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雅雖然很不滿他對的態度這麼冷,但想著自己的目的,只能讓自己不要在意,哭著道:“對不起寒川,我聽我爸爸說了,我爸爸他綁了傅小姐,還......對不起,是我害的你們的孩子沒了......”
陸寒川握手機,“你打電話來就是說這個嗎?”
戚雅哭的很傷心,“我只是想跟你和傅小姐說一聲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為什麼會變這樣......”
“說完了嗎?”陸寒川問。
戚雅楞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他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啊。
說了對不起,還哭的這麼傷心,他難道不應該安兩句嗎?
陸寒川不知道戚雅心里是怎麼想的,他面無表的道:“既然說完了,你就好好養吧,就這樣。”
他掛了電話,把手機隨手往座椅上一丟。
開車的喬木聽見這聲靜,的從后視鏡里瞄了一眼,不敢說話,但心里卻很是慨。
他真是沒想到,傅小瑤竟然會出這樣的事。
還有戚家,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也不知道陸總這次會不會報復戚家,不過他想應該會的吧,畢竟那可是陸總自己的孩子啊。
“陸總,我們去醫院嗎?”喬木收攏思緒,低聲問道。
陸寒川回過了神,想起了傅小瑤肚子上的傷口,抿了抿薄,“去。”
“好的。”喬木應了聲,默默的加快了開車的速度。
陸寒川低頭看著懷里的人,眼中浮現出濃濃的歉疚。
他能夠想象得到,醒來后會有什麼樣的緒,或許會怪他,會怨他。
不管是哪種,他都接,就當是他欠的,他一定會彌補!
很快,醫院到了。
路上的時候,喬木就給邵司年打了電話,讓他安排一下手室。
邵司年照做了后,就一直在醫院門口等候,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他看到陸寒川抱著昏迷不醒的傅小瑤下床時,他心下一,連忙迎上去問,“寒川,怎麼了?”
陸寒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把傅小瑤放到推床上就跟著那些護士去了手室。
邵司年沒辦法,只有拉住喬木問。
喬木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說了出來。
邵司年聽完,整個人愣了好久,然后一臉怒氣沖沖的去找陸寒川。
手室外,邵司年一把抓住陸寒川的領口就大聲質問,“寒川,你告訴我,這件事你打算怎麼理?”
陸寒川眼睛盯著手室的門,還是沒有回答。
邵司年更加憤怒了,“陸寒川,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聽見了,這件事,我會一力擔下。”陸寒川將領口扯出來,冷冷的回道。
邵司年被他的回答給說懵了,“你一力擔下?也就是說,你打算包庇戚家父?”
陸寒川沉默。
邵司年知道,他是默認了,頓時臉難看起來,“陸寒川,你腦子沒病吧?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戚家父綁了你的妻子,強了你妻子的骨髓,甚至還打掉了你的孩子,你居然還選擇包庇他們?”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腦子清楚的很,如果我不這麼做,小雅會做傻事的。”陸寒川低沉道。
邵司年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會做傻事?也就只有你才相信,陸寒川你到底想過沒有,你對戚家父的包庇,就是對傅小瑤的不公平,被強了骨髓,還沒了孩子,你知道醒來會有多絕嗎?”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這麼做,陸寒川我看你是瘋了吧!”邵司年握拳頭,恨不得一拳揍過去,揍醒這個腦子有坑的好友。
陸寒川狠狠地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中已是一片冷漠,“我沒瘋,我會告訴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我好了。”
“呵,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彌補對的傷害嗎?”邵司年冷笑,“在你心里,戚雅比誰都重要是吧?你既然這麼在乎戚雅,那你自己為什麼不捐骨髓,反而要讓傅小瑤和肚子里的孩子來為你們買單?陸寒川,你不覺得你很無恥嗎?”
“如果我的骨髓可以,我自然會捐。”陸寒川咬后牙坐說。
邵司年摘下眼鏡狠狠地了一把臉,勉強下心底的怒火,“行,總之你有理,陸寒川,今天這件事,我希你記住,但愿你以后不會后悔。”
他說完,推開手室的門走了進去。
陸寒川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雙眼微微垂著。
后悔?
他會后悔嗎?
陸寒川認真的想了想這個問題。
最后他發現,如果是之前,他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絕對不會后悔,可現在,他有些不確定了......
陸寒川微微低著頭,等著傅小瑤的手結束,等了大概一個小時,手室的打開了。
幾個護士推著傅小瑤出來,他連忙起走過去,“沒事吧?”
“肚子上裂開的傷口已經重新合了,不過給做流產手的醫生技很糙,傷到了胞宮,以后可能很難有孕了,請先生做好心理準備。”護士禮貌的回答完,推著傅小瑤去了病房。
陸寒川俊臉微微蒼白了起來。
他聽到了什麼?
傅小瑤以后很難有孕了?
“剛才護士的話你聽到了吧?”邵司年一邊摘口罩一邊從手室里出來。
陸寒川看向他,薄微微了,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
邵司年冷笑,“陸寒川,你的心還真是啊!”
語畢,他不在理會陸寒川,轉走了。
陸寒川在原地發了會兒呆,清醒過來后,快步去了傅小瑤的病房,然后在的病床邊,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傅小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換地方了,沒有驚訝,也沒有去想自己現在何。
因為沒有什麼,比得過失去孩子的悲痛。
一想到那個才在肚子里呆了兩個月,還沒有型的孩子,傅小瑤再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陸寒川聽見哭聲,從昏睡中驚醒,看見已經醒了的傅小瑤,眼中劃過一抹喜。
“你醒了。”他聲音沙啞的開口。
傅小瑤聽到他的聲音,哭聲頓了一下,隨即轉頭看他,眼中噙著幾分恨意。
陸寒川被這恨意給驚到了,一時間也愣怔住了。
恨他?
他想過醒來后會怨他,會怪他,卻沒有想過會恨他啊!
不過也是,除了這種事,確實應該有恨的。
“了嗎?”陸寒川輕聲問。
傅小瑤依舊盯著他,沒有開口。
陸寒川也不再問,站起來倒了杯水,但又見是躺著的,他想了想,又放了吸管在杯子里,然后才遞給,“喝點吧。”
傅小瑤別開頭,拒絕了他的好意,只冷冷的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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