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傅小瑤想了一下,搖搖頭,“其實照目前的況來看,我用傅小瑤這個份,跟陸寒川見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就像你說的,小寶的治療離不開陸寒川,而我也不可能一直不來見小寶,說不定哪次,我就會跟他撞上。”“的確是這樣。”邵司年輕嘆。傅小瑤吸了口氣,“好了,不說這些了,湯姆醫生看完了。”兩人把目轉回湯姆醫生上。湯姆醫生將手機還給邵司年,“從視頻上來看,小寶是十分父的,以前我們之所以沒有發現這一點,是因為小寶不會表達,所以接下來小寶的治療關鍵,就是小寶的父親。”聞言,傅小瑤并無一意外。這一點,跟邵司年剛剛已經猜到了,還在說呢。“湯姆醫生,小寶的父親,也需要您治療一下。”邵司年說。湯姆醫生意外的挑眉,“怎麼?他爸爸也有自閉癥?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自閉癥有傳,只有神病有。”“噗!”邵司年沒忍住笑了一下,“不是這樣的湯姆醫生,小寶爸爸沒有自閉癥,也沒有神病,但是他被其他心理醫生下了神暗示,以及催過眠,讓他想不起從前的記憶。”“什麼,竟然有這麼可惡的事?那個心理醫生是誰?給小寶他爸下神暗示的時候,有沒有你們國家的批文?”湯姆醫生神嚴肅了起來。邵司年搖頭,“沒有,他是被人買通的。”“那就是喪良心了!”湯姆醫生氣憤的拍桌,“那個心理醫生什麼,我要去國際心理協會告他,讓他下那白大褂。”“放心吧湯姆醫生,不用您出手,我們也會在之后把他送去協會的。”傅小瑤看著義憤填膺的小老頭,不由的笑了笑。把劉醫生送去心理協會,是邵司年之前跟提議的。只是劉醫生暫時還有用,才沒有送過去。“那就好,能被人輕易買通,那種人,不配為心理醫生。”湯姆醫生點點頭。傅小瑤又笑了一下,微張,正要說什麼,套房的門鈴忽然響了。看向邵司年。邵司年也剛好看,“應該是陸寒川。”“這才三點不到,他怎麼就過來了?”傅小瑤皺起秀眉。邵司年想了想,“也許是急著過來看小寶吧,畢竟他是真的喜歡小寶。”傅小瑤撅了噘,“我先躲一下。”“躲隔壁房間吧。”邵司年提議。傅小瑤嗯了一聲,“你去開門,我先去隔壁房間。”說完,先一步出了房間,躲進了隔壁。邵司年看躲好了,才朝套房門口走去。門開了,門外的人果然是陸寒川。陸寒川走進來,“我來看小寶。”“正好,小寶跟湯姆醫生在一起呢。”邵司年關上門。陸寒川朝小寶的房門走去,“湯姆醫生來了?”“高興嗎?你的腦子有希了。”邵司年調侃。陸寒川冷冷的瞥他一眼,開門進了臥室。臥室里,湯姆醫生正在看小寶回國后的一些診斷治療,聽到門開了,扭頭看過去、看到陸寒川,驚訝的站了起來,“哦,你一定就是小寶的父親吧,長得真像小寶。”陸寒川臉一黑,“是小寶像我。”“有什麼區別嗎?”湯姆醫生不太懂。
邵司年笑不已,“好了寒川,湯姆醫生是外國人,哪能分得清這些,你趕的,上去呼喚幾聲小寶,讓湯姆醫生看看況。”陸寒川沒有說話,抬腳走了過去,走到床邊坐下,像昨天一樣,把小寶抱了起來,喊著小寶的名字。小寶了。在幾人的注視下了。隔壁傅小瑤看著監控,激的捂住,不讓自己哭喊出來。果然,目前小寶只對陸寒川有反應。“非常好,我想我有治療方案了。”湯姆醫生拍了下手,連忙拿起紙筆,去一旁的桌子上寫了起來。邵司年好奇的湊過去看。陸寒川沒有去,對他來說,不管什麼治療方案,都沒有他懷里的小寶重要。幾分鐘后,湯姆醫生寫完治療方案回到了床邊,“治療況在這里,小寶爸爸,我們從明天開始實施。”這一聲小寶爸爸喊到了陸寒川心里。他騰出一只手接過筆記本掃了一眼,“可以,無論什麼,我都會配合。”“那就太好了。”湯姆醫生點點頭,隨后盯著陸寒川看,“小寶爸爸,我聽邵醫生說你被人催過眠,下過神暗示,我可以給你診斷一下嗎?”“可以。”陸寒川將小寶放下。湯姆醫生上前,出手,蓋在了他眼睛上。接著,陸寒川就聽到了一道優的口哼音樂,再然后,他就覺腦袋開始昏沉了起來。邵司年在一旁看,看到陸寒川這麼快就被催眠了,心中驚嘆。果然心理醫生都是醫學界的魔法師,這催眠效果,比麻醉還要快。隔壁,傅小瑤表現到極為平靜,盯著監控里陸寒川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后,陸寒川睜開了眼睛。他皺著眉頭左右看了看,“我剛剛怎麼了?”他覺自己好想睡著了。“你剛剛被湯姆醫生催眠了。”邵司年站在陸寒川旁邊,出聲回答他。陸寒川扶著額頭,“催眠?”“是啊,湯姆醫生給你解開了神暗示,從此以后,你自由了,你再也不用被戚雅束縛了,開心嗎?”邵司年對他笑的吊兒郎當。陸寒川表淡漠,“湯姆醫生呢?”“接電話去了。”邵司年指了一下臺。陸寒川看過去,看到臺外果然有一個人,便不再關注,把目轉移到了小寶臉上。小寶已經睡著了,他盯著小寶的臉,素來清冷淡漠的眼里,浮現出寵溺。邵司年看見了,嘖嘖稱奇,“這當了爹的人果然不一樣啊。”“閉!”陸寒川輕呵。邵司年切了一聲,閉上了。這時,湯姆醫生接完電話回來了,看到陸寒川醒了,滿意的點點頭,“能這麼快醒過來,可見你神力很強大,不錯,那接下來對你的催眠治療,也容易的多了。”“催眠治療?我的催眠還沒有治好?”陸寒川擰眉。邵司年白他一眼,“你以為這麼容易啊,你失去了那幾年的記憶,完完全全的想不起來,所以這個可比神暗示治療要難得多。”“那治療完后,我的記憶能恢復嗎?”陸寒川冷不丁握起了拳頭。“應該可以吧湯姆醫生?”邵司年也不確定。湯姆醫生戴上了一副很奇怪的眼鏡,“不一定,他是被迫忘,不是因為時間久遠而自然忘,自然忘,我可以引導他慢慢記起來,但被迫忘,就算我無論怎麼引導,他也只能想起一些大概。”“也就是說,我的記憶,沒辦法全部恢復?”陸寒川臉沉,心里升起一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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