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凡聽出來了，問他話的是方家的一位老祖。

他沒有任何猶豫，回覆道：“沒錯，這是我父親給我的，他……就是上一任黑龍令的主人！”

“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又有一位老祖傳出了聲音。

“我曾聽說過傳聞，早在龍氏退之前，靈界傳出一道訊息，據說龍氏遭天譴，有個孩子……”

“好了！”

唐凡眉心一閃，方娥從龍晶中飛出，打斷了兩位老祖的話。

“龍氏退之時，還沒你們呢！哪怕你們聽到傳聞時，也還是個孩子，你們……知道個屁！”

方娥顯得有些暴躁，嚇得那兩位老祖不敢說話了。

“我上次就說過，從今往後，方家完全聽從他的號令！誰敢有質疑，就是在……質疑我！”

方娥又深深地看了眼方天齊，散發出不容反駁的霸道。

“一切聽娥祖的！”

方天齊連忙抱拳，其實這道命令對他來說倒是無所謂，正如唐凡所說，反正他也是在給外孫子打拼……

方娥又扭頭看向唐凡，目溫，說道：“黑龍令之事太過重大，現在的你，還不宜暴。”

唐凡神黯淡，他本來還以為能從方家的兩位老祖口中聽到些什麼，可惜被方娥打斷了。

不過，他也看出來方娥是好意。

方娥又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吸收了龍魄？”

唐凡愣了一下，隨後想到從黑龍令中飛出的黑龍之影，疑道：“難道……就是剛才的龍影？”

方娥點點頭，神有些沉重，問道：“那……就是龍魄，你現在有什麼覺沒有？”

唐凡回憶了一下剛才剎那間的覺，又緩緩運轉修為了一下，分析道：“修為有些進，另外，我的外，各部位之間好像更加融合了，甚至，元神與之間好像也達到了更高的契合度，……說不好，可能就是一種通舒適的覺吧。”

“那就對了！此帥印之中封的應該是龍之和魄，主平衡、協調之力。”

“和魄？”

唐凡猛地想到了上次龍鼎之靈告訴他的魂魄有缺之事，激道：“姑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你不覺得自己更加完整了麼？”

“好像是……”

唐凡經方娥提醒，終於弄清自己的變化是什麼了。

他在吸收了剛才的黑龍之影后，整來說似乎更加完了。

“你的記憶……”

方娥正說著呢，靈突然傳來神識，打斷了的話。

“娥姑娘，有關他的記憶之事，我上次就對他講過，當時你也聽見了。他在吸收了萬魂草與嬰魂果的力量後，記憶會出現一些錯，此事，他是知道的……”

“這一次，他意外吸收了帥印之中的龍魄，記憶依舊會出現短暫的錯，但影響不大，畢竟他上次經歷過了。”

唐凡與方娥中間，飄浮著靈的影，只是方天齊看不到。

方娥意味深長地看著靈，十分不給面子地說道：“你們……打算瞞他到什麼時候？”

“你應該清楚，如果我早點告訴他魂魄有缺之事，他就不會產生那麼強的信力，也會影響他的修行。為確保他順利突破天人，還是讓他知道一些比較好。再說，這些事，他現在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

“哎！”

方娥嘆息一聲，看似被靈說服了，抬手著唐凡的臉龐，微笑道：“小子，他說得對，龍魄一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現在的你還不夠強！”

唐凡看了看兩人，問道：“我現在已經能覺到，上除了力量的變化，還有神識之力，以及……記憶！我的腦海中好像多了一些東西，難道這是龍帝的記憶？”.

“一切都是幻境，你也不用太過在意，你真正要防的，還是腐靈花！”

靈說完之後，又飛了龍晶當中。

唐凡只好看向方娥，問道：“姑姑，你剛才說我吸收的是和魄，難道說其它五枚帥印當中分別封有其它的龍魄？”

“如果我猜得沒錯，理論上是這樣，但是有關黑龍令與帥印之事，屬於龍氏的機，我瞭解的也只是片面。我看……正如你所說，一切就看機緣吧，你先不用放在心上。”

唐凡知道經靈提醒後，這是不肯多說了。

他也不強求，點頭道：“我知道了。”

“沒有人害你，所有人……都是為了你好！”

方娥的手輕輕拂過唐凡的額頭，隨後飛了龍晶。

唐凡看向方天齊，正要說話，猛地想到了之前說話的那兩位方家的老祖，他立刻散出神識，說道：“兩位老祖，我剛才觀兩位上存有一些舊疾未愈，若兩位信得過晚輩，請賜予我一滴魂，我來為你們煉製一枚高階壽元丹，可為你們延緩生機，或許你們還有突破的可能！”

“好！”

兩位方家老祖十分激，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答應下來。

瞬息之後，從兩人的閉關之飛來了兩道長虹，直接穿屋頂，落在了唐凡面前，化為了兩滴散出恐怖氣息波的魂。

他們的修為雖然只有天人初期，但相比於化神境，依舊是被仰的存在。

元嬰境以上修士之間的差距，看起來雖然只有一步，但實際戰力可超越了數倍不止。

“容晚輩稍後為兩位老祖煉丹！”

唐凡拿出兩支玉瓶，把魂分別裝了進去。

“謝主厚，方家上下，今後願為你效犬馬之勞！”

方家老祖對於唐凡更加尊重了，這是祖宗脈裡的制。

“天齊，今後主有任何需要，都要盡全力滿足。”

方家老祖又向方天齊傳來了一道命令。

方天齊點點頭，再看唐凡，已經不敢再有任何不滿的緒，方家三位老祖如此表態，他也就釋然了。

方天齊看向唐凡，問道：“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

“為了讓穹川更加信任我，我和你之間需要加深矛盾，我還要在城製造一些禍端，如此才能讓人信服，再過方健之口將訊息傳出，他也就不得不信了！”

“安排呢？”

“你這樣……”

方天齊聽著唐凡的安排連連點頭。

唐凡代完之後，說道：“給我找個地方，我正好趁此時間為兩位老祖煉丹，他們的如果再出問題，那方家在靈界可就真的太弱了！”

“你跟我來吧……”

方天齊把唐凡帶到了方家的一座老宅，此地都散發著古老的氣息。

“這裡，曾經是娥祖修煉的地方，在失蹤後就被封印了，歷經歲月，從未有人踏。”

“很好。”

唐凡知道方天齊用心了。

“還有……”

方天齊臨走之時遲疑了一下，說道：“你邊如果需要人照料，我派方甄過來？”

“算了，我怕我忍不住……”

“呃……”

方天齊一陣尷尬，轉就走。

“我要對得起方妹妹啊，不能胡來！”

方天齊腳步一頓，邊出了笑容。

唐凡抬臂掃清了房的灰塵，就聽耳邊傳來了方娥的聲音：“好悉的氣息，讓我想起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