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總監禮貌道:“有,下個月有新開的盤,晚幾天我把資料,送您府上去。”
商淮舟淡聲道,“有勞了。”
銷售總監連連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從售樓部出來,等到售樓部一行人都離開。
商淮舟轉靠在車上,雙手將姜梨攬懷里,一雙大掌兜在后腰上,和面對面,溫聲問,“怎麼都沒看上?我記得當初某人買那套公寓時,走起路來都是蹦蹦跳跳的,雀躍得很!”那套公寓是他選的,那時候小姑娘拿著房產本子,開心地在原地轉圈圈,說什麼也是有房產的人了。
“......”姜梨不得不佩服商淮舟的記憶力,都這麼多年了,還記得買房子很雀躍啊。
“那時我沒房子啊,買一套當然覺不一樣。你都有那麼多套房子,沒必要再買了。”太浪費了。
商淮舟低頭輕笑一聲,調侃地了姜梨后腰一把,“原來商太太是在幫我省錢。那我考慮考慮,將來指不定還得靠老婆養,原本就沒什麼錢,確實不該這麼浪費。”
“......”
姜梨無語,才是名副其實的窮好麼,他一大總裁在面前哭窮,好意思麼。
而且這人說話就說話,他手不挲的后腰做什麼!
他的手那麼滾燙,又,太難了,姜梨想要一下,他就一分。
姜梨有點惱,“我可養不起你。”就商淮舟這花錢速度,只有他掙錢的速度才配得上養他。
“我很好養,養得起,飯管夠就行了。”商淮舟低笑著,嗓音沉而穩。
要不是他一邊說話,一邊又一下沒一下地的后腰,眼神里還充滿那些不純潔地暗示,姜梨還不覺得他這句話沒問題,現在看來一點不單純了!
自從他們決定結婚了,商淮舟對再也不正經,再也不是從前那副高傲的面孔,就跟換了芯子似的。
講話太過分了。
姜梨抬頭瞪商淮舟一眼,就看見商淮舟染著淡笑的深眸里有個小小的。
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一種悸上了心頭。
那種悸彷如多年前被扼殺在搖籃的那種覺。
那時候剛進青春期的小孩,多會討論男生,姜梨要巧不巧就聽到班里幾個生在討論喜歡的人。
姜梨莫名就想到了商淮舟。
只是,商淮舟那時候拒絕人太狠了,毫無余地,特別不解風。
姜梨看著都脖子,想要不是他們家里關系好,只怕跟那些生一樣,不可能靠商淮舟那麼近。
現在那種覺好像又回來了——
商淮舟看著姜梨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出神,淡笑,“想什麼?這麼專注。”還那麼憨,可。
姜梨回過神,別開頭,心虛又小聲說,“沒什麼。”
商淮舟眉尾上挑,“想我?”
姜梨急忙辯解,“你想多了,我才沒有!”
商淮舟看著急吼吼的姜梨,低笑,“好,我明白,沒想。”過后又補了一句,“想我也沒關系,我是你老公,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
這男人怎麼這麼無賴了!高冷呢!傲呢!
說真的,真沒想他!
姜梨見商淮舟一副很得意的樣子,哼哼聲,“想你怎麼了!就想你上學那會兒,冷漠又無。”
“有嗎?”商淮舟沒覺得翹了翹,“我對你不好?你那時候沒奴役我吧?”
“你又不是自愿的。”都是被迫的。
“商淮舟,你該不會是找不到老婆,才跟我說什麼重承諾的鬼話吧?”極有可能。他脾氣這麼臭,格有孤僻,上學那會生們是盲目崇拜,出生社會了,誰還會找個冰山在家啊,都喜歡暖男。
商淮舟看著姜梨眼眸里都是明,跟發現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他低頭輕笑了下。
笑笑笑,笑什麼笑!
姜梨瞪了瞪商淮舟。
只見他在上落了個吻,溫聲說,“姜姜,你確定我是沒人要?滿書桌的糖,你吃了好幾個月都忘記了?”
能忘了其他,這件事一輩子都忘不了!
牙疼的覺至今深刻,導致多年不敢吃糖,還留了牙病。
只是這種事有什麼好在面前炫耀的!
搞得跟誰沒有似的。
額,好像真沒有。
奇了怪了,還沒差到那個地步吧!
怎麼一個追的男生都沒有,不敢正大明表白能理解,書都沒一封。
姜梨想到這事,都能自閉。
倒是商淮舟的書絡繹不絕,讓記憶深刻的還是那超大糖,里面裝了至上百顆糖吧,沒數。
腮幫都給吃疼了,牙也壞了。
姜梨皺了皺臉,“你別說,我懷疑那人肯定知道那些生給你送的糖都被我吃了,故意報復我,你說那顆超級大白兔糖到底誰送的啊,這麼多年就跟無頭冤案一樣!
要讓我知道那個人,我一定送他一車大白兔糖,讓他也吃出蛀牙來!”
“......”商淮舟扶了扶額,不自在道,“他應該、可能沒那個意思吧?”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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