬧,很正常。
點傷,點委屈,都很正常。
但走到這一步,就不正常了吧。”
“你很好奇吧,奈奈明明那麼多丑聞纏,為什麼我卻還是那麼喜歡?因為不過是為了追求喜歡的人,做出一些在矜持人眼中無法理解也無法接的舉,這有什麼?追求喜歡的人不要就是要大膽熱烈一點的嗎?” “但即便在那種況下,你親生兒也沒走到要傷天害理,傷人命,損害公司利益的這一步。”
蕭秋容徹底無地自容了。
很想說出什麼話來反駁,但沒用的。
“你看,要是奈奈敢聯合外人,給公司捅刀,事后又跟你哭哭啼啼的,你會原諒嗎?”裴淡淡的反問。
不會的。
江奈然要敢那麼做,會死的很慘的。
“哭的孩子,有糖吃。
可不哭的那個,可是你的親兒。”
裴淡定的告訴:“而且,按我對我孫子的理解,他要是對一個人沒意思,是不會那麼縱容的。
看在誰的面子上都沒有用。”
這句話一出來,蕭秋容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了。
掙扎了下,說道:“可是,可是裴寂之前說過了……” “我知道,裴寂說過。
輕羽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麼裴寂即便再不喜歡,也會信守這個承諾的。
但是,輕羽做的太多了。”
裴說道:“裴寂跟他父親天生不對付的,輕羽去跟他合作,了他的逆鱗。”
“……”蕭秋容連笑一下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裴寂他爸說的話,不管用的。”
裴說:“他也不是因為看中輕羽,只是純粹想要給裴寂添堵而已的。
而且……” 停頓了下,看著蕭秋容,說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蕭秋容預會是大事。
果然下一秒,裴幽幽的開口:“奈奈這次救了裴寂一命,或者說,要是沒的話,裴寂估計就會被裴家那些老人弄死了。”
“……”還有這件事?蕭秋容滿臉不敢相信。
江奈然怎麼可能做的出這種事。
“你不讓奈奈嫁給裴寂,那你的這個兒,今后很有可能會死于裴家的報復。
我可以護著,但是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
裴說:“你好好想想吧。
我對輕羽的印象就那樣,不可能扭轉過來了。”
“……”蕭秋容的握住了拳頭。
裴等離開了,才嘆了口氣出來:“奈奈有那麼不好嗎?” 管家搖搖頭:“沒有啊,我覺得奈奈小姐很好的。
多好一姑娘啊,又認真,又實在,而且還很有心,工作還那麼努力。”
說著,他給裴重新倒了一杯熱茶,說道:“我要有這麼個兒,我得心疼的不了。”
“就是說啊。”
可為什麼,這麼個親媽卻那麼討厭呢。
裴沉重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還好,奈奈自己本人都不在意這件事。”
不然得委屈死啊。
“那,爺真要娶奈奈小姐嗎?”管家實在好奇。
這兩個人之間的,可以說是十分曲折了。
裴失笑:“不然,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靜來啊。”
管家瞪大了眼,似乎明白了什麼:“啊,你不會是想說……” 裴笑著出一手指頭:“噓。”
“!!!”管家立馬捂住了,他深吸了口氣,不可置信的反問道:“爺他這麼拼的嗎?” “那不然呢?之前把人推開推的太狠了,這會啊,人家不喜歡他了,他才開始著急啊。”
裴一點也不偏袒自己的孫子:“活該啊。”
“……好像是活該的。”
老管家也忍不住數落自己的小主人了:“以前奈奈小姐那麼喜歡他,他偏拒絕人家。
何必呢啊。”
“就是說啊。
要是他當時從了奈奈,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啊。”
裴對沒有到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向往之。
管家:“……”那也沒這麼快的速度吧。
…… 江奈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呆在酒店,遠程遙控封朝,直接把人家當牛馬使了。
每當封朝打工魂開始覺醒,決定反抗的時候,江奈然就開始給他畫餅:“你這不行啊,你看看你這態度。
工作不分高低貴賤的,你怎麼還這麼挑揀呢。
再說了,我這是相信你的工作實力,覺得你肯定可以,所以才對你這麼委以重任的。
你看,別人我都不敢使喚。”
封朝被這句話迷的七葷八素的,一咬牙,又開始當牛做馬了。
裴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然的話,他肯定出手,讓這兩個人好好驗一把什麼做自食惡果。
江奈然掛了電話,繼續抱著電腦看資料。
可不打沒準備的仗。
門鈴又響起來的時候,還以為來的是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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