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沒等吃完飯,倪蘭已經開始湊上來,搭上程泊睿的肩膀,“姐妹兒,我跟你說…你酒量這麽好是不行的,你酒量這麽好,都不會醉,怎麽給那些男人乘虛而的機會!”
很好,“我跟你說……”文學開始了。
程泊睿甩了下的手,又搭上來。
程泊睿無奈,“誰跟你是姐妹?你喝這樣就有機會?人家從酒吧喝到開房,你從大廳吐到走廊。”
倪蘭眼神已經有些不聚焦,手對著空氣比了個大拇指,“哎呦,押的不錯哦~”
說完又抱住他的胳膊,“我跟你說……”
程泊睿這會掃了一圈包間才發現剛剛趴在桌子上的顧舒夏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頭大……他把倪蘭在椅子上扶正,“你先別跟我說,我先去找一下夏夏,你先跟它說。”說著就把包廂裏的吉祥玩偶塞給倪蘭,倪蘭也不挑,抱著玩偶又開始高的“我跟你說……”文學。
程泊睿著急找顧舒夏,來回轉了兩圈都沒找到,正要找前臺問,就看到在門口站著都晃的顧舒夏和拎著脖領子一臉冷戾的霍崇。
此時的顧舒夏正在努力站穩,因為醉意眼角眉梢和雙頰都染上了紅,眼眸裏是酒醉的迷蒙,掙了下,沒掙掉霍崇拎著的手,隻能討好的抬頭看他,“你鬆手,你快點鬆手啊,我把這些都給你。”
霍崇低頭一看,雙手攤開,寶貝似的小心翼翼,手掌上是五六、各種各樣的打火機。
他把手進自己的兜裏了之前差點弄丟的打火機,兜裏的這個打火機也是兩年前喝醉了給他的。
脾氣比以前壞了不止一點,這喝醉了順打火機的病倒真是一點沒變。
霍崇彎了彎角。他一把把手心裏的打火機都拿走,嘩啦的一腦放進自己兩邊的西兜裏,西兜裏瞬間變得鼓鼓囊囊,連走路都會發出撞的聲音。
隨著西兜被填滿,霍崇今天一天都覺得憋悶的心也一掃而空。
程泊睿在幾米外看著這些,轉跟前臺說明了況,把多於實際數量的打火機錢賠給餐廳,順便一並結了賬。
結完賬,他看霍崇要帶顧舒夏走,幾步追了上去攔住,“就不麻煩霍總了,一會我送夏夏回去。”
霍崇連腳步都沒停,打橫抱起顧舒夏,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在擔心什麽?我和昨晚還睡在一起,論親疏,應該是我不放心你吧。”
隻一句話程泊睿就定在原地,沉默的看著霍崇和顧舒夏的背影良久,才又返回餐廳去找倪蘭。
喝醉了的顧舒夏被霍崇抱的難,一手勾住霍崇的脖子,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頭暈的厲害,喃喃說著,“頭不是頭,是旋轉的地球。”
霍崇沒聽清說什麽,“恩?”
顧舒夏搖了搖自己的腦袋企圖保持清醒,但是也隻是徒勞,眼前的一切都在晃,“霍崇,幫我扶住那條馬路,它晃的我頭暈。”
霍崇給氣笑了,低磁的聲音說道,“那就把眼睛閉上,閉上不看就不暈了。”然後他腳步放慢,走的更穩了一些。
顧舒夏這會喝醉了全然沒有了平日裏的別扭,乖順聽話的很,在停車場昏暗的燈下閉上了那雙嫵而不自知的雙眸,長長的睫在白的發的臉頰上投下一片影。
到了停車的位置,霍崇發現已經睡著,他形高大,背部闊,這會靠在他的膛上,一團,兩人的形差,更顯得顧舒夏如糯米團一樣小糯。
霍崇沒把直接放在車上,而是把往自己懷裏抱得更一些,長一邁抬腳抱著一起上了車。
他剛剛下車去找顧舒夏時一臉的肅殺,這會已經完全換了個人。崔勇都看在眼裏,一上車看到顧舒夏坐在霍崇上,就非常有眼力界兒的把擋板升了起來。
我們霍總,又幸福了喂。
車後座,顧舒夏呼呼的整個人趴在霍崇上,細碎的頭發掃在他的脖子上,讓他的心跟著。他掃了眼顧舒夏腳上的鞋,是他買的那雙。
但是馬上又想起這鞋是程泊睿給穿上的,他立刻把鞋從的腳上拔下來,隨手丟到車窗外。
顧舒夏就這樣腳搭在座椅上,的腳生的極為秀氣,明明是接近一米七的高,腳卻還沒有霍崇的手掌長,每一個腳趾都細長,每一個腳指甲都潔整齊,就像海邊的貝殼一樣,讓人忍不住撿起來把玩。
霍崇把的腳放在自己的手掌上,霍崇是健康的小麥,顧舒夏是如月般皎潔的冷白皮,一棕一白覆在一起,隻是這差都讓人浮想聯翩。
這麽好看的腳怪不得,不是被人抹藥就是被人按著穿鞋,霍崇的臉瞬間冷下來幾分。
他帶著明顯的不快低頭就去尋的,喝醉的不像平時善於防守,口腔裏的酒充斥著他,讓他也瞬間上頭,醉了幾分。
顧舒夏也不知道是醉著還是睡著,一直熱烈的回應他,這樣配合的況上次還是發生在兩年前。
染了的腳趾蜷著。
他得寸進尺。
……
兩人正上頭著,顧舒夏卻突然睜開眼睛,幾分清醒幾分迷蒙地看著霍崇,“等一下,我先說明一下酒後行為跟本人無關。”
霍崇正在解皮帶的手頓住……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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