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上下我都悉了。」張小華很囂張地站在馨兒面前,打量著麗的臉。
嘖嘖,果然不愧是大明星,醒了之後,比睡著更漂亮。
這張妖孽的臉醒過來之後,更加鮮活好看了,張小華了,想起昨天晚上嘗過的馨兒的滋味。
他真的想再來一發。
但是馨兒現在炸的樣子顯然不會讓他如願。
而且他也還有正事要做,張小華拿起手機,退出拍照界面,查看了一下剛剛拍的馨兒的果照,以及之前他醒來拍的跟馨兒的合照。
自然的,都是沒穿過服的,非常勁。
這些照片都是要用的,他答應要給昨天他過來的那個人。
那個人給他送了馨兒這麼大一份厚禮,還在如煙會所這麼高檔的地方待了一夜,他拍這幾張照片過去,張小華當然是欣然答應。
吃屎他都會去做,更何況是拍幾張照片呢。
張小華瞬間把照片發給了那個人。
「你在幹什麼?」馨兒瞪大眼睛盯著他,被太多狗仔拍過照片了,然後傳揚出去抹黑。
剛剛看到張小華對著拍照,現在又在手機上作了一頓,馨兒赫然意識到問題了。
趕衝過來,把張小華手裏的手機搶過去,「你要給誰發照片!」
但很可惜,晚了一步,張小華已經發送完畢,並且已經退出了發送界面。
馨兒瞪大眼睛翻到了張小華拍的這些照片,瞬間明白了。
昨天晚上跟春宵一度的本就不是凌越,而是眼前的這個拍果照的猥瑣男人!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馨兒抓著手機聲嘶力竭地對著張小華大喊,「怎麼可能是你!這不可能!」
馨兒的手不住地發抖,要把張小華手機上的照片都刪了。
但是手抖地點不穩,好幾次都沒點到刪除。
張小華連忙衝過來把手機搶回去。
「臥槽你別刪啊!我好不容易睡了一次大明星,這可是我睡過你的證據,刪了我還怎麼在兄弟面前裝?那老子睡了不跟沒睡一樣?絕對不能刪!」
張小華趕把手機退出照片界面,然後再放進兜里,開始穿服。
他已經過了,也給幫他的人辦事了,這個地方不適合久留,看馨兒的樣子要跟他糾纏不休,張小華想要迅速離開。
馨兒不甘心,絕對不能放任那些照片就這麼在一個農民工的手機里流傳出去!即使現在名聲已經不好,也不如這些照片低俗!
這些照片傳過去,就了J了!
馨兒朝著張小華撕咬過去,想要強迫他把照片刪了。
張小華實在不耐煩,用力把馨兒一推,馨兒的後背頓時磕到了桌子角,痛得眼前一片白。
「鬧什麼鬧!睡都睡過了,能不能大方點,就當給我留個紀念了!」張小華說完環顧了一圈包廂,然後把茶幾上的一盒雪茄順走了。
他這輩子都沒過雪茄呢,不順白不順!
等馨兒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張小華已經賊眉鼠眼地從包廂里跑出去了。
想要追過去,後背一陣刺痛,本站都站不起來。
想要喊救命,但是現在渾著,沒穿服,本不適合。
馨兒哇地一聲趴在茶幾上痛哭了起來。
任有一千個腦袋都想不到,今天的自己會陷這種窘迫的狀況!
只能等後背撞傷的疼痛慢慢穩定,這才爬起來,勉強把破了的服穿上,然後喊了救命。
可惜嗓子都喊啞了了,也沒有人進來救。
馨兒突然想起來,昨天訂這間包廂的時候,跟服務生和會所經理都打過招呼。
說無論這個包廂發生什麼,發出怎麼樣的靜,都不要靠近活著擅闖。
現在,他們果然履行諾言沒有靠近活著擅闖。
馨兒此刻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自作孽,不可活。
再也不了疼痛和心理的雙重刺激,馨兒暈了過去。
——
凌越吃完早餐,正跟顧安心揮別要去上班。
剛親了親顧安心的臉蛋準備,便接到了柳煦的電話。
凌越知道這個電話是來彙報什麼的,看了一眼顧安心,故意不在面前接。
顧安心見他竟然掛了柳煦的電話,有些詫異,「怎麼了?柳煦的電話都不接?他說不定找你有什麼急事呢。」
「能有什麼急事。」凌越不慌不忙,摟過顧安心拍了拍的腦袋,「整天就知道公司和工作,還讓不讓我好好跟老婆告個別了。」
聽到他的抱怨,顧安心噗嗤一聲笑了,「就去上個班而已,你還想搞什麼告別儀式啊?好了,快去吧,柳煦說不定真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找你。」
「嗯。」凌越這才點了點頭,挑起的下輕啄了一口,「自己在家好好的,聽洪安的話,別跑,有事打我電話。」
「知道了。」顧安心推了推他,跟個老媽子一樣。
不過,顧安心了自己的肚子,五個多月了,肚子已經大了,確實要小心。
凌越這才轉去上班,上了車離開顧安心的視線,凌越的臉立馬變了,變得嚴肅起來。
他打開手機,回撥了柳煦的電話。
「怎麼樣?」簡單一句,凌越問過去。
柳煦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很順利,照片已經拿到手了。」
凌越頓了頓,照片拿到手在他的預料當中。
馨兒跟他玩手段,還了點。
從昨天用蕭一山的手機把如煙會所的時間和包廂號發過來的時候,凌越便猜測到有問題了。
因為他了解蕭一山,蕭一山這個人脾氣直、平常都是風風火火的,他本沒有發短訊的習慣。
所以當收到蕭一山發來的短訊時,凌越第一時間對蕭一山上的馨兒產生了懷疑。
柳煦過去如煙會所一查,立馬知道了馨兒在如煙會所給他下的套。
他也不聲張,就這麼將計就計,把馨兒給將了一軍。
這都是自找的。
要然馨兒知道,跳進自己挖的坑裏,是怎樣酸爽的滋味。
凌越冷哼了一聲,對電話那端的柳煦道:「蕭一山現在在哪裏?找個合適的時間,把照片發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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