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瑞酒店。
洗手間。
梁千歌換完服出來,就看到鋪了圖案繁複地毯的長廊里,向晉南正在打電話。
今天的向晉南穿了一套白西裝,裏頭是淺藍的襯衫,他眸微瞇,舌尖無意識地了下瓣,大概是煙癮來了,但又克制的沒有拿出煙來。
梁千歌上前,禮服前鑲嵌的鑽石,熠熠生。
看到出來,向晉南對電話那頭又說了兩句什麼,便掛了。
他走到梁千歌面前,將上下打量一番,眼底夾著笑意,自然地攬過纖細的腰肢。
梁千歌往旁邊躲了一下,笑著說:「不至於吧?」
扶扶背就行了,摟腰是不是太親了。
向晉南過去一步,使力將往自己懷裏一摟,看著的眼睛說:「你是我的伴,懂伴的意思嗎?」
梁千歌無奈的點頭:「行吧。」
向晉南欣賞的掃過玲瓏的材,嚨有些:「走吧。」
兩人繞到前門,從正廳進。
裏頭香鬢影,杯觥錯,男男,你來我往,笑聲。
梁千歌在廳里的人流中,見到了幾個面孔,在還在孟家時,倒是可以託大,喊這些人一聲叔叔。
向晉南份尊貴,看到他進來,立刻有人迎上來。
迎來的這位,是位貴婦,一華麗,三十多歲,沒有在意梁千歌,只對向晉南道:「還以為你要晚點到,老爺子還沒來。」
向晉南「嗯」了聲,語氣調笑:「一年不見,三嫂又漂亮了。」
貴婦嗔的低頭輕笑:「瞎說什麼。」
一般這種場合,男人帶來的人,都是裝飾。
那位貴婦同樣的,也沒有將梁千歌放在眼裏,牽起向晉南的手,說:「過去跟幾位長輩打聲招呼。」
梁千歌注意到那位貴婦在牽手時,指尖撓了一下向晉南的手心。
梁千歌:「……」
梁千歌到底是懂事的,主道:「我去那邊等你。」就想借故避開。
哪知向晉南卻不放,他開貴婦的手,側將梁千歌摟得更了,在耳畔笑說:「今晚,我只是你的。」
梁千歌:「……」
那位貴婦到這時才看向梁千歌,眼底帶著些冷意。
梁千歌無辜的,以前在孟氏的時候就知道在商場上,男男的關係,有多錯綜複雜,像這種跟自己嫂嫂有點什麼的,絕對不算新鮮,但向晉南把推出來又是什麼意思?擋刀?
說好的代言人呢,這種超綱任務,要另外收費吧?
那位貴婦到底獨自離開了。
等人走遠了,梁千歌才問:「你不過去?」
向晉南興緻缺缺,端了一杯酒,喝了一半,語氣十分狂妄:「一群倚老賣老的東西,不用給他們臉。」
梁千歌:「……」
沒過一會兒,又有其他人來跟向晉南搭訕。
向晉南這樣的份,這種場合上不被圍攻,反而不正常。
他們有的說項目,有的聊票,梁千歌聽得有些無聊,眼睛四下尋看。
向晉南見沒有興趣,眼神冷了一下,轉首問:「你有什麼看法?」
梁千歌愣了一下:「我?」
圍著向晉南的幾個人也有些驚訝,不約而同將目投到梁千歌上。
他們還以為這個人只是個花瓶,現在看來,不是?
是海市或者首都的哪家千金嗎?
還是其他城市哪個豪門出來的?
亦或者,是某個新銳企業的管理者?
眾人暗自揣。
梁千歌卻掃了向晉南一眼,正好對上向晉南眼底邪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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