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瓷回頭著宋矜北,冷冷笑了一聲,問:“你是以什麼份跟我說這樣的話?”
“當初難道不是你主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的?”
“我……我那也是不得已,你會理解我的。”
舒瓷甩開宋矜北的手,眼眶泛紅,眼裡盈著水霧,“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理解你?”
極力抑著那些委屈,不代表就真的忘了,宋矜北一遍遍地提起,一遍遍的將的傷口撕開,本就沒有在意到底疼不疼?
“對不起!小瓷,對不起。”宋矜北抱著舒瓷,一遍遍地道著歉。
舒瓷沒有掙扎,張口咬住宋矜北的肩,心積攢多日的緒在此刻發,咬得很用力,宋矜北疼得不住將推開。
的襯衫從裡出了紅,宋矜北的臉有些猙獰,他拉開領子,肩上牙印極深還掛著珠子。
“你瘋了!”宋矜北咬牙切齒的。
發洩後的舒瓷緒好多了,的上沾了,笑起來的時候明豔生輝,“比起你對我做的事,我咬你一口算輕得了。”
宋矜北盯著舒瓷看了許久,眼底一片幽深,許久後,他才開口問:“消氣了?”
舒瓷一愣,宋矜北的反應出乎的預料,反倒讓有些不著頭腦。
突然意識到並不瞭解宋矜北,他們認識了兩年多,似乎只看到了宋矜北的冰山一角。
舒瓷帶著一肚子的疑跟宋矜北上了車。
宋矜北帶去了兩人之前經常去的那家餐廳,進門時舒瓷就有些猶豫,有關於這裡的一切回憶湧上腦海,當時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可笑。
宋矜北提前定了位置,服務員領著他們去了包廂。
“我點了很多你吃的,你一會兒多吃點。”
舒瓷等服務員走後,才開口,“你知道我喜歡吃什麼?”
正在倒水的宋矜北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有些尷尬,顯然是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舒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人最怕放在一起比較,在這方面霍祁承就比宋矜北優秀太多。
很快,菜上來了。
一桌子都是紅豔豔的,看得舒瓷胃又開始疼了。
了幾筷子就沒吃了,菜不合胃口,對面的人更加不合胃口。
“現在可以說許韻的事了吧?”
舒瓷注意到窗外的天,沉沉的像是要下雨,讓更加的心煩了。
宋矜北給舒瓷遞了杯紅酒,“先陪我喝一杯我就告訴你。”
舒瓷看了眼杯中晃的紅酒,又看了眼宋矜北,問:“你該不會又在酒裡做手腳了吧?”
有了前車之鑑,不得不防。
宋矜北食指輕輕敲著桌面,姿態慵懶,“你也可以不喝。”
舒瓷猶豫了幾秒,端起來喝了。
喝得太猛,紅酒順著的落,在鎖骨稍作停留後又墜之。
對面的宋矜北瞇起了雙眼,眼底染上濃濃的,結上下滾了一下。
舒瓷放下酒杯,向宋矜北,“現在可以說了吧?”
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
“我之前見過一面,變化很大,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宋矜北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起,“先去看電影,晚一點我帶你去找。”
舒瓷沒,攤開掌心向宋矜北,“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見過?”
這兩年來除了,許西州也在找許韻,找了兩年都沒有訊息的人,怎麼就這麼巧讓宋矜北遇到了?
宋矜北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舒瓷,“你自己看看吧。”
舒瓷看著照片上的人,呆呆地坐在河邊,瘦瘦小小的一個,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還是認出了,那就是要找的許韻。
真的還活著!
這算是多日來唯一值得舒瓷高興的事了。
“現在可以信我了。”宋矜北從舒瓷手裡拿回手機。
舒瓷起,“走吧,去看電影。”
知道不讓宋矜北滿意他是不可能帶去找人的,這電影必須得去看。
宋矜北臉上浮現一笑意,似乎很滿意舒瓷的懂事。
從餐廳出來,宋矜北開車帶著舒瓷直奔電影院。
拿到電影票時,舒瓷就覺得宋矜北是故意的,他們這種關係來看電影,簡直就是個笑話。
電影開始,舒瓷就被主角那段心裡獨白吸引,那正是現在的心境。
暗——見不得的歡喜。
舒瓷想起了霍祁承,他比電影裡的男主角耀眼太多,而沒有電影裡的主角環,永遠都只能在心底默默喜歡著他。
“你在想誰?”
宋矜北突然湊過來,溫熱的氣息惹得舒瓷瑟了一下。
與霍祁承親近時,常常茫然無措,但心裡總歸是愉悅的。
此刻,全心都只有強烈的不適。
舒瓷偏開頭,昏暗中宋矜北的目讓心裡發怵,他像是早就設好了陷阱的獵人,就等著這個獵往裡跳。
“小瓷,今晚去我那吧。”宋矜北強勢地握住舒瓷的手,子越湊越近。
舒瓷的位置靠著牆,宋矜北近時,避無可避。
宋矜北上的男士香水氣息很濃,他整個人靠過來的時候,舒瓷有種窒息的覺。
前排傳來曖昧的聲音,刺激著舒瓷的,從未想過看個電影還能這樣。
“小瓷,你也想了?”
宋矜北的聲音故意得很低,很像是人間的耳語呢喃,可舒瓷卻只想逃。
手抵在宋矜北前,厲聲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與宋矜北往一年,他們之間從未像今天這樣近距離的接過,之前一直以為宋矜北是端方君子。
“小瓷。”宋矜北低聲喚著。
舒瓷還未反應過來,宋矜北就拉著的手往他的下探去,意識他要做什麼後舒瓷心生厭惡。
快速回了手,再也忍不住,起就走。
宋矜北追出去的時候,已不見了舒瓷的影,他找了一圈沒找到人,雙眼通紅可怖。
躲起來的舒瓷第一時間就給霍祁承打去電話。
聽到霍祁承的聲音,直接哭出了聲。
“霍總……你能不能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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