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禾的眼底裡是一片的鼓勵。

徐又寧在跟對視了一會兒後，還真的拿著手機去了臺。

只是當將臺門關上，也找到通訊錄的那個名字時，突然又有點害怕。

的牙齒也忍不住咬了，眼睛定定的看著那個名字。

就在這時，秦森的電話先過來了。

“寧寧.”

他說道，“你現在在哪兒呢？”

徐又寧沒有回答。

秦森在那邊頓了一下後，又繼續說道，“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分.”

“什麼事？”

辛夷的聲音很平淡。

“沈氏易主了.”

秦森說道，“沈邑已經辭職，他的名字將會在沈氏中被摘除，包括在胥城中，他的地位也將不復過往.”

“所以，你不用再擔心他會對你做什麼了，只要有我保護你.”

秦森對說著，聲音意氣風發，猶如一個剛打下屬於自己王朝的人。

徐又寧想，如果自己作為他的朋友，是不是應該恭喜他？或許吧。

但此時，明顯說不出任何一句道賀的話。

別說道賀，甚至連半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秦森在那邊說了不話後，也終於意識到了的沉默。

他也慢慢安靜下來，“寧寧，你不為我高興，是嗎？”

“我應該高興麼？”

徐又寧說道。

“當然.”

秦森想也不想的回答，“現在的沈邑已經不是從前的沈邑了，他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再你，你不用再他的牽制，你自由了.”

自由……這個詞彙換作是之前，徐又寧肯定是嚮往而高興的。

但現在，卻毫沒有這種緒。

是不想要自由了麼？當然不是。

還是因為現在……還是著沈邑？徐又寧想，大概也不是。

只是無法在這種時候想著自己。

因為過沈邑，曾經把他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甚至在前面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中，都是這麼過來的。

所以，無法看著他變得狼狽。

哪怕是在自己最恨他，最不想見到他的時候，依然希他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沈邑。

而不是現在這樣，從雲端墜落，任人踐踏。

“恭喜你.”

終於，徐又寧還是說道，“但很抱歉，我無法為你高興.”

秦森在那邊沉默了一下，再說道，“所以如果我現在提出讓你跟我走，你也不用會同意是嗎？”

“不會.”

這次徐又寧回答的很快，語氣更是堅決。

秦森忍不住笑了一下，“為什麼？因為你同沈邑？你忘了他之前都是怎麼……”“也不僅是因為現在沈邑落難了.”

徐又寧將他的話打斷，“說實話，就算是之前，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走.”

——那個時候，想著的也只是一個人離開而已。

秦森對的純不純粹不知道，也不

甚至就算他真的毫無目的的，也不會接。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徐又寧的話說完，那邊的人卻突然笑了一聲。

然後，他說道，“可是徐又寧，現在贏了的人是我.”