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水月會所。
這是一所非商業質的商業會所,會所建在市中心一個相對偏僻的巷子里。
但是這偏僻巷子里的會所,并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但凡是能走進這個會所里的,在東海市皆非富即貴,全部都是社會上層頂尖的人。
此時水月會所的頂樓一間雅閣里,已經在東海市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張志新一臉頹敗的攤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看看手表上的時間,顯得有些焦急。
“張叔,那個劉思遠確定是要過來嗎”張志新忍不住朝著對面坐著的一個中年人問道。
中年人笑了笑,道:“張,您這都是問我第三遍了。劉總肯定會過的您放心”
“這劉思遠不過是剛剛來到東海市建立了劉氏集團,架子未免也太大了。讓本等他這麼久,分明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嘛”張志新埋怨道。
最近他心本就不好,自從上次商戰被麗人集團全部擊敗之后,他的張氏珠寶計劃就已經胎死腹中,張家損失不小
此事之前他在東海市造勢頗大,最后虎頭蛇尾,狼狽收場,更是淪為了整個東海市商界的笑柄
為此父親直接斷了他的投資金,讓他強行中止珠寶投資計劃,閉門反省一年
張志新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面對能把羅賓請來的林氏珠寶,即便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東海市再搶奪一分市場
眼看著林氏珠寶在東海市風生水起,名聲越來越大,張志新只覺得就像是林婉清在狠狠扇他掌,而且只要林氏珠寶在東海市一天,他臉上的這道掌就永遠不會掉下來
中年人看著急躁的張志新,眉頭微微皺起,躊躇片刻,還是開口道:“張,劉總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你不可掉以輕心”
“哼不過就是靠著家里的投資,建個公司罷了如果我爹能像疼大哥一樣疼我,我現在在東海市哪里會沒有一點基業”張志新冷哼一聲,說道最后,目閃爍著一抹怨毒。
“張不是家主不疼你,家主這是在磨練”
“張叔我不是三歲的小孩了,你覺得跟我說這些,我還會相信嗎”張志新冷笑。
“整個張家,現在也只有張叔你愿意跟我說話了。難道連你都還要勸我繼續做夢嗎張志德霸占這家里百分之八十的產業,你看看我現在手里有什麼”
張志新說道最后,幾乎就要吼出來,眼中甚至漫上了。
張叔見此,微微愣神,最后長嘆一聲。
“張,既然你能看到這些,那麼待會你見到劉總的時候更要慎重對待了。”張叔鄭重說道。
“為什麼”張志新不解。
“現在爺你上唯一能用的投資資源也已經被家主斷了,劉總是你唯一翻盤的機會若不想在以后家族產業爭奪中,被人奪去所有,從現在開始你就要臥薪嘗膽,發展自勢力”
“張叔,你這話說的就有點大了吧。雖然我父親斷了我的投資。但是我張家的招牌還在,我這張臉還是能拉點投資的”張志新反駁道。
張叔搖了搖頭。
“爺,劉思遠的家族總部雖然
遠在省會,但是他家族勢力基雄厚這次劉思遠留學歸來,勢必要做出一番績給家里的人看。正好他也在東海市,正好我們可以借東風”
聽著張叔的點撥,張志新思索起來,片刻后眉頭更加鎖。
“張叔,商界之輩多是以利為先,尤其是那些大家族的子弟,更是事事見利東海市有名氣的爺不在數,我現在一敗涂地,什麼都沒有,他為什麼要單單來約我”
“其實,這我也沒有相通。我們確實沒有什麼能讓劉總利用的”張叔也很疑。
“算了,不用想了,待會等他來了,我問他就是”
“不知道張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呀”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調笑聲
雅閣門被推開,劉思遠帶著唐老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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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和張志新兩人立刻站起來。
“公司里面出了點事,讓兩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劉思遠抱歉道。
“劉總日理萬機,沒事我們也剛來不久”張叔笑著打著圓場。
劉思遠點點頭,做到了沙發上,唐老則站在劉思遠的后
“張,怎麼最近憔悴了不呀”落座后劉思遠上下打量了張志新一眼,開口問道。
“劉總何必再挖苦我,我要是能有你這麼春風得意,也不至于這一番模樣。”張志新苦笑一聲。
幾人閑聊幾句,一盞茶后,張叔放下茶杯。
“劉總,你約我們過來時說可以幫我們張度過眼前危機,不知道劉總是開玩笑的,還是”
“張叔呀,你這話說的是要把我劉思遠當稚頑了呀。這種事我能開玩笑嗎”劉思遠玩味笑道。
“劉總,是我失言了我以茶代酒,自罰一杯”張叔曬笑一聲,歉意道。
“那個劉總呀,不是我不相信你。你看我現在啥也沒有,甚至下一步我連怎麼走不知道,你要怎麼幫我度過危機”
張志新此話一,張叔面一變,趕使了個眼。
“志新,你讓劉總慢慢說嘛,這麼著急干嘛”
劉思遠擺擺手,大方道:“無妨張這個直爽的子,跟我倒是很投的來。”
“我既然把張你喊來了,肯定是有辦法幫你的”
張叔面一喜,剛準備要謝過劉思遠,張的聲音再度響起。
“劉總,我這人做事喜歡把丑話說在前頭。有件事我始終不能相通,還請劉總告知。”
“你說。”
“我不相信天下有免費的晚餐啊,同樣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幫我,我想知道你現在這麼幫我,對你來說有什麼好或者你有什麼要求,現在都要提前跟我說。”
張志新語罷,張叔也同樣看著劉思遠,等待回答這同樣也是他心里的疑。
劉思遠笑了笑,靠在沙發上,幽幽道:“我的要求,就是你盡最大能力讓林氏珠寶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