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很快走到面前,“你就是徐又寧?”
“是.”
“有人舉報你涉嫌非法抵押資產,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徐又寧的一震,“你說什麼?”
對面的人又將話重複了一次。
而原本站在人群中的孫民突然站了出來,“是不是上次我們協議抵押給天的那塊地皮出現了問題?”
他的話音落下,徐又寧也在那瞬間明白了什麼。
——怪不得之前跟天涉的時候,孫民始終沒有阻止。
原來他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甚至……他就在等著這一天!而更讓徐又寧覺得心頭髮的是……沈邑。
當初他不也是極力促這件事麼?甚至如果不是他,本沒有機會接到天。
所以,這也是他計劃好的麼?他就如此厭惡,甚至不惜……想要將送牢籠?!這個認知讓徐又寧的大腦一片空白。
以至於當那些人都準備拿出手銬要給自己落上時,徐又寧都沒能反應過來。
“你們要做什麼?!”
沈嚴立即上前來,也擋在了徐又寧跟前。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妨礙公務,麻煩你讓開.”
沈嚴還是沒,對面的人見著,正要使用強手段時,旁邊的沈老太太突然說了一聲,“等一下.”
“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小寧父親的葬禮,你們在這個時候將帶走,是不是有些不近人了?”
老太太的聲音平靜,但上那氣勢卻是不容小覷。
為首的人在頓了一下後,說道,“抱歉,我們也是按照規定行事.”
“什麼規定?你們上司是誰?我來跟他通,再不行的話,我來為作保如何?”
“您言重了.”
為首的人笑了笑,再看了一眼徐又寧後,到底還是往後退了兩步,“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徐小姐,我們明天見.”
丟下這句話後,那行人也終於離開。
但就算這樣,現場的氣氛依舊沒能好到哪裡去。
剛才他們出的資訊很明顯——徐氏的狀況更加惡劣了。
不惜拿地皮去跟銀行抵押貸款不說,那塊地皮居然還是有問題的。
如果徐又寧就此獄的話,那徐氏今後的路該怎麼走?可現在沈老太太又親自為徐又寧作保,這又是什麼概念?在場沒有人敢過問一句,互相打量之間也都是算計。
孫民的眉頭更是的皺了起來。
沈老太太倒是不管眾人的目,直接走到徐又寧面前,“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慈祥,但徐又寧心卻再沒有半分波瀾。
只有嘲諷和冷意。
——沈邑想著將推深淵,那沈家其他人又是扮演什麼角?假惺惺的拉一把,然後讓對他們恩涕零的嗎?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但徐又寧沒說什麼。
這裡……畢竟是父親的葬禮。
不論什麼,至……要面的將這場儀式進行完畢。
所以,只對老太太扯了個笑容,再附帶上一句虛假的,“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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