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那一邊,放的都是價格昂貴的酒。
有許多甚至在市麵上都已經不流通了,堪稱是有價無市。
“傅,謝你的盛邀請。”
傅靖深略微挑了下,雲淡風輕的鬆了下自己的領帶,出骨節分明的手,隨手拎了一瓶最貴的。
“既然真心想和托馬斯先生合作,這是最起碼的誠意。”
幾瓶酒下去,托馬斯先生連眼睛都不聚焦了,卻還是固執地又拿下來了兩瓶高度酒,非要和傅靖深杯。
“這兩瓶酒我有印象,做人醉,居然還是88年的,這可是定之酒,聽說有一對法國貴族……”
他張口就開始科普,蓁雅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時候的謠言故事,本就沒聽說過。
托馬斯夫人酒量不佳,此時已經撐著太歪在一旁,昏昏睡。
傅靖深半斂著眉也沒有說話,從蓁雅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正臉。
隻有不斷扇的纖長的睫提醒著,他還於蘇醒的狀態。
托馬斯還要倒酒,傅靖深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住了杯口,微醺的聲音響起。
“托馬斯先生,明天還要談工作,再喝下去的話,早上可就起不來了。”
“起不來那就等下午,下午不行就後天,為了酒,我願意一醉不起。”
說完,他又帶著幾分審視和失的神看向傅靖深。
“怎麽,傅,你是不想陪我喝酒嗎?還是說你的酒量隻有這些?”
傅靖深垂眸很輕的笑了一下,手指緩緩鬆開。
“說笑了。”
蓁雅心中莫名的不舒服,雖然明明沒有喝多酒,此時心口就像是被堵著一樣。
尤其看著傅靖深越發蒼白的神,還要撐著拿起酒杯的時候,心中的覺愈發強烈了。
深吸一口氣快步走了過去,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托馬斯先生一愣:“蓁,你也要來一杯嗎?你還著傷,不要吧?”
“不要,我平時工作忙,家裏的酒也沒怎麽喝過,今天倒是想驗一下。”
蓁雅笑著開口,“托馬斯先生,不可以嗎?”
傅靖深放在桌子上的手青筋突起,眼裏掠過一抹不悅的神。
在托馬斯低頭倒酒的時候,他著蓁雅的肩膀,強行扯到自己耳邊。
“你做什麽?我什麽時候說到你了?難道你覺得我不行?”
蓁雅臉上依然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從間出一句話來。
“傅先生,喝不了別逞強,雖然我不在意守寡,但是傅氏還是得需要掌權人活著。”
傅靖深的手輕輕的挲著的脖子,忽然笑了。
“盼著我死呢?可是我偏偏沒那麽容易死。”
他的眼底像敷了一層水,淺褐的瞳孔被朦朧的酒意遮掩著,蓁雅一時間竟沒看出他眼底的緒。
“來,蓁!祝我們合作愉快!”
托馬斯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兩人之間無聲的眼神涉。
蓁雅迅速回過頭,又接下了他的幾杯酒。
當第四杯酒滿盛的時候,蓁雅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傅靖深的上。
傅靖深子一僵,慢半拍地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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